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一对活生生的春宫图一展无疑,毛鄂正双手抓住两瓣白臀,不留余力的捏着,让胯下女子喊得要死要活的:“官人,我快要被你弄的不行了。”
毛鄂喘着粗气,听着这叫声心里得意的很:“你这小浪蹄子,再叫大声点。”
眼看他就要到极限,低吼一声,死死抓住那女人的头发,用力的冲击。
顷刻便无力压在她身上不再动弹。
“官人,你好厉害。”女子恰媚奉承,欲求不满的道“我还想要。”
毛鄂将她给踢下床榻:“浪蹄子,今天我累了,赶紧滚。”
原来这家伙中看不中用,钟昌文鄙夷的笑,结果一片瓦片被推了下去……
“什么动静?”
两人惊诧,特别是毛鄂,警惕性非常强,整个人都跳起来。
关静披着衣服比他快了一步跑出来,只见到钟昌文一抹身影消失在黑夜,她若有所思站在原地,这时毛鄂拿着一把刀跑了出来大叫一声:“谁?”
关静若有所思的道:“官人,我方才瞧见是一只野猫。”
“野猫?”毛鄂先是一愣,倒也没多想,哼道:“下次再让我瞧见,给宰了。”
钟昌文赶紧跑回了屋子,还好小爷的身手敏捷,若是被瞧见肯定幺幺,见那毛量还没醒过来,给他泼了一壶水,等他醒过来后一脸惶恐的四处乱串,大声嚷嚷:“别打我!”
“再叫我就把你给宰了。”在他老子手上吃了亏,找他出气也蛮不错。
毛量顿时收声,瞪着眼珠坐在地上,钟昌文问:“你带我出去。”
“姐夫,你若走了,我姐咋办?”毛量着急了,看样子两姐弟的感情很不错。
钟昌文闻言一肚子火气,明明是那小姑娘乱闯,偷看了自己不说,还坏了好事,结果转头就带人来找他麻烦“该咋办就咋办。”
他对一个丫头不感兴趣,胁迫毛量给他指路,毛量说:“姐夫,走不得啊,外面有人把守着,你走不了。”
“有多少人?”钟昌文探了探底细,倒吸一口凉气,这毛贼可真够势力的,怪不得这么嚣张,大门口足足有十几个人把守着。
毛量见他一筹莫展的,说道“姐夫,你走了,我姐就没了清白。”
“清白?”钟昌文冷笑,一个土匪女儿那么重视清白?开玩笑,别装高尚了。
“是真的,清白对我姐来说,可比性命重要多了,姐夫,我求求你,你就留下吧。”毛量恳求道。
钟昌文愕然,难不成让他一个知县困在这做一个土匪的赘婿?那才是真正没了清白。
正准备要走,门被推开,毛小薰提着一盏夜灯,穿着轻纱棉服,见到钟昌文又羞又怕的不敢直视,声音含在嘴里问:“公子,啊量在么?”
她出现吓了钟昌文一跳,毛量惊喜的跳出来叫:“姐,我在这呢。”
钟昌文才认真审视这姑娘,在灯笼的光下,整张脸红润如苹果,娇俏的脸颊和樱桃小嘴,柳月般的眼睛上弯弯的眉毛十分动人,白天没看清楚,着实是个俊俏的姑娘,过两年定是个大美人。
“啊量,半夜怎还乱跑?还不快些回去歇着?”瞧见毛量,毛小薰皱了皱鼻子,略带英气哼了他一顿,从始至终眼睛都不敢瞄钟昌文半下。
毛量这杀千刀的跑过去就大叫:“姐,姐夫他要逃,他不想要你。”
咯噔,这句话一下把钟昌文从打量欣赏当中拉出来。
毛小薰脸色咋变,夜灯滑落。
红润的脸变得煞白,正视钟昌文问:“真的么?”
