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美女,袁豪哪里肯轻易放弃,这种机会要是现在不好好争取一下,恐怕以后就没有这个机会了,只见他顿了顿,随即又一脸认真地说道:“这恐怕不行,你脚踝韧带撕...
面对美女,袁豪哪里肯轻易放弃,这种机会要是现在不好好争取一下,恐怕以后就没有这个机会了,只见他顿了顿,随即又一脸认真地说道:“这恐怕不行,你脚踝韧带撕裂,如果你涂擦的手法姿势或者力度不对,都会对你的韧带造成更深一层的伤害,这样怕是会得不偿失,你放心,这我有把握,还是让我来吧!”
我擦!这比装的!连袁豪都不禁暗暗佩服他自己。
苗芳芳楞了一下,对于眼前的袁豪,她虽然只是刚刚认识,但是这个家伙在治疗扭伤的脚踝时,手法的确不像是外行,而且,那一瓶药水擦上去冰凉冰凉的,痛楚也顿时消失了,感觉还真的是挺管用的,想到这,她顿时感到安慰了起来。
“那好吧,这真的是麻烦你了。”孙菁菁犹豫了一下,随即说道。
袁豪一听,心中顿时暗暗乐开了花,搓了搓手,嘿嘿,我来了!
这时,只见袁豪拿出一瓶雪山花露水,继续像上一次那样,一手捧着苗芳芳的脚,另一只手则在她的脚踝处轻轻的按了起来……
袁豪这手一触碰到苗芳芳的脚丫子那一刻,,苗芳芳便脸红耳热的了,只见她眉目微蹙,尴尬局促的气氛让她眼睛都不敢看到袁豪的身上,双手紧紧的搓着自己的衣角,感觉怪怪的,可是又说不出来什么感觉,却又总感觉有点不对……
“行!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袁豪道别完苗芳芳,便依依不舍地回到了自己的出租房里。
“哎曹!早知道我就再按多个十分钟再回来了!不过,嘿嘿,来日方长……”
出租房里,袁豪伸出手掌,眯着眼睛,鼻子凑到手掌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副痴迷了的样子。
深夜的城中村依然热闹非凡,楼下嘈杂声不断,时不时传来几声打架斗殴的呼喊声以及女人的嘶叫声。
这里的城中村有钱人非常多,城中村里面也盘踞着一些恶势力。在正常的喧嚣之下,这个利益场也发生了很多的令人震惊的事情,常听说有人被砍的、被强的、连警察被打的小道消息也时有发生,又由于在这里的人流动性大,而且各色人物混杂,因此,其实一直生活在这里的人,每天过的还是挺担忧的。但是,没办法,整个江城最便宜的房价就是这里了,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可以住到好几千的出租房的。而且,这里离城北商业区近,人们为了方便和省钱,自然而然的便选择住在这里了。
袁豪站在窗台前,出神地凝视着黑漆漆的天空,他,想家了。
虽然只是离开家乡三天,但是面对陌生喧嚣的江城,袁豪还是有点无所适应。
他怀念家乡的静谧,怀念家乡淳朴的乡里,更怀念家乡那繁星点点的夜空……
“曹!张屠夫真他妈的是赶尽杀绝,一点余地都不留给我!”每次思念家乡,袁豪都会不禁想起这件伤心事,年纪轻轻的便被迫离家出走,真是造孽啊!
咦?那不是苗芳芳吗?
