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着看看她那两个圆润鼓翘,伸手就能够到的大白馒头,我就口干舌燥的,都把我憋出了尿意。 我在脑门子上抹了一把汗,紧张兮兮的问道:“赵姐,你到底是想干啥...
再接着看看她那两个圆润鼓翘,伸手就能够到的大白馒头,我就口干舌燥的,都把我憋出了尿意。
我在脑门子上抹了一把汗,紧张兮兮的问道:“赵姐,你到底是想干啥啊?我又没带秤,咋能量出你体重多少?”
我就纳了闷,赵寡妇今儿个是中邪了吧?
她为啥主动找上了我?
赵寡妇是村儿里的阴阳先生,也是这十里八村、有名的大美人儿。
她不仅脸蛋长的好看,身段也好,前凸后翘、长的可匀称了。
我最喜欢鸟悄的跟在她身后,时不时的瞅瞅她的浑圆翘起。
我就觉得,她那桃子型,生养的可好看了。
不过赵寡妇小嘴儿很厉害。
骂起架来,她能把活人骂死、把死人骂哭。
从对方祖上十八代、到重重孙子辈儿……骂人都不带重字儿的。
真要动起手来,她下手也黑,真敢往死了削啊。
就在前年,我被发小怂恿,二半夜去了赵寡妇家,想偷看她洗澡。
结果不知咋滴,她刚刚脱了衣衫、坐进澡盆子里。
倏然间她顿了顿,随后急急忙忙穿好衣服,拎着擀面杖就朝我俩追来。
那家伙,给我俩追杀的,我发小穿着的大裤衩子,都让赵寡妇给追丢了。
我更惨,被她堵在了小桥下,擀面杖劈头盖脸、朝我这一顿神砸,给我揍的屁屎狼嚎的。
随后三天,我都没下来炕,还是我发小天天拿方便面喂我,这才挺过来的呢。
所以这会儿,看到赵寡妇对我态度好得不得了,我心里就打怵,生怕她是想出了啥损招,在故意祸祸我。
赵寡妇朝我翻了个白眼儿,同时还撩了撩头发,那动作,瞅着可有风情了。
“样儿吧你!你脑袋是不是不转轴了?谁说称量体重,非得用秤?”
“你随手那么一抱,不就知道我几斤几两了么?”
赵寡妇特意向前走了两步,这一来,我俩就差脸贴脸了。
说话时,她春葱一般的右手食指,在我胸膛上轻轻划着圈儿。
两圈过后,我魂儿都快让她给划飞了。
我大口咽了一口吐沫,说道:“我求求你,可别逗喽我了。照你这么一说,我不仅能称量你有多沉,还能顺手量出你腰有多细呢。”
“赵姐,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有啥事儿求我?你说出来,我保管喯儿都不打(不犹豫),就算头拱地,也得给你办好。”
我始终觉得,赵寡妇是遇到了啥为难事儿。
老话常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其实寡妇家里,那些烂眼子的事儿更多。
我琢磨着,兴许是有啥体力活儿,她找不到别人了,于是才来求我。
赵寡妇脸皮儿薄,不肯主动说出来,就故意弄出这些幺蛾子来,让我先开了口。
嗯嗯,我肯定猜的八九不离十。
我心里刚有了这个想法,便看到赵寡妇脸色一变,不再是先前的好言好语了。
“哎呀,大刚,我说你是不是个带把儿的?就不能爷们些?”
“行,我也不跟你磨叽了!我看你是软的不吃、吃硬的。哼!”赵寡妇哼了一声说道。
我愣了愣,没太弄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便在这时,我只觉得身上一紧,却是赵寡妇猛然抱了上来。
紧跟着,赵寡妇一个腿绊把我撂倒。
她软乎乎、带着香味儿的身子,就这么强行压在了我的身上。
我是既紧张、又兴奋啊!
恍惚的,我有种直觉:我等会儿好像要跟她,整出啥事儿来。
可我又有些担心,要是偷摸的把赵寡妇给吃了,村儿里那些大小跑腿子(单身汉),不都得跟我玩儿命?
而且,往后我跟赵寡妇还咋相处呢?
我俩这不成了“坏了一只鞋”的男女关系?