钟昌文觉得本来就是一个交易,大家都心知肚明,也没什么好隐藏的。时间到了就会取消婚约,他不可能在这呆着的。
见他沉默,毛小薰瞬间双眼失神,扭头跑了出去。
毛量急得大叫:“姐夫,你还愣着干嘛?赶紧追啊,要是我姐出事了,我不饶你。”
能出什么事?钟昌文若无其事的走出去,说:“小姑娘有事情说开不就得了……能出什么事?”
刚准备去瞧瞧,就听到毛量在大叫:“快来人啊,不好了,姐姐她上吊了。”
闻言钟昌文差点摔倒,这算怎么回事?
只见得在小姐闺房里,毛小薰真的缠上白巾,人都踩到凳子上去了,梨花泪水对毛量说:“告诉爹爹,是女儿不孝,坏了毛家的清白。”
钟昌文气得半死,跳上去把她抱了下来,怒道:“你这是搞什么?”
“你别管我。”毛小薰啜泣的推开他,一心求死,拉开桌子上的匕首驾到脖子上,钟昌文扑通跪下,这是玩真的啊?
“别冲动,我娶,我真的娶!!”
毛小薰手上动作停下,毛丝蘸着泪水贴在脸颊处,双眼通红瞪着钟昌文,嘶哑的问:“你说什么?”
钟昌文还能怎么说“我不走了,我娶你,等你长大,八抬大轿迎你过门,我是知县,你就是知县夫人。”
“我不勉强你。”毛小薰觉得他是在敷衍了事。
刀就架在脖子上,钟昌文还能怎么办,踹了毛量一脚:“去去去,快拿纸笔来,咱白纸黑字写清楚,这下行了吧!”
这小屁孩动作飞快,蹦跳的给他拿来,钟昌文龙飞凤舞的写下一行行承诺“瞧,这下小姐可满意?”
毛小薰瞧仔细了,才不那么激动,问:“你是真心的不?”
“真,比你手上的刀还要真,你快放下吧。”
毛小薰情绪才平复下来,放下匕首,仔细收好钟昌文的字帖,钟昌文还顾不得擦汗,毛鄂急冲冲的跑来,见到钟昌文,大喊道:“你个畜生。”
“女儿,你没事吧。”
毛小薰还没来得及解释,毛鄂看到那梁上悬着的白凌浑身发颤:“来人啊,给我把这小子大垛八块。”
“爹。”毛小薰顿时着急了:“您这是为何。”
这话钟昌文也想问,凭啥?
“女儿,你告诉我,是不是这小子起了贼心想惦记你?”
钟昌文一口闷血想吐出来,这一家子这么欺负人的么?
院子围了不少人,方才毛鄂那姘头关静瞧见这年轻人,眼眸一动,听他们说的话后才知道,这年轻人居然是毛家姑爷,长的可真俊哟。
虽然搞不清楚来龙去脉,见他被毛鄂给关到柴房去,若有所想的,毛鄂虽然粗暴,但对他儿女极好,怎么会囚禁他未来的女婿?
顿时认为他不简单,否则为何要偷窥毛鄂?
难道是毛鄂的仇家?
半夜三更,月黑风高的时候,关静按耐不住,趁人都睡着了,小心翼翼拿了柴房的钥匙去开门,好在没人把守,她很顺利开了门。
结果里面却空空如也。
“想死的话就别动。”正奇怪,背后一阵微风,整个人被抓住,瞪大眼睛,黑夜里一眼就确认,他就是那个爬屋檐的人。
话没说完,钟昌文脸色陡变。
“哼,你也别动,小心你的小兄弟。”
好一个恶毒的女人,竟然反手抓住钟昌文的宝贝,尖细的指甲可劲磨人。
关静可劲的笑,丝毫没有被人擒住的觉悟,一袭青色长衫下浑身柔软的仿佛没有骨头,丹凤眼笑的眯起来,特别有诱惑力,浑身散发出花粉的香味,有一种美贵妇的气质。
钟昌文吃瘪,一下怂了:“我觉得我们可以冷静点谈谈。”
“咯咯,怎么?怕了。”
这女人用指尖轻轻绕了两下,嘀咕道“好像抬头了哟。”
“你是谁?”钟昌文闷声哼一下。
“我是来帮你的。”
“帮我?”
