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琢磨着这么长时间胡汉升也不可能再缠着她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竟给她拨了个电话过去。 嘟嘟两声后,话筒里传出苏春儿一声“喂”,似乎还带着火气。 我小...
我琢磨着这么长时间胡汉升也不可能再缠着她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竟给她拨了个电话过去。
嘟嘟两声后,话筒里传出苏春儿一声“喂”,似乎还带着火气。
我小心翼翼的问她说:“嫂子,你们没吵了吧?和好了没?”
“和好个屁。叫我春儿,你再喊一声嫂子,看我还理不理你。”
额!
我弱弱的喊她一声春儿,然后说:“你在哪儿呢?上班?”
“不然呢?你究竟想说什么?你打给我不会是想做和事佬吧?姓胡的那么不要脸,你不会是还当他是你朋友吧?”
依着我一惯的作风,我当然是笑呵呵的说:“升哥也只是一时生气才会说出那样的话,等他知道我们俩什么事都没有以后,对我的态度肯定不一样。”
“少来。你昨晚偷窥我,我也摸你了,咱们能没事吗?”
我叫屈说:“春儿,你可不能陷害我。我昨晚真没偷窥,摸我那是你的事,他不能把这个算我头上吧?”
“啧!韩潇,你怂不怂呀?承认跟我有事你觉得亏是吧?还说你喜欢我呢,你就是这么喜欢我的呀?”
这话我可受不住,忙说:“不亏不亏,绝对是我占便宜了。我这不是担心你跟升哥嘛!所谓宁教人打仔,莫教人分妻。我就是再喜欢你,那也得在乎你的感受呀!你跟升哥肯定是有感情的,事情不到不可挽回,还是不要轻言放弃的好。”
电话那头沉默了会儿,苏春儿声音突变温柔,问我说:“你承认喜欢我了?值得吗?我都给人做了十年老婆了,人老珠黄,你喜欢我图什么呀?”
既然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再否认就矫情了,所以我一咬呀,默认说:“值得。不管是等你十年还是二十年,都值得。你一点都不老,还跟十年前一样,像个刚出社会的小姑娘。反倒是我,这些年熬夜太多,都有小朋友管我叫大爷了。”
苏春儿噗嗤一声被我逗笑了,带着嗔意说:“你这傻大爷。”
她对待情人般的昵语让我受宠若惊,半晌说不出话,也不知道她非要我承认喜欢她是什么个意思。
“傻瓜,你打给我想干嘛?有话快点说,我等一下要忙了。”
我这才想起原意,于是问她说:“你从我家里出去,是不是直接去上班了?”
“对啊!怎么了?”
我脸颊发热的说:“我在洗澡间里发现一条女式内内,是你的吗?”
“对啊!”苏春儿说:“昨晚我洗澡的时候不小心掉地上弄湿了,就没穿……嘿嘿,你是想问我有没有穿内内上班是吧?”
我:“……”
苏春儿吃吃笑道:“刚刚呀!我对面有个男同事东西掉地上,他下去捡,我故意张开腿吓他,他把头都磕破了。”
我联想到那幅画面,有点吃醋的跟她说:“我都没看过。”
苏春儿被我逗乐了,可能是引起同事注意了,她捂着话筒,我都能听到回音了,只听她小声说:“谁让你假正经,活该!”然后语气暧昧的说:“你想看我晚上给你看好不好?”
我一听,激动得不行,她的意思是还会来我家咯,我还以为她走了就不再回来呢。
“挂了挂了,领导发现了,拜拜拜拜。”
我听着话筒里的茫音傻乐,上班的路上脚步都是轻飘飘的。
一到公司我就被刘曼丽那臭女人逮着骂:“韩潇,你眼里还有没有老板?还有没有我这个设计总监?每天都迟到,你当公司是你家开的呢?”
我笑吟吟的没理她,把包往办公桌上一扔就去泡咖啡喝。
刘曼丽骂骂咧咧的找老板诉苦,我徒弟小诗跟进来撞我肩膀说:“师傅,昨晚干嘛去了?怎么叫你去玩也不去。”
我往她洞开的领口里一瞄说:“等你长大点再说,现在都没手感,怎么玩?”
小诗今年都二十二了,发育得还像初中生似的,B都不一定有。不过她身材是真好,小翘臀挺诱人的,只可惜她不喜欢穿裙子。
我总觉得臀翘的女孩穿裙子更要味道,就像苏春儿一样。
“你都不玩,它怎么会长大。”小诗跟我一样没羞没臊的。
我知道她喜欢我,不过我比较喜欢丰满的女人,又担心沾上了脱不了手,所以一直没碰她。
没多一会儿,老板打电话叫我进办公室。
他一见我就苦笑:“老韩,公司里你资历最老了,能不能给我点面子以后遵守一下规章制度?你上班老迟到总不是个事儿,为这事曼丽都找我投诉你多少回了?我又不想罚你钱,你这样我很为难的。”
我们俩是同学,他老婆还是我哥们(女的,別误会。),所以我跟他说话一点都不客气,吊儿郎当的说道:“该罚你就罚呗,我无所谓。那女人针对我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要不是因为她是你死党的妹妹,看我不削死她。你不会是想泡她吧?我可警告你,就是泡你也別让我知道,要不然我会告诉你老婆的。”
“你可別瞎说,我跟她什么事都没有。”
“没有那你让她做总监也不让我做?”
