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让我把手放在她的裙子里 她越喊痛我越停不下来
双十一,我也是万千剁手族的一员。或许我说花掉了年薪的十二分之一,要比说花掉一个多月工资要好听一点。而爸妈对于我买如此多的东西总是耿耿于怀。
他们一看到我收包裹就念叨,“又花了好多钱哦。”一看到给他们买的外套、毛衣、秋衣,嘴就停不下来:“二娃子啊,我们有衣服穿,不要再浪费钱了,你们挣钱也不容易……”
是啊,工薪阶层,挣钱哪有什么容易的,一家人两个人工作,六口人生活,老家爷爷奶奶在修房子,需要我们全额担负。真真的体会了什么叫上有老,下有小。每月开支生活费、学习费,没有多少结余。可是,爸爸妈妈,这也比你们在八十年代初,养我和姐姐轻松多了。
爸妈,你们的爱我难以回报万一。
自我记事起,到我工作前,爸妈就没有穿过什么新衣服。都是城里的舅舅他们赞助的或者退役的衣服,我和姐姐也穿表哥、表姐他们的过季衣物。
爸妈他们多节约啊。就靠着两亩田,两亩地养活一家人,那时除了种地也没有别的出路。还好大字不识一字的妈妈跟外婆学会了算计。
安排好种田、种地的活儿。四川的水田就忙一季,也是我们的主食,大米的来源,交完公粮剩下就是自己的。妈妈不止一次的感叹,现在老家的农民可好啦,不但不交公粮,自种自吃,国家还有各种补贴,我们咋就没有赶上好时机啊。我笑着说:“赶上啦,你没看到你的孙子们都不用交学费了吗,从幼儿园到高中都全免啊。”
四川的土一年四季可以轮种。小麦,大豆,玉米,棉花,高粱,油菜……可谓土尽其用,没有好的计划就会误了农时。不同于新疆的农民辛苦半年养半年。种出的粮食除了养人,还为养家禽家畜准备粮食。
安排养猪。为家里换取肥料、农药等花销和我与姐姐的学杂费用。可是妈妈需要每天除了操心人的三餐,还要操心猪的三餐。不是一只,一般是六到七头,有大有小,便于梯度出栏,这样一年有几季都有猪卖。而且还有一头能吃能睡得母猪,这样可以省下买小猪的成本。可是千万不要出现瘟疫,否则就会颗粒无收。养鸡、鸭、鹅等,生蛋改善孩子的营养,剩余的换点零花钱。
生活的艰辛养成了节俭的习惯。而爸妈把所有的精力都献给了土地,一心供养我和姐姐上学。他们从来没有说过我爱你之类的话,却用一生的行动作了最好的诠释。所以我在儿子十岁以后,在接近不惑之年又拼了半条命要了二宝。因为有了孩子,我和老公再次离父母更近了。大宝是爷爷奶奶带的,九岁后,他们想回四川老家,落叶归根,我支持并成全。二宝谁带,我们询问双方父母的意见,最后达成共识,外公外婆带。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我们家有四位健康的大宝宝,幸福之级。看父母和孩子们嬉闹,斗嘴,其乐无穷。如果某天儿子嫌盘子里的肉多,或剩下饭没吃完,乖乖,这就是捅了马蜂窝啊,引起外公外婆好一顿忆苦思甜的教育。你能让两个六十多岁的老人跪在地上爬来爬去?我不敢想象,可二宝能。八九个月的二宝在地上爬,后面跟着外公外婆,哥哥,爸爸,几个人一串串儿,在客厅里爬着转圈,彼此追逐,在楼下就能听到楼上的欢笑。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天伦之乐。有父母的地方就有家。
今天又收到一件包裹,夏天的七分袖,给妈妈的,大红色。妈妈刚吃完饭,她身体虚,一吃饭,就满头大汗,即使是满天飞雪的冬日。我请她试衣服,她急忙抽纸擦掉头上的汗。我帮她穿衣服,她打着哈哈说:“哎呀,还真的让女儿给我穿衣服哩。”我说:“是啊,小时候您帮我穿,现在我帮你穿啊。”
我转过头,眼泪夺眶而下。爸妈,你们给予我的爱无与伦比,只愿能在你们身边多陪伴些日子,更何况你们还在帮我照顾孩子,看顾这个家。
