亚伦柯斯米斯基是一个足以震惊全世界的名字,因为亚伦柯斯米斯基曾经制造了轰动全世界的伦敦连环杀人案,亚伦柯斯米斯基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就是“开膛手杰克”,亚伦柯斯米斯基到底有多恐怖呢?下面让我们一起去看看亚伦柯斯米斯基的罪恶人生。
亚伦柯斯米斯基,伦敦连环杀手开膛手杰克的真实身份。在2014年9月,英国商人作者拉塞尔·爱德华兹声称已经用线粒体DNA证据证明了柯斯米斯基的罪行,即便他的声明没有得到发布和同行评议过程的证实。柯斯米斯基1880年代从波兰移民到英国并在伦敦东区白教堂工作,那里也是他1888年犯罪之地。1891年,他被送入一所精神病院。警方从凶杀时间上指出其中一名嫌疑犯的为“柯斯米斯基”,描述他为一名精神病院里的波兰犹太人。
在距最后一起凶杀案差不多一个世纪之后,嫌疑犯“柯斯米斯基”被确定为亚伦·柯斯米斯基,但没有任何证据把他和凶杀案联系起来,并且当时警方把他当成嫌疑犯的理由也不清楚。可能的是,柯斯米斯基与另一个同龄且在同一所院里的暴力病人亚伦Aaron或戴维·科恩David Cohen真名可能叫南森·卡米斯基的波兰犹太人混淆。
亚伦·柯斯米斯基出生在当时沙皇俄国统治下的波兰科罗达瓦镇。父亲Abram Jozef Kozminski是一名裁缝,妻子名叫Golda née Lubnowska。1881年因东欧经济萧条和沙皇俄国的大屠杀举家移民逃往伦敦,并与许多同样是逃难来的犹太难民在伦敦东区的白教堂贫民窟安了家。他的一个姐姐和两个哥哥也离开俄国住在白教堂区,并且寡居的母亲在那之后也移民住了过来。
在1890年7月和1891年2月,柯斯米斯基因精神失常送入米尔安德老城的济贫院。第二次,他被调到了科尔尼舱口收容所,在那持续了3年后直到1894年4月19日被允许送入了利维斯顿收容所。病历记录表明柯斯米斯基至少从1885年开始就患有精神病。他的精神失常表现在幻听,妄想害怕被其他人吃掉而驱使他捡拾并吃当成垃圾扔掉的食物,而且拒绝梳洗。他精神失常的原因被记录为“自慰”,通常认为是手淫的委婉说法。不良的饮食使他看上去常年瘦骨嶙峋;他的低体重被记录在精神病病历记录中。在1899年2月,他只有96磅重(44公斤),死于1919年,享年53岁。
在1888年和1891年间,在东伦敦白教堂区或附近的11个女人的死被联系成了一个单独的警方调查即所知的“白教堂凶杀案”。其中的7个受害人遭遇了割喉,在4起案件中死后尸体被毁坏。其中在1888年8月至9月间的5起案件的显著相似点表明且通常被认为是连环杀手“开膛手杰克”所为。尽管有着广泛的警方调查,开膛手从来都没被确认并且罪案始终没有着落。在凶杀结束的几年后,档案被发现并透露了警方对一个名叫“柯斯米斯基”的男人的嫌疑。
一条由伦敦警察厅的郡警察局长的助手梅威尔·麦克那顿警官所写的备忘录指出其中一个波兰犹太人嫌疑犯叫“柯斯米斯基”(没有名字)。据1959年电视记者丹·法森报道,麦克那顿的备忘录被发现于其女儿阿伯康韦女士的私人文件中,一份从伦敦警察厅档案被删减的版本在1970年代被公诸于世。麦克那顿声明说有充分的理由来怀疑“柯斯米斯基”,因为他“对女性有强烈的憎恨...伴有强烈的杀人倾向”。
1910年,助理局长罗伯特·安德森警官在他的回忆录《警官生活的轻松一面》声称开膛手是一个“下层的波兰犹太人”。带领调查开膛手案件的检察长唐纳德·斯旺森在安德森回忆录的赠送副本的空白处以笔记的形式写下了“柯斯米斯基”的名字。他附加说“柯斯米斯基”在他哥哥位于白教堂区的家中被警察控制,他被反绑送到济贫所然后又被送到科尔尼舱口收容所,在那之后不久便死了。包含斯旺森手写笔记的安德森回忆录副本被他的后人在2006年捐赠于苏格兰场犯罪博物馆里。
1987年,开膛手作家马丁·费多搜集任何名叫柯斯米斯基的收容者的收容所记录,并且只找到了一个:“亚伦·柯斯米斯基”。在凶杀案发生时,亚伦很明显不是住在普罗维登斯街就是格林菲尔德街,两个地址都离凶杀现场很近。收容所记录里给出的地址都在米尔安德老城,就在白教堂边上。在对亚伦症状的病历记录描述中表明他是一个妄想型精神分裂症患者,就像例如包括连环杀手皮特·撒特克里一样。麦克那顿的记录说“柯斯米斯基”沉溺于“孤独的恶习”,并且在他的回忆录中安德森对他的嫌疑犯也写道“说不出口的恶习”。这两者都和病历记录中亚伦所犯的“自慰”的声明吻合。斯旺森的记录在他报告的亚伦从济贫院再到科尔尼舱口的已知细节吻合,但是最后有关于他过早去世的细节与亚伦活到1919年不吻合。
安德森声称开膛手被“只有眼力好才看得到凶手的人”认出,但是因为目击者和被指控人都为犹太人,而没有被起诉的可能,犹太人也不愿提供对犹太同胞不利的证言。斯旺森的记录说道“柯斯米斯基”在“海边的家”,也就是在布莱顿的警方疗养院被认出。一些作者表达了对此项鉴定是否发生的怀疑,而其他人则用它当做他们理论的依据。例如,唐纳德·罗比洛认为这故事不太可能,但是同行马丁·费多和保罗·贝格认为有另外的目击者,可能是以色列·施瓦兹,约瑟夫·拉文德又或者一个警察。然而,在他的回忆录中,麦克那顿说“没有人看见过白教堂凶手”,这直接与安德森和斯旺森的回忆相矛盾。凶杀案当时的伦敦警察局代理专员亨利·史密斯警官在之后同年他自己写的回忆录中尖刻地反驳了安德森的声明,说道犹太人不会做对彼此不利的证言,把它叫做一个对犹太人“鲁莽的指控”。最初负责调查的检察官埃德·蒙里德也挑战了安德森的观点。除了麦克那顿的备忘录没有任何留存的官方警方文件有亚伦·柯斯米斯基的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