钟昌文觉得这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人,这女人的话不可信,只可惜身体被‘把控’着,不敢轻而易‘举’。
“我可以帮你掰倒毛鄂。”
闻言钟昌文眉头一挑,她是毛鄂的女人,这话可信么?
似乎看出钟昌文的担忧,关静道:“咱两是一路的,我接近毛鄂,就是想让他死。”
“我凭什么信你?”
“你以为你偷窥毛鄂没被发现么?”关静冷笑:“如果我当时告诉他,你早就死了。”
见钟昌文沉默不语,她继续说:“难道你想呆在这做他的一条狗么?”
“你有什么条件?”钟昌文不敢全信,觉得她另有所求。
关静闪过一丝喜色,另一只手伸到他裤缝里去了,挑逗道:“小家伙本钱够足的。”
“手下留点情。”钟昌文浑身一颤,脑海里闪过她赤身在人胯下娇息的模样,难道她想让自己……
毛鄂以为自己起了歹毒之心,本想杀之而后快,好在毛小薰极力解释,但他还是被关到这柴房来了,心里正憋屈着。
此女又如此妖艳,几次三番的挑逗,让他浴火难忍:“你就不怕我将你就地正法吗?”
“就怕你没那个本事。”关静受够了毛鄂那不中用的家伙,钟昌文的本钱雄厚的让她合不拢腿。
钟昌文翻身将她压下,双手伸入了长衫当中,摸着肚兜盘上了高峰:“看来那老家伙没能满足你啊。”
还未来得及回答,便被他解开了束带,趁着一晕月光打在这洁白的皮肤上,亲眼目睹这两座傲人的高峰,瞧见他眼神都火热起来。
钟昌文仅存的一丝理智瞬间被浇灭,将头埋了下去……
在这干燥的柴房里,一男一女如鱼得水的互相索取,关静从未见过年轻汉子的身体,竟如此硬朗,可怜她先前伺候的都是一些不中用的男人,多么渴望能被强壮的男人安抚到极乐之巅。
“小相公,你可真是折磨人,让我快活些,舒服了,我就帮你。”关静已经按耐不住,想骑上他的身子,钟昌文喘着气问道“慢着,咱们丑话得先说在前头。”
“现在还说什么话,事后再说。”关静不答应。
罢了,钟昌文也早已经忍不住了,拉开她双腿的遮羞布,便准备给她一顿教训,还没碰到,关静脸色大变,叫了出来。
“我还没进去呢,你就叫。”钟昌文怕她叫声被人发现,心里却暗想真够妖娆浪的。
关静推开了他,捂住肚子道:“不好,我……我月事来了。”
钟昌文临近龙门,高高举起破门之物,却发现前方红水来袭,瞬间被浇的一身冰凉,如同带兵打到出城门了,你给我挂着休战的牌。
关静哀怨叹息,恋恋不舍的看着这小男人,匆匆忙忙的离开,怕弄脏了衣物。
……
接连几日,钟昌文都被关在这柴房当中,一日三餐都是干馒头,期间毛量来看望他几次,不过经过教训,他学精明,不敢靠近他。
倒是给他传递一些消息,毛小薰想来看望他,却被毛鄂阻止,钟昌文想哄骗他放自己走,不得逞,至于那个妖艳女人,一次都没来过。
一日大清早的被吵醒,钟昌文被带到正厅,毛鄂与他一对儿女都在,气氛有点不对劲,众人都在看着他,钟昌文心头一哆嗦,显然没什么好事。
毛鄂一反常态,忽然哈哈大笑了,客气的说:“贤婿这几日休息的可还行啊?”
