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羡慕我娶了个貌美如花的老婆,却不知道我在这里受了多大的委屈。 “给我下去把垃圾扔了。”赵雨蝶转身,怒吼一声。 “愣着干嘛,赶紧去扔