心里想着这些,我就赶紧说道:“赵姐,你可别逼我啊!我郭大刚顶天立地、可不能做对不起你的事儿。你赶紧起来!要是再不起来,我可容易失控了啊!”
我没说假话。
就那么屁大会儿工夫,我就难受的不行,顿时来了感觉!
“失控?咯咯咯——你赶紧失控个给我看看呀!”赵寡妇轻笑着说道。
她紧紧贴在我的身上,在说话时,她还不老实,在我上面咕蛹来、咕蛹去(挪动)的。
把我弄的心脏砰砰乱蹦。
我体内的血,也在刷刷往上涌,瞅着赵寡妇的视线里,好像都通红一片了。
我咬了咬牙,说道:“这可是你主动上杆子的啊,我要是做出禽兽不如的事儿,那你可别怪我!”
说话时,我腰杆子猛然发力,瞬间就翻了过来。
我的两腿挎在她小细腰上,就算她这会儿想反悔,那也来不及了。
我的两手撑在她耳朵旁的地垄沟里,近距离的盯着她的眼睛。
我瞅向她的眼神,就如同一只饿了几天的狼,突然发现了一个小绵羊一般。
而且那只小绵羊,身上还没穿羊毛!
开玩笑呢,自打成年后,我家小鸟都憋了四五年了。
今儿个既然赵寡妇主动勾搭我,那我还能惯着她?
我得放飞自我,彻彻底底、当一回纯爷们!
“来呀来呀!你要是不做,那你就是禽兽不如!”
赵寡妇的小嘴儿真是厉害,都这会儿了,她还叭叭叭的埋汰我呢。
让她这么一刺激,我心里的所有顾虑,瞬间一扫而空。
妈了巴子的——
这一刻,老子不仅是豪气干云,我的豪气都能干太阳!
今儿个谁也甭想阻止我,这只禽兽,我还当定了呢。
心里这么想,我的大手同时开始行动。
摸摸索索、朝着赵寡妇的裤腰,就抓了过去。
赵寡妇其实就比我大四岁,加上平时从不干体力活,保养得好,她瞅着就像跟我同龄似的。
她脸蛋儿上的肉,光滑的像剥了壳的鸡蛋;那微微嘟起的嘴唇,十分的诱人。
在我有所动作时,赵寡妇似乎也有些紧张,大口呼吸间,时不时把她衬衫领口撑的很大。
以我的角度,正好能看到里面的风景。
恍惚的,我都产生种错觉、
我好像闻到一股子奶粉味儿!
想象着即将发生的事儿,我的心跳就更加厉害,兴奋地、浑身都微微发抖了。
没吃过猪肉,我可是见过猪跑的。
这些年,我跟着发小胡小闹,没少干偷听偷看的勾当,所以对男女之事,多多少少有些了解。
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去年夏天那回,晚上八点来钟,正赶上李老三跟他对象俩,在挑灯夜战。
我勒个去!
李老三拎着他对象一条腿!
速度之快,都把我跟胡小闹两个瞅的,脑袋不停的左右扑楞。
等回到家,躺炕上睡觉时,我脑袋还在左右摇晃呢。
我还真清楚的记得,李老三一边冲锋,一边狠歹歹的说:“小娘们!嘿嘿——瞅我不干死你?”
人家对象想都没想,哼哼唧唧的说:“来嘛来嘛——人家现在就不想活了!”
……
所以我十分相信:老爷们和小娘们俩整那事儿,保准可得劲儿了。
要不,以李老三那搓衣板的小身架,能咬牙硬挺半个来小时?
而他脸上,又始终挂着那种既狠辣又猥琐的表情?
赵寡妇今儿个,只穿着一条浅粉色短裤衩,配合着她的白衬衫,愈发显得洋气性感。
不过这会儿,我一门心思惦记着吃了她,哪儿去管会不会弄脏她的衣衫?
我的大手,兵分两路。
左手攻上路,顺着她上衣就滑了进去。
那手感可好了,相当的细粉。
我的右手向下蔓延,贴近她的肚皮,轻轻一滑,就摸到了里面。
我刚要再进一步,却没想到,她咯咯一笑,两腿猛然并拢,两手撑在我的胸膛上,说道:“你先等会儿!俺有话说!”