事出反常必有妖,钟昌文懵懵的抬头看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啧啧,都怪我太过高兴,竟然忘记让你先去衙门上任了,实乃老夫的过错啊,哈哈。”
说完,转头就对着角落站着的一个女子说:“杨捕头,大水冲了龙王庙,你家大人在我家做客呢,有话好好说。”
捕头?官衙的人?
钟昌文刚才没注意,仔细一看,还真看到一个身穿官服的女子,一脸英气,正炯炯盯着自己?
“毛老爷就别给在下打马虎眼了,他是谁?我不识得。”
毛鄂打着哈哈,笑道:“杨捕头不认识倒也不奇怪,小婿是还未上任的知县大人,都怪我太好客,让他留住了几天,耽误了上任,这不,您来了,倒是可以提前先认识认识。”
“新任的知县?”杨玉娘前段时日确有听闻,不过她可不信毛鄂的话,再说,此人一身狼狈,怎么看都不像是在此地做客的。
钟昌文终于见到官府的人了,马上道:“他说的没错。”
“公文呢?”
杨玉娘手持长剑,冷冰冰问。
公文?钟昌文咧嘴一笑道:“有的,有的。”说着就去摸自己腰带,陡然变了脸色,糟了,东西都在麻子哥手里。
所有人都等着他拿出公示,特别是毛小薰翘首以待。
鸦雀无声,钟昌文能听到自己咽口水的声音,尴尬的笑了笑,说:“公文应该是在我家丁身上,不过我可以出去找。”说完就要跑出去。
“站住。”毛鄂变了脸,杨玉娘也大叫。
“毛鄂,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毛鄂脸色大变,怀疑钟昌文是个冒牌货了,他根本就不是什么知县。
“来人啊,给我抓住他。”
钟昌文又被抓了,这下他处境更倒霉了,杨捕头叛他冒名顶替的罪状,要逮捕他。
“爹。”毛小薰心急如焚。
毛鄂也恨之入骨,这小子耍了他,不扒皮难以泄愤,不肯让杨捕头带他走。
钟昌文知道彻底惹怒他了,跑到杨玉娘身边道“你逮捕我吧,我有罪。”
杨玉娘是赤谭县出了名的硬骨头,连知县都不敢招惹的毛鄂,她一点面子都不给,前一任知县尚在时,就是因为贪污被她举报的,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就连毛鄂都不敢轻易招惹她,看到她就头疼。
“杨捕头,此人在我这撒野,就不劳您费心了。”
“此人假扮知县,触犯王法,本就该交由衙门处理,怎么,难道毛鄂你想抗法不成?”杨玉娘丝毫不惧,命人将钟昌文收押带走。
十来个官差面面相觑,不敢动手,怕触了毛鄂的霉头,“还愣着做什么?”杨玉娘呵斥道,只好硬着头皮将钟昌文捆绑。
钟昌文极其配合,与其落入毛鄂手里,去官衙他反倒安全多了。
“爹……”
毛小薰眼睁睁看着钟昌文被带走,急的都快晕过去了,毛鄂脸色煞白,但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对官差动手,最主要的是,杨玉娘背后的人他不敢惹!
“哼,想在我毛鄂眼皮底下把人带走,怕是没那么容易。”待一行人走后,毛鄂铁青着脸对身边的打手低语几字。
离开了毛家,钟昌文反倒是轻松多了,见杨玉娘一身正气,英气十足,莫名佩服起她来,不惧淫威,巾帼不让须眉,想套近乎:“杨捕头,多谢多谢。”
杨玉娘愕然,觉得此人甚为反常,冷哼道:“为何谢我?”
