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老表脑子比我好,接了好几个工程,就喊我一块儿做。好了,快去,我得去另一个地方忙活,自行车我给你放门口了。 哥把一捆塑料管放我手上,又交待几句注意...
"是啊,老表脑子比我好,接了好几个工程,就喊我一块儿做。好了,快去,我得去另一个地方忙活,自行车我给你放门口了。"
哥把一捆塑料管放我手上,又交待几句注意事项,就让我出发了。
表哥家我也有几年没去了,小时候倒是爱跟他们后面玩,后来学习忙,彼此没怎么碰面。不过他娶了个挺漂亮的表嫂,听说还挺旺夫。
我一路骑车,没多久就到了表哥村子,依着记忆,没费劲儿就找到了表哥家。
"表哥,你在家吗?"
表哥家是栋比较新的楼房,红墙绿瓦的挺气派。
我等了好一会儿没人应答,正琢磨把材料搁门口就走,一阵急风忽然把门吹开了。
"表哥,表嫂?"
我又喊了几句,门没锁人应该是在家,我把材料放在桌脚下,准备再打招呼,就听到房子转角传来就阵阵悉索,再仔细听,能听见水洒轻快的喷洒声。
应该是在洗澡,我不方便打扰,只能在过道等。一道水流弯曲漫上过道,我有点纳闷,干啥能把这么多水弄出浴室?
我慢慢朝里面走去,浴室安着玻璃门,远远就能看见里面活动的身影,虽然模糊,但仍能看出是个女性身体。
是表嫂?我不禁有些紧张,表嫂是冷高型,碰面也从不主动和我们说话,知道我站在她的浴室门口,会瞪死我吧。
但哗哗的水洒下,竟然隐约夹着微小的声音,而映在玻璃上的影子,也配合着声音扭到。我下意识闪到转角一侧,却窥到玻璃拼接处有道缝隙,而表嫂的身体就笼在靀中。
表嫂的手一直放在腿内侧,卧槽,表嫂居然在做这种事情!
浴室的灯光很好,我甚至能瞧见表嫂的大腚,她的手刚从下面挪开,沿着自己腰线缓缓上滑。
“啊……”
表嫂发出一声惊呼,无法克制般微微昂头,让清凉的浴水洒上她绯红的脸。
我顿时起了反应,但我哪有那个单子,只能心里默念,赶紧平复内心。
表嫂沉醉的投入着,对玻璃门外的我倒没注意到,我鼻息急促,想起表嫂精美的脸庞,不由得把手伸了下去。
表嫂鼻间的声音越来越急,我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真想推开门,冲进去,好好享受一番。
夜色已经暗下来了,成片的青蛙开始呱呱叫嚷,演奏一曲天然交配二重奏。
春夏是青蛙最喜欢的季节,想到动物可以自由的交欢,而我必须隔着一扇薄薄的木板门,悲催地看着表嫂在满足自己。
当我看到表嫂手上动作加快时,我想到家里似乎就表嫂一个人,身体里血液不停的沸腾,让我感觉到整个人都要被燃烧起来了,这么好的机会摆在眼前,不行,不能忍了!
“叮铃铃——”正当我打算破门而入的时候,客厅的电话突然响起一阵刺耳的锐声。
我连忙闪到角落,贴着墙壁暗自作深呼吸,背上传来阵阵冰凉触感,让我上脑的渴望缓缓滚回原地。
表嫂也听到电话声了,水洒的动作轻了许多,不知道有没有高呢?
邪恶的念头一闪而过,我用手蒙住眼睛,以最快的速度让心思平静,趁表嫂还没出来之前慢慢走回客厅。
我这是怎么了?一向自诩冷静的我,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疯了似的想扑上那美妙的胴体。
自古温饱思淫欲,要是被他人知道我脑子里成天挂着巫山云雨,肯定会说我闲得蛋疼。
非礼勿听非礼勿视……我默默念了几句,就坐到客厅正北方的米色沙发里。
电话响了几声就断了,偌大个椭圆型座机孤零零的伫在木质橱柜里,沉默地注视着一旁局促不安的我。
大门随着风吱呀摇摆,表哥还没有回来,而表嫂已经踢踏着拖鞋,朝电话走来了。
“表嫂。”我赶紧站起身,礼貌地跟表嫂打招呼。
“呃,林子,你怎么来了?”表嫂显然很意外,精致的脸上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红云。
“那个,我哥叫我来送材料,说表哥急用,我刚在门口没瞧见表哥,就把材料放进来了。”我毫不脸红地编了一句。
“刚来啊,坐。”表嫂暗里松了口气,刚才自导自演,要是给人瞧见,可不羞死?
表嫂穿了件粉色浴袍,斜开的衣襟微微露出耸立的傲娇,一根丝绸腰带松松地绑在小巧的腰间,恰似黄金分割,将身体的弧度优雅安置。
表嫂应该没想到这个点儿还有客来,所以稍微随意了点,惹得我刚下去的热情又蹭蹭地往上涨。
这是我头一回正面美人出浴,经过温水一番蒸腾,表嫂本就白晰的脸蛋儿更显娇嫩,淡淡的水雾仍旧缭绕在她脖颈,衬得她肌肤如玉,仅是看着就让人赏心悦目。
“你表哥出门有事,很快就回来,要不你在这儿吃晚饭?”表嫂试探性的问。
表嫂声音清冷,脸上也没有多少欢迎的意思,她招呼我,仅仅是客套而已。
“不用麻烦了,家里煮好了,”我马上知趣的推托,顺便指指地上的材料,“表嫂,那个,东西我搁这儿了,麻烦你跟表哥说一声。”
“嗯。”表嫂轻轻嗯了声,她秀发随意盘在脑后,几缕被水打湿的碎发垂落下来,调皮地在她后颈里随风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