我梗了梗脖子,顿时就有些冒火。
我心说,都到这关键时刻了,你还有个毛的话要说?
真要想说话,那等我进去的。
那时候我也拿话问你,我说:“你给我等着!瞅我等会儿不弄死你?”
你再回答:“来嘛来嘛——人家现在就不想活了。”
想着这些,我越发的难受了。
赵寡妇轻咬着嘴唇,像是摆出一副认命的姿态,小细腰却微微缩了缩,旋即用力一挺。
哎——哎卧槽!
这给我疼的,我脑门子的冷汗,刷刷就下来了。
我紧咬着后槽牙,丝丝哈哈、瞪着赵寡妇,说道:“你干啥玩意儿?先前你妖里妖叨的、勾搭着俺;现在,你又不想整事儿了?”
“不行,咱俩太不公平,弄或者不弄,全由你操控。你可真膈应人!”
说着话,我就想起身。
我觉得赵寡妇太坏了,把我肚子里的小火苗勾搭起来,却又不肯帮忙灭火。
啥玩意儿?戏弄别人有意思?
我心里同时又闪过一抹失望。
哎——我这算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人家赵寡妇那么好看的娘们,会无缘无故的、把身子给我?
这不是开国际玩笑么?
“瞅瞅你气的这小老样?气囊啥样、你啥样!你过来,我跟你说一件事儿,你要是答应了,那我立马闭上眼睛,随便你咋折腾!”赵寡妇说道。
她的一只手死死抓住我的脖领子,像是生怕我离开。
另一只手,则是牵引着我的右手掌,轻轻刮我。
让她这么一挑逗,我顿时又来了电。
我说道:“你可别忽悠我啊!有啥事儿,你赶紧说!我保管一百个答应!”
像是在表决心,在说话时,我右手的大巴掌猛地一握,狠狠的表了一个态!
赵寡妇不知是舒服的还是疼的,娇嫩的身子一颤,轻轻打了个哆嗦,随后瞪了我一眼。
不过不管咋瞅,我都觉得她像是在对我抛媚眼儿!
“大刚,你也知道,我们女人家,身子骨娇嫩,扛不起大事儿!”
“从明年起呀,这附近的十里八村儿,可就要不太平喽!到时候,你能帮俺扛事儿不?”赵寡妇问道。
我想也不想,连忙点头,说道:“百分之百能啊!你放心,就算天塌了,我都能帮你顶着,保管不用你操心!”
那会儿,我是真急昏了头,脑子里,不知钻进去多少精神抖擞的虫儿,早就把我脑壳给磕懵圈了。
所以也没细细品味她话里的意思,我就迫不及的答应下来。
我的想法很简单!
不就是帮你家挑挑水、干干力气活儿么?那有个啥嘞?
我这年轻大小伙子,别的没有,就是力气足。
她要是肯答应,那我白天在地里干活,晚上去她家炕上干活,保准儿能把她整的嗷嗷叫!
赵寡妇嘻嘻一笑,说道:“那就好!不过,你还是当我面儿发个誓吧!”
我心说,小娘们就是磨磨唧唧的,随口发个誓,能管啥用?
前年夏天,我们村儿杜鹏和小燕两个,搭伙去外地买种猪。
等进了县城后,为了图省点钱,他俩就住进了一间宾馆。
当时小燕还有些不放心,当场让杜鹏发誓,晚上睡着后,可千万不能对她使坏。
杜鹏倒是真发了誓,祖宗三代决的,发的誓可毒了。
可结果怎么样?
前脚小燕刚睡着,他后脚就把自己刚发的毒誓抛到了脑后,立马就把人家给忙活了。
到现在,他俩的孩子都一岁多了。
所以在我看来,发誓就是放屁打鸟,没个几把准!
在我发誓过后,赵寡妇果然安静下来。
她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眼睫毛我忽闪忽闪的,还真是不再跟我整景儿了。
我笨手笨脚的赶紧下手,免得她再反悔。
等忙活的差不多了,我便撅头瓦腚、猛一拱身。
我朝着赵寡妇…..