透过窗台,袁豪突然看到了只相隔不到两米的苗芳芳自家的窗台上,她正在晾衣服呢。
我去!黑色的!我擦!我的鼻血……
第二天早上,袁豪早早起了床便出门去了。
无他,为了生活,他得找工作去了。
走出城中村,袁豪独自来到了城北的商业区街道闲逛起来。
他此次找工作的目标很明显,首先是为了谋求一份工作,再次便是顺便打探蓝峰的消息。
城北的商业圈非常繁荣,高楼大夏直插云霄,街道两边商铺林立,豪车美女遍地,各色品牌时尚店比比皆是,现代化气息十分浓重。
袁豪沿着街道东看看西望望的,逛了一个小时,愣是没有看见几间中药铺,倒是西药铺遍地扎根,到处开花。唯一看见的一家中药铺,看上去简洁破旧,与周围的商铺十分不搭调,虽则仍然开门营业,但也是久延残喘,里面只有一位老者坐在店门口喝茶乘凉,问其是否招人,老者摆了摆手,苦笑一声便不做应声,这令袁豪不禁一阵心寒。
袁豪怎么也没有想到,华夏老祖宗久经传承的老中医已然荒废至此,西医却是如此猖狂,这不是自家人打自家脸吗?
袁豪一路哀叹着,突然走进了一条看上去破破旧旧,却又泛着历史沧桑感的巷子里。巷子中间,一间古色古香的茶楼异常引人注目。
袁豪走进茶楼一看,只见茶楼正中间,一木搭起来的小型舞台上,几个打扮复古的老者正在台上唱戏,舞台下,一排摆着四张紫颤木方桌,桌上均摆着一套紫砂壶茶具,方桌周围三三两两的各坐着几个人,看上去年纪都是均过半百的老者,明显,他们在看戏喝茶。
然而,他们并没有发现走进来的袁豪,听着戏,自个哼了起来。
袁豪站在门口,出神地看着这里的一切,这些戏曲,他太熟悉不过了。他自小便受到爷爷的感染,也喜欢听戏,别看爷爷只是医术高明,但是,唱起戏曲来也是有板有眼、韵味十足,每天只要一有空闲,爷爷便自个儿哼着小曲,袁豪自然而然的便受到了熏陶。
袁豪正听得入迷,突然感觉背后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回过神来,转身一看,只见一位鹤发童颜,颇有一番仙风道骨的老者站在他的身后,正冲他微微一笑,道:“年轻人你也喜欢看戏吗?来,进来坐坐,我请你喝茶看戏。”
袁豪楞了一下,思索着也没什么事做,而且走了一个上午也累了,不妨一起坐下聊天喝茶,重温一下爷爷生前唱过的戏曲。
“年轻人是干什么工作的,怎么今天这么有闲情逸致过来看戏?”老者疑惑地看着袁豪,他非常好奇,一位年纪轻轻的小伙子不应该对传统戏曲这么感兴趣,毕竟世风日下,中华传统文化已然慢慢的淡出了人们的视野,现在的年轻人也多已被西方文化侵蚀,崇洋媚外的人比比皆是,能喜欢来这里的都是一些已经退休或者闲来没事做的老人家,这个圈子里的人,也都是出于对传统文化的怀念以及传承的信念才形成的。
见老者满脸疑惑,袁豪谦虚地说道:“我刚经过这里,还正在找工作,从小跟爷爷学了点中医医术,但也只是皮毛而已,之前一直在村里当个小村医。”
“哟?原来你学的是中医,真是难得啊!现在已经很少有你这样的年轻人了,不过,可惜啊,现在中医已经每况愈下,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这工作不好找啊!”老者长叹了一口气,同时也为袁豪感到惋惜。
“这工作是不好找,但是,我也只会中医了,而且,爷爷临终前也曾叮嘱我,叫我不要数典忘祖,一定要把他教给我的中医医术发扬光大。”袁豪沉声说着,眼神里透露出无比的坚毅。
老者楞了一下,他突然对眼前这位小伙子产生了一种欣赏之意,无他,就凭他对华夏传统文化的信仰以及其坚毅的态度。
良久,老者拿出了一支笔和纸,随即便在上面写了起来,字迹朴实无华而兼纳乾坤。
老者笔落,随即把纸条递给袁豪,道:“小伙子,你随这个地址去吧,这是我的一个朋友开的一间中药铺,他医术精湛,德医双馨,对中医医术也有自己独特的见解,想必他会对你有帮助,见字如见人,他叫蓝峰……”
“什么!?蓝峰!?”