爸爸妈妈,你们的爱此生我无以为报。现在我给你们置办点衣物,就像小时候过年,再没钱,你们也要给我和姐准备新衣一样。看着你们的笑脸,二娃我高兴啊,请成全我的这点微薄的爱心。
时光飞逝,愿我们的双亲不老,愿天下父母安康。
她和我是同一所大学,我们并不是一个班,也不是一个专业。然而人生就是充满惊喜和意外,一场大雨做媒,我们遇见了,并渐坠入爱河。
同桌让我把手放在她的裙子里 她越喊痛我越停不下来
我们的名字很般配,她叫云依,我叫青仪。
我们迷恋着对方,对方的身体、心灵、情感、甚至于一屡发丝。我们的恋爱很甜,像刚从蜂巢里取出来的新鲜蜂蜜,甜到心底,却一点也不腻。
我知道她喜欢白百合,于是我去花店,拿九十九朵白百合代替了玫瑰,向她求婚,在我单膝跪下的那一刻,我看见她拿手捂着鼻子,身体不住颤抖,晶莹的泪珠从她眼里不断迸出,顺着脸颊流下来,汇集在下巴处,像一颗闪耀的珍珠,我笑了,拉起她的手。
我们的婚礼很热闹,很浪漫。我们在亲朋好友祝福的目光中,相拥在一起,在我们的鼓动声中,害羞的亲吻着对方。礼堂的灯光打在我们身上,穿着白婚纱的她像一株害羞的白百合,欲开未开。我挽起她的双手对她说:“从我见到你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再也离不开你。如果你是一株白百合,我就是你根茎紧紧缠绕的泥土,没有我,你无法生存,而我没有你,便也失去了存在了的意义。”她不说话,大大的眼睛紧盯着我,眼里闪烁着希望的光茫。
我以为我们可以携手到老,永不分离。婚后的生活依旧很幸福,如鲜花,如阳光,温暖迷人,令旁人羡慕。一年后,工作步入正轨,我逐渐忙了起来。我想要得到老板的青睐。加班熬夜、会议饭局,陪伴我最多的不再是她,而是文件和客户。
每天接近凌晨,我才回到家,站在门口,疲惫地拿出钥匙,往往在钥匙碰到门发出卡啦声的那一刻,还没来得及转动,门就被打开了。“回来啦!”充满欣喜的声音从门后传出,映入眼帘的,是她灿烂的笑脸和关切的眼神。但这一切被我逐渐忽略。我觉得脑袋里装挤满了疲倦,累得张不开嘴,往往是无精打采的嗯一声。我弯腰换鞋时,瞥见她还站在身旁,一动不动的看着我,心微微沉了一下。我抬起头,眼神带有一丝关切,左手拉起她的一只手,右手抚摸着她的脸庞,柔声说:“还不睡?夜这么深了,身体会垮的。”她瞪大了眼睛,我看见她眼里的喜悦再次燃了起来。
我似乎好久没这样关心她了。
她依旧为我留下了晚饭,我曾多次告诉她不用留,我会回来得很晚,浪费。她讪讪的笑道:“冷了,热一下就好了嘛。”她老是这样说。而我也从未吃过。
“百合开了!”她对我说。“哦,好。”我只想洗澡,完了赶紧睡,烦人的设计还没改完,明早还得早起。领导在上面逼,这个设计他们很看重,如果做得好,可是一次难得的表现机会。竞争也同样激烈,特别是凯明,从进公司开始,我们俩争到现在,倒也没分出个胜负。也许这次我就能爬到他头上。
“你看,可漂亮了!”她指着窗台上的白百合,仍不死心。我扫了一眼,确实开花了,粉红色的花边围绕着白色的花瓣,向四周舒展开来,娇艳欲滴。这美景在我大脑里只存在一瞬,便立即被疲倦代替。我甩下一句挺好的,拖着疲倦的身体向卫生间走去。
出来时我看见桌上的碗筷已经被收拾了,她不在客厅,我想她已经上床了。我擦干头发,打开卧室的门,她果然侧躺在床上,薄薄的被子盖在她身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我实在没有力气干多余的事了。我上了床平躺着,关了床头灯,准备入睡。黑暗中她转过身,紧紧抱住了我,头紧紧贴在我着胸膛,我也转过身,抱住了她。她的身体很软,散发出香香的味道,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并不是没有道理。
“我想要个孩子。”
我睁开眼,“什么?”