“如果我落入毛鄂手里,怕是得吃苦头,多谢你搭救我出来。”钟昌文还没解释自己真的是知县,杨玉娘脸色陡变,大叫道:“小心。”
乡道两旁冒出十几个黑衣男子,手持武器,气势汹汹的将众人给包围,带头人更是大叫:“给我杀了那个男子。”
虽然他们都蒙着面,可大家都心知肚明,这肯定是毛鄂的人,竟然想杀了钟昌文。
“大胆。”杨玉娘持剑迎了上去,钟昌文被几个捕头给护着,其中一个消瘦的男子冷汗满脸,气愤道:“你他娘的,都是你惹来的好事。”
钟昌文深深的记住他这张讨人厌的脸,小子你死定了,敢骂本官。
杨玉娘身手不凡,以一敌四也不落下风,身轻如燕,剑法轻灵,一看就是个练家子,钟昌文惬意的点评,以后定当重用。
“志聪兄,歹徒人太多了,我们怕是敌不过。”
护在身前的几个捕头一脸惶恐,眼看杨玉娘被人引开,他们马上就要招架不住了,居然扔掉兵器,跑了。
气得钟昌文骂娘的大叫:“你们给我回来,他奶奶的,至少给我把锁链给解开啊。”
“给我死。”刀光剑影,一个胖子驾着大刀就砍过来,钟昌文大骂:“死胖子你以为蒙上脸我就不认识你了吗?”
铿锵一声,胖子砍断了钟昌文的铁链,捡起捕头扔下的刀,跟他比划了几下。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吃素的?”
钟昌文这几天憋屈坏了,被人锁着跟猴子似的,一脸怒火,把胖子给打的七零八落的,嘚瑟道:“叫你大爷。”
还没得意够,又来了一群人,十来个人一起包围住钟昌文,他一下就傻眼了:“毛鄂这老小子,迟早有一天我找你算账。”
双拳不敌四手,钟昌文只能跑,好在他身形敏捷,跳到树上借着树枝冲出重围然后跑,一瞬间就没入了草丛,气呼呼的直叫:“小爷我在爬树的时候你们怕还不会玩刀。”
啊……
钟昌文本想一走了之,后方传来一声尖叫。
“该死的。”把女捕头给忘记了,那群没用的捕头都跑了,剩下她一个人在僵持,面对二十来号人,她身手在厉害也没用。
“杨捕头,你也有今天。”
“逮捕了我们那么多兄弟,今天,这笔账得好好算算了。”
杨玉娘已经受伤,连剑都拿不起来,她恨那些没用的捕头,临阵脱逃,更狠毛鄂奸诈,背地埋伏。
有人见杨玉娘秀色可餐,起了歹意;“不如你就让我们哥几个好好开心开心,说不定还能让你活多两天。”
“你敢。”女人的清白比性命还重要,杨玉娘宁愿死也不想被玷污。
“想死,没那么容易。”“哥几个,上,试试这鼎鼎有名的杨捕头玩起来跟其他女人有什么不一样。”“应该是比花楼的更舒服。”“哈哈……”
一群流氓色心大起,更有甚者道:“死了也上,哈哈。”
“你……”杨玉娘惶恐了,十几个男人,她无法想象,这比死了都难受,可是,死了他们也不放过。
“兄弟们,谁先把她拿下,谁就开头炮。”有人叫了一声,顿时一阵触动,谁都想第一个享受这秒女子。
钟昌文乘乱冲进人群,一边大叫道:“都别动,让我先来。”
谁这么毛急?其余人还略有忌惮,就见钟昌文蒙着脸混入其中,冲了上去,一个回头将两把刀横飞回去,摘下头巾抱着杨玉娘跳到树上去:“别动,我是来救你的。”
杨玉娘已是强弩之末,一头栽倒在钟昌文身上。
等群人反应过来时,已经跑远了。
“给我追。”带头人气炸了,几个兄弟被砍伤,还好他反应及时,带着人追了上去。
钟昌文带着一个女人,跑不了多远,寻了一处隐秘之地藏了起来,等那些人离开,这一等就到了夜晚,远处还隐约有几处火光。“真够耐性的。”
杨玉娘躺在地上嘤嘤一声,似乎很痛苦,钟昌文检查过她受伤的地方,伤口有些深,如果再不处理,怕是会加剧。
等血迹一干,若是黏上衣服,那就很难清理了,到时候怕是要将肉切开,原本细皮嫩肉的姑娘若是遭此创伤,怕以后都难以见人。