袁豪惊讶地接过老者递过来的纸条,只见纸条上面写着:城北区潼关路45号保芝蓝药铺。
“你认识蓝峰?”老者瞪大眼睛,脸上顿时闪过一丝惊奇。
“嗯,多年以前,我爷爷曾在巴马雪山救过他一命,此次来这里,寻找他也是我的一个目的。”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袁豪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得到蓝峰的消息。
“既然你们认识,那就好办多了,医者仁心,相信你会在这里有所作为的!老朽也希望你能够把华夏的传统中医发扬光大……”
道别完老者,袁豪径直走出了茶楼,往街道方向走去。
没走多远,忽然发现身后好像有人在叫他。
不对啊?怎么总感觉有人在叫我?况且,这里也没人认识我吧?
袁豪转过身,四下张望了一下,可也没发现有认识的人。
“嘀嘀……”
袁豪正要转身,忽然发现在他正前方不远处,一辆红色大众出租车车窗里探出了一个脑袋。
擦!那不是黑牛陆金贵吗!
看见陆金贵,袁豪笑吟吟地走了过去,“还说是谁在叫我呢,原来是你啊黑牛!”
陆金贵见袁豪走了过来,马上下车并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一副下人见了主人般恭敬,满脸笑吟吟地对着袁豪道:“豪哥这么急急忙忙的要去哪里?下次想去哪里了,你通知我一声,我随传随到!”
“瞧你说的,你又不是我的专职司机,我今天出来找工作,刚经过这里。”袁豪边说着,边坐上了副驾驶座位。
“以后我就是你的司机,只要你需要,我肯定先为你服务,你现在要去哪里,我今天就做你的专职司机。”对于陆金贵来说,袁豪就是他的救命恩人,要不是没有他,他的妻子恐怕也没有醒过来的机会,只不过,他这么厉害的医术,怎么会沦落到要四处找工作的地步呢?
“嘿嘿,那我可就不客气了!给,我现在要到这里找一个人。”袁豪边说着,边把刚才老者写给他的纸条递给陆金贵。
“嗯,行!你稍等,十分钟左右到!”陆金贵憋了一眼纸条上的地址,对于江城这个地方,这个老司机再熟悉不过了。
“对了,你妻子现在怎样了?”出于关心,袁豪问道。
“诶,我刚想说,我说你真是神了!她现在不单可以下床走路了,一些基本的生活也可以自己料理,而且,我按你的吩咐,让她每天喝一杯滴有几滴雪山花露水的水服用,现在的脸色比以前看起来还要好,真的是太神奇了!”陆金贵激动的说道,眼眶顿时湿润了,“豪哥,你的大恩大德,我陆金贵没齿难忘……”
陆金贵说着说着,突然哭了起来,这个男人虽则没有什么本事,但只要别人对他好,他便永远都会记在心上。
袁豪拍了拍陆金贵的肩膀,安慰他道:“康复过来就好嘛,行了你,诶,别哭啦,我最受不了男人在我面前哭了。”
陆金贵顿了顿,伸出手擦了擦脸上的眼泪,道:“豪哥到这里是要找工作吗?不过我说你医术这么神奇,也不至于这样吧?嘻嘻,我觉得就凭你这一手绝活,肯定可以在随便一家三甲医院里混一个主任医生什么的。”
陆金贵当然知道袁豪医术的高明,毕竟,三甲医院里面的主任医生也没能够治疗好他的妻子啊!