我都没法用语言,来形容那会儿的感觉。
反正,可特么得劲儿了。
而且不知赵寡妇是不是天赋异禀,我总觉得,她那里凉嗖嗖的。
就好像,有一股股清凉的气流,随之传到了我的身子里。
我心里一乐,心说嘿!她这还自带解暑功能呢?
真特么高科技!
此外,她那肉嘟嘟的小嘴唇儿,我也没少忙活。
刚开始时,赵寡妇好像还有些小紧张。
慢慢的,她就进入了状态,紧紧的搂着我。
小嘴儿里还哼哼唧唧的,叫唤的可好听了。
……
十几分钟后,我的第一次就撑不住了,那种前所未有的畅快感啊,我觉得浑身上下,可轻松了。
估摸着,要是在腋下插两只翅膀,我都能飞上天!
那一个下午,真叫一个快活。
等傍天黑回家时,我走一步、拄一下锄头,旁边还得有赵寡妇扶着我。
我两腿颤颤巍巍的、都快软成面条了!
等快要进村儿时,我把赵寡妇扑楞开,免得被外人看着。
“样儿吧你!还知道羞臊呢?那行,你慢慢走,等换过了干净衣衫,我再过来找你!”
说着话,赵寡妇在我屁股上猛拍了一把,差点儿没给我拍个前趴!
随后她才扭着翘臀,满心愉悦的先走一步了。
我咔了咔眼睛,心说听她话里的意思,貌似今晚还要再战?
这我心里可有些突突了。
好东西,吃一次两次的还行,要是吃的太多,那不得吃伤着?
心里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我拄着锄头,慢腾腾往前挪。
从村子口到家里那两步道,我活拉用了半个来小时。
等进了屋、舒服的躺了下来,我便开始回忆跟赵寡妇的每一个细节。
慢慢品着这些细节,我又渐渐来了状态。
我琢磨着,等赵寡妇晚上九点来钟过来后,我要不要再跟她交一回手?
这次我换个新鲜的!
正想的过瘾,陡然间听到头顶响起个声音。
“就他这样的?明年能行?”
这声音听着是个男子动静,嗓门清脆响亮,在屋子里,都震荡出了回音。
我顿时就吓得一哆嗦。
不对啊,我回来时,房门明明是锁的好好地,咋会有人进来?
而且进屋时,我简单打量过几眼,也没发现有外人啊!
更奇怪的是,这声音是从我头顶传来的;而我头顶,只有一整面涂着白石灰的棚壁!
那里怎么可能藏着人?
想到这些,我的头皮就有些发麻,强扭着僵硬的脖子,向上看去。
果不其然,上面没人!
“你看,他还是个睁眼瞎!咯咯咯……这个有点儿意思,咱们往后,再不用担心被欺负啦!”另一个声音说道。
这是一个女声,话音柔柔腻腻,像是在撒娇。
明明挺好听的动静儿,可传进我的耳朵里,却是让我毛骨悚然。
我浑身汗毛、都快炸立起来。
这两个人是谁?
听着声音方向,明明在我头顶,可我为啥看不见?
难道说——他们是……
想到那种可能,我立马“嗷”的叫唤一声,身子里不知从哪儿多出一股力气,刷的一下从炕头蹦跶下来。
我火急火燎的想要向外跑。
可明明虚掩着的房门,猛然间关上。
猝不及防下,只听“砰”的一声,我的脑袋重重撞在了门板子上。
哎呀卧槽——
这给我疼的,只觉得头顶上火辣辣一片,我脖子好像都短了一截。
在我坐在地上、痛苦揉着脑袋时,身边像是刮过两阵小风,却带着一种阴测测的冷意。
周围的空气,仿佛随之降低了几度,让我感到些许清凉。
可等我反应过来,这清凉是怎么来的,我脸上的肉顿时抽了抽。
狠狠踹了几脚房门,居然没有踹开。
我有心想要爬回炕上,用被子遮住脑袋,可我两腿哆哆嗦嗦、软的根本就站不起来。
那会儿,我是真差点儿被吓尿了。
心脏砰砰砰——如同打鼓一样,蹦跶出极快、极有韵律的节奏。
我家隔壁,那得了脑血栓的荆长江,要是听着我此时的心脏节奏,估摸着都能跑丢。
我的气息明显不够用了。
就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前后挤压着我的肺部,让我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