犹豫一下,钟昌文还是动手为她脱衣,皎洁的月光下,原本旁成马尾的秀发有几缕散在脸上,昏睡的面容也刻着坚毅,痛苦时皱着鼻子,眼眸不停的转动,白皙的皮肤上沾满了鲜红,仔细瞧来,精致的五官倒像个秀气的女子,只是表现的很强势。
她躺着很不配合,钟昌文难以解开束带,干脆用刀切断,顿时正装都散开了,戎装下,她一双皙白的长腿十分显眼,以及那纹落着绽放梅花的肚兜,又被轻轻一点拉,连肚兜都掉落了下来……
钟昌文可以发誓他还未来得及欣赏这娇美的身躯就被她肋骨处的一道刀疤给吓到了,怪不得她如此痛苦,原来是刀片刺在她体内,鲜血不止的留。
若不是肚兜掉落,怕他还不能发现,若是再耽搁片刻她性命难保。
“得罪了。”此时也顾虑不了太多,动手为她清理伤口。
“啊……”
刚碰到刀尖,杨玉娘疼的大叫,痛醒过来,发现一个男人趴在自己腰下腿之间,正低着头猥亵自己的身子,羞愤的要举刀砍死他,只恨身骨无力,反抗不得。
“不许叫。”
钟昌文马上捂住她的嘴,严肃道:“那些人还在附近,别出声。”
“你……”她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被解开了,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浑身颤抖,若可以杀人,眼珠子都将成为她的武器。
钟昌文急忙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在给你处理伤口。”
严肃道:“你伤得太重了,如果不及时处理,你会死的。”
杨玉娘恨不得去死,也不想被一个男人这般玩弄身子,在她眼里,钟昌文比那群人更加可恨。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钟昌文顾不得那么多了,捂住她的嘴,继续给她清理伤口,杨玉娘浑身扭动,如同水蛇的桐腰纠缠着他的手,玉肌都在发抖,双峰更是上下蹦跳,乍一看特别妖娆。
杨玉娘也感觉到自己这动作很羞耻,紧绷着身子,想踢开他,钟昌文气呼呼的摁住她的大腿,咬牙切齿道:“你若再动,伤口只会越来越深,到时候神仙都救不了。”
“呜呜……”
杨玉娘眼泪盘在眼眶,被一个贼人摸了身子,她变得不干净了。
剧烈的疼痛让她晕厥了过去,钟昌文松了一口气,晕了也好,晕了就配合了。
迷迷糊糊杨玉娘感觉到冰凉,睁开眼望见漫天星辰,还以为是一场梦,未来得及庆幸,就感到浑身酥麻无法动弹。
“醒了?”
钟昌文本来想一走了之的,可他走了,杨玉娘铁定活不了,半路折返,给她带来些水喝。
此时杨玉娘最不想听见的就是钟昌文的声音,多么希望这是一场梦。
“别动,你的伤口我刚给你清理好,若是你乱动,会裂开的。”钟昌文情急之下直接按住了她丰腴的双桃,尴尬的是她衣服已经没法穿了,瞬间滑落下来,一对红色若隐若现,十分惹眼。
啪……
杨玉娘用尽自己力气狠狠的给他一巴掌,钟昌文被打懵逼了,他这几天心里头正憋着一股怒气,被她这一巴掌打下去爆炸了。
“他娘的,老子拼死拼活的把你救了,给你处理伤口,你就是这么回报的?”
“我告诉你,我就不是什么好人。”
钟昌文气炸了,把水扔了,低下头就吻住她的嘴。
“你不是总以为我想猥亵你吗?行,我就猥亵给你看。”钟昌文扒开了她的衣服,双手抓住她迷人的地方,用力的揉着。
杨玉娘吓傻了,呜呜一叫,就被他的舌头给缠住,发不出声音,此时她一丝力气都没,任凭他在自己身上发泄。
钟昌文喘着气,肆意的抚摸她,亲吻她,她反而不抵抗了,浑身瘫软下来,可能她潜意识一直认为,发生此事才是合理的。
“你怎么不反抗?”