袁豪叹了一口气,苦笑着道:“哎,千里马常有,这不是还没有碰着伯乐吗!况且,现在人们多是信奉西医,中医也已经日渐衰落,我也是有心无力啊,我又没有学历,难啊……”
“哎,不过也是,现在这个社会什么都看学历,但即使有学历,如果没关系,也是不好混,不过,豪哥,我还是相信你有朝一日会干出一番事业来的,你绝对是一位难得稀缺的人才。”陆金贵虽则也没有读过什么书,但是很早便出来打工的他,对社会的阅历还是挺丰富的,他也相信,像袁豪这种有着精湛医术的人,肯定会有一番作为,只是没有碰上合适的机遇而已。
他深知现实社会的险恶,在日渐败落的社会风气里,像袁豪这样不求名利的年轻人,几乎绝种了吧。
很快,他们便来到了纸上面写着的地址,城北区潼关路45号保芝蓝药铺。
袁豪下了车,只见街道两边均是一排低矮破旧的房屋,看起来也有一段历史了,沿路还有一些房屋已被拆除,而在离药铺几百米开外,一支施工队工人正在热火朝天地施工,挖掘机轰隆隆的声音不绝于耳,听起来让人心烦气躁。
药铺临街而开,朱红色的大门半掩半开,大门正中一块偌大的牌匾异常醒目,只见上面写着“保芝蓝”三个大字。
袁豪环视了一下药铺四周,让他感到奇怪的是,明明大白天的,怎么街道的店铺都不打开大门做生意?袁豪楞了一楞,带着疑惑,他轻轻的推开了药铺半掩着的大门,朝里走了进去。
只见药铺正中间,一位年纪看上去约莫五十岁的男人正在认真地执药。看见袁豪走进来,男人随即迎了过去,“小伙子,看你精神饱满、容光焕发的,不像是来看病的,请问有什么事?”
袁豪心底暗暗一惊,看来蓝峰的医术造诣并不简单。
中医以阴阳五行作为理论基础,将人体看成是气、形、神的一个整体,主要通过四诊法“望闻问切”进行探寻病因并分析病情,然而目前,能熟练掌握四诊法的中医是少之又少,而紧紧通过“望色”便可以判断病情的中医更是凤毛菱角。
袁豪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人,只见他上身穿一件藏蓝色麻布衫,下身穿一条黑色麻裤,国字脸下蓄着一抹银色的山羊胡子,双眸里精光闪烁,整个人看起来神采奕奕,精气神爽,看来也触透了不少养生之道。
“请问,你是蓝峰叔叔吗?”
“你是?……”
蓝峰皱了皱眉,脸上露出一抹疑惑,惊呆地看着眼前的年轻人。
“我是袁俞林的孙子,我叫袁豪。”袁豪顿了顿,笑着说道。
蓝峰一听,当即呆了呆,盯着眼前的袁豪仔细地打量了一番,片刻,才缓过神来,走到袁豪的身边,拉起他的手,激动地说道:“什么!?你说,你是袁老恩人的孙子?!来,快来坐!袁老恩人他现在可好吗?”
袁豪坐下,接过蓝峰递过来的一杯水,顿时神色凝重地说道:“我爷爷……我爷爷他两年前已经驾鹤归西了。”
蓝峰一听,整个人顿时在椅子上站了起来,身子像是僵直了般,“什么!?你说袁老恩人他……哎!”
大堂里的气氛顿时变得沉重了起来。
良久,蓝峰才从沉痛的心情里缓过神来,“小豪,你无父无母的,要不以后你就到我这里来住吧,你爷爷多年前救过我,我的命是他帮捡回来的,我理应照顾你,不过,可惜啊……”
“爸!我回来了!”蓝峰说着说着,突然从大堂里走进来了一个女孩,女孩年纪约莫十八九岁,看起来青春稚气,精致的五官,聪明的杏仁眼,长长的弯弯的柳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般娇嫩欲滴,白皙无暇的肌肤透出淡淡红粉,清丽秀雅的脸上荡漾着如向日癸般美丽的笑容。
再看身材,中等身材,上身一件纯白色紧身T-shirt,紧紧包裹着线条紧致的曼妙身材,下身一条浅蓝色紧身牛仔裤,隐隐勾勒出匀称修长的大腿,裤尾处卷了一个精致的小裤脚,把娇小雪白的脚踝裸露在外,整个打扮看起来简洁大方却又不失潮流感。
不用说,她就是蓝峰的女儿,蓝鑫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