“不是跟你说了吗,她口才比你好,又是美女。女人出面跟人谈事有优势,而且你那臭脾气,你自己又不是不知道。”
“行吧!”我不想聊了,起身说:“今天我会把启鸣的策划案弄出来,回头你让她带小诗去谈吧,我就不去了,晚上有事。”想到苏春儿说让我看她那个我就兴奋,巴不得现在就天黑。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本想去接苏春儿的,想到我们这关系不清不楚的很尴尬,也不知道胡汉升有没有把她哄好,所以我就没去。
谁知一到家就见到苏春儿在炒菜,我心头一片火热,纳纳的问她说:“你怎么进来的?”
苏春儿瞥我一眼说:“门口的鞋里找的啊!你藏了枚钥匙在旧鞋里,我们家老胡还是跟你学的。”
我看着她的翘臀咽了下口水,问她说:“你真打算在我家这么耗着呀?”
“不然怎么样?你让我现在原谅胡汉升?那不可能。起码他得拿钱来赎我,他究竟欠你多少钱?我得逼着他把赌债还清了再谈其他的。他这人不是没本事,只是好赌成性,顾不上其他而已。”
确实,胡汉升挺牛逼的,他有个小小的工程队,专门跟广告公司合作,挺赚钱的,只是赚多少都赌输了,才显得有点落魄。
我讪讪说:“也没多少。”
“没多少是多少?总得有个数啊!”苏春儿逼我说。
没办法,我只好坦白说:“零零散散的借,到现在有二十多万了吧!”
“什么?二十多万?”苏春儿都惊到了:“他怎么跟你借的?平时在家也没怎么问我要钱啊!”
“男人嘛!要面子。”我说。
“那你也不能借那么多给他啊,都积累这么多了,你都没叫过他还债吗?”
我不吱声。
苏春儿看我一眼说:“是不是因为我?”她挺感动的样子。
我笑笑不说话。
苏春儿白我一眼说:“傻瓜。”完了脸红红的的跟我说说:“一会儿吃完饭让你看。”苏春儿那媚眼儿瞧得我都起来了。
她瞟我裤裆一眼,啐我说:“单身汉就是单身汉,一点都不禁诱。”
我叫屈说:“那也怪你太漂亮了。”
“油嘴滑舌。”苏春儿白我一眼。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资格亵玩她,靠近了对着她的翘臀下不去手,嘴欠的问她说:“你真让我看呀?那样对升哥是不是不太好?”
苏春儿负气说:“有什么不好的,他都把我输给你了,你以为他在乎我?他在乎的只是面子而已。”
我从苏春儿的语气里听出了很浓郁的怨气,很显然她言不由衷,她是希望胡汉升在乎她的,可又无能为力,只好想办法发泄,而我,就是她的出气筒。
想通这一点后,我自觉不是一个很有节操的人,所以很不要脸的试探着问她说:“那……春……春儿,我能摸一下你吗?”
“你……你想摸哪儿?”苏春儿脸都红了。
显然,她并不是一个很开放的女人,只是她心里实在积蓄了太多怨气,所以变得无所谓。
我也不说话,眼睛往她的高耸上看。
苏春儿拿铲的手一软,声音小小的跟我说:“那你轻点。”
我手有些哆嗦的顺了上去,触碰到的瞬间,那柔软的触感让我热血沸腾,而苏春儿,脸红艳得似要溢出水来。
我贴在她的后背上,隔着衣服享受,下身也自然的贴了上去。
我能感觉到苏春儿的身体在颤抖,她似乎站不稳了,紧紧的贴靠在我怀里,声若蚊吟的跟我说:“你能不能別靠那么近?我说让你摸,可没说跟你做。你那太吓人了,我害怕。”说是那么说,她的臀却在往后挺。
我说:“放心,我就靠一下。你不答应,我肯定不会碰你的。”
话是这么说了,可我的手已经不满足在外面溜达,从她衫下伸进去,抓住那饱胀的时候,我感觉到她的身体也有了反应,于是嘴贴在她耳边说:“你今天真的没穿内内上班呀?那现在是不是还空着?”
说话时我的手挤进了她的裙腰。
似乎在配合我,她缩了下肚子,我心里暗笑,却又拿出来了。
“你干嘛?”
她侧头问我,眼睛都眯起来了,显然很享受。
我说:“这样我怕你难受,从裙底来不是更方便吗?你还没答我有没有穿呢!”
“你摸一下不就知道了。”苏春儿呼出来的气都是热的。
我嘿嘿一笑,知道她其实对我是完全开放的了,于是不再克制。
我的手往下一探,顿时摸到一片柔软。
MD,这小妖精底下果然什么都没穿,我手指都进去了,我能感觉到她一缩。
想到她空了一天,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人看到,我一下子醋意上涌,弄得她软我怀里,站都站不住,夹住我的手说:“你轻点,我还要炒菜呢!”
我说:“別炒了,我吃你就够了。”然后上下夹击。
她气喘吁吁的,嗔我说:“你不吃我也要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