钟昌文突然一愣,他感觉很不爽,抬头见到杨玉娘忍住不掉落的泪水,苦笑着:“反抗有用吗?”
这句话强烈加重钟昌文的罪恶感,这样做他跟那些恶人有何区别?
“他娘的。”钟昌文气呼呼的大骂,还没上任就把捕头给上了,这算是什么回事?自己坐在一边生着闷气,过了好一会,杨玉娘动了动嘴唇,说了个字:“水。”
钟昌文望着扔在一边的竹筒,又去给她打水:“你为什么不杀我?”
“我为什么要杀你?”钟昌文反问。
杨玉娘恢复了些许力气,眼神坚定,一字一句的说:“因为我一定会杀了你。”
钟昌文摊手,苦笑道:“得了吧,等你恢复了再说。”
今日被钟昌文羞辱,清白已经被毁了,唯一的办法就是杀了这个人,谁也不知道这件事,所以她要活下来:“我饿了。”
“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有吃有喝的?”钟昌文说完就去找果子,回来时天已经泛起鱼肚白了。
光亮让她身躯更加诱人,官服已经稀碎,怕是穿不了了。
我上辈子真是欠你的,钟昌文暗暗埋汰,默默的脱衣服,杨玉娘惶恐变脸,警惕的退后:“你想干嘛?”
“放心,我若要做那事,一个时辰前我就不会停下来,把衣服穿上吧,免得我按耐不住。”钟昌文脱掉外衣扔给她,又不知跑去哪里,他离开的这段时间,杨玉娘竟然失去了安全感,生怕他就此消失。
一炷香后钟昌文回来了,说:“毛鄂的人应该走了。”
杨玉娘望着手里的果子入了神,想到些难以想透的事情。
临近天亮,钟昌文背着杨玉娘一路上小心翼翼的走回去,毛鄂的人不会善罢甘休,绝不敢让杨玉娘活着回去。
“先别回城。”杨玉娘担心有诈。
钟昌文突然听到前面有动静,带着杨玉娘躲起来,骂道:“果然,这歹毒的老头,还在这埋伏。”
杨玉娘呆呆的看着钟昌文,见他对毛鄂恨之入骨的神色,难道他不是自己想的那般……
话刚说完,钟昌文脸色一变:“咦,这人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啊?”
“你……”
一眨眼的功夫,钟昌文居然放她在一边自己冲出去,他这不是找死么?
“麻子哥。”
前方徘徊的人不就是麻子哥么?钟昌文兴奋不已终于找到他了,这下谁他妈敢说,老子不是知县?
“小爷,您跑去哪了?我找你找的好辛苦啊。”麻子哥这几日一直在附近寻找,都快急死了。
钟昌文先没跟他解释,问:“我的东西呢?”
“都在这呢。”麻子哥将背上的包裹递给他,钟昌文一口戾气吐出来:“这赤谭县,该改姓了。”
见钟昌文去而复返,杨玉娘气呼呼的骂道:“你疯了?”
“呵,我可没疯,你看这是啥?”
钟昌文一脸坏笑,将公文拿出来……
夜间毛家一阵吵杂,一干人灰头土脸折返,带头的那个胖子正是毛鄂的心腹毛番,正郁闷着,怎么就寻不着人影了?
“一群废物。”
毛鄂得知消息大怒,区区几个人都摆平不了。
毛番一脸委屈,可也不敢发作,喏喏道“老大,我们也不知道那小子如此狡猾,摆了我们一道。”
毛鄂阴沉着脸“给我接着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次日,毛府的老算计福爷匆匆忙忙赶去毛鄂的卧房边叫:“毛爷,大事不好了……”
“什么——”
毛鄂身边的小妾穿戴肚兜,酥骨半露富有娇气却被直接踢下床,似乎已经习惯被他粗鲁对待,慌乱一阵便一脸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