“我想要个孩子。”她的声音大了些。
我叹了口气,“依儿,你知道的,我很忙,这件事我们往后……”
她没听完我的话便转过了身,背对着我,半个脑袋埋进被子里。
这个事不是她这个月第一次提了,我不知道她为何突然如此想要个孩子,是母性的萌发?还是一个人在家太孤单了?我想,等我这次忙完应该好好陪陪她了,出去旅游。想着,我带着沉重的睡意进入梦乡。
同桌让我把手放在她的裙子里 她越喊痛我越停不下来
我成功了,事实证明,我的努力没有白费。凯明方案没被采用,之后他就跳槽了,听说去了另一家小公司,当了个主管。同事们对这事评论不一,有的说他太小气,有的则说他这是个明确的抉择。对此我没有做任何评论,我只知道,这次,是我赢了。
凯明其实和我关系不差,我俩同一个学校毕业来这个公司,共勉共进,但同时竞争也是不可避免的,因此避免有些摩擦,关系这段时间也相当紧张。
晚上我下班,刚出公司门口,一个穿着黑西装、打着红褐色领带的人往我这边走来。他的皮鞋锃亮,反射着路灯的光。我停了下来,认出了来人,是凯明。他找我有什么事?无数个念头在我脑海中划过,但我不能确定。
“走,请你吃饭!”他走到我面前。
我吃了一惊,这是我怎么也没想到的。
“怎么,你不赏这个脸?”他看我迟疑了一下,爽朗地笑着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嗨!哪能啊,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我尴尬的笑着说。
“我对公司这次评上你是完全没有意见,我看了你的策划,比我强多了。我跳槽也与此无关,只是想找个新环境工作,”他看我仍有所放不开,又强调说。
我听了他的话,竟十分激动,庆幸我们的友谊还存在,不由得喜笑颜开。我大手一挥,“走,今天我请客,为你进入一个新公司有一个好的发展庆祝一番。”
“哈哈哈!那今天我的好好宰你一顿”凯明也开怀大笑。
我们互相搂着肩膀,向酒楼走去。
那晚我喝了很多,醒来时已经是中午,幸好方案做完,老板给我放了一天。云依跟我说,昨晚是凯明送我回来的,我醉得像堆烂泥,不醒人事。看得出云依今天很开心,一整天都是笑着和我说话的,连做饭都在唱歌。
三天后,老板叫我去国外公司学习,为期一年。
太长了,我在心里说。
好,会努力学习,回来为公司做贡献,我对老板说。
走的那天,云依没有哭闹,也没有来送我,我知道她很难过,没办法,生活不易,今天的付出为了明天我们的生活更好,我对自己这样说,也对她这样说。
一年时间,看似很长,实则如落花流水,说去就去了。
在飞机上,我一直想着云依见到我回来会是怎么样的表现,惊喜?开心?或是像向我走时那样不理不睬?总之,我只想赶快见到我思恋已久的爱人。
我想给云依一个惊喜,并没有告诉她我今天回来。到了家门口,我轻轻地用钥匙打开门,瞧瞧的环顾四周,她没在客厅,我又蹑手蹑脚打开卧室的房门,里面没人。看来云依不在家,我有点失望,脑子里又闪现了一个好主意。
我用尽冰箱里所有的食材,做了一桌佳肴,想着云依回来看到这些一脸惊讶的表情,觉得十分高兴。
“咔咔,”门锁被转响。我一个激灵,立马跳进厨房拐角那躲着。
同桌让我把手放在她的裙子里 她越喊痛我越停不下来
门“吱呀”的一声被打开了,我嘴里喊着“当当当”跳了出来。
手里的锅铲掉到了地上,发出震耳的乓乓声。血丝充满了我的眼睛,我瞪着眼,感觉天旋地转,脚底无力。我听见我用野兽般底沉的声音问她,“这是什么?这是什么?……”我一遍一遍的重复着问,手直直指着她巨大隆起的肚子…
“你的孩子!”她平静的说,眼里的惊喜被悲伤覆盖。
“不可能,”我怒吼,“老子一年没回来,孩子会是我的?!”
“你去了十个月,没有一年。”她依旧平静。
我被她的平静激怒了,“滚!马上滚!”我一把推翻了桌子,饭菜全撒在了地上,碎碗泄飞溅得到处是,一遍狼藉。她被我吓到了,小心翼翼的扶着肚子连续往后退了两步。再次抬起头,眼里已满是泪水…
她走了,没有再多说一句话。我确定孩子一定不是我的,出差前两个月,工作缘故,我没有精力行房事…如果加上出差的这十个月,最少也有十二个月了,难不成她怀的是哪吒?
我很想念她,但一想她肚子里的孩子我便憎恨她,我怒其不守妇道,我的全部感情和努力换来的却是她的出轨…
这一周,我过得浑浑噩噩,终日酗酒,有时醒来睡在地板上甚至垃圾堆里。在第七天,我收到了一封信,信是插在门缝里的,胡乱撕开信,里面只有八个字:
孩子生了,南阳医院。
拿着信呆坐了一小时后,我冲出房门,飞快向她赶去。
她,躺在病床上,旁边躺着一个孩子。我颤抖着向她慢慢靠近,不自觉屏住呼吸。
“你来了,”她还没睡,把目光从孩子脸上转移到我脸上。微笑着对我说,“看,你的孩子!”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我的心里重复着这句话,慢慢走近,弯腰看着襁褓里的天使,没有什么比得上她,她如一块美玉躺在里面,精致美丽。
“还记得那天你与凯明喝酒吗,你喝醉了,回来就一直抱着我……”她微笑的看着我慢慢说。
我猛的一惊,明白了,我全明白了,我错了,我错怪了她!
泪水像开阀的水龙头哗哗留下,铺遍满脸,“对不起,对不起……”我抱着云依,声嘶力竭的喊着。
云依轻轻的上下抚摸着我的背,悄悄对我说:“青仪啊,以后就由她来陪你了,开心吗?”
我抬起身体,不解的看着她美丽的面庞。她依旧是微笑的,眼里噙满了泪水,“我还有…三个月,这病不遗传,医生说了,宝宝很健康……”
我愣愣地看着她美丽的嘴唇一张一合,大脑一片空白…宝宝取名叫青依,随她姓。今年六月已经三岁了,会叫妈妈了。天天喊妈妈,东喊一句西喊一句的,没人应她,自己倒乐得直开心。
她已经走了一年半了,医生说她最多只能撑三个月,而她撑了一年半,陪她的小青依长到一岁半。
临终前她把宝宝抱在怀里说,“对不起啊,我的宝贝,妈妈只能陪你走到这了,妈妈以后会再天上天天看着你的,你要快乐啊……”
我不会再娶,养好青依,到天国好见云依,让她下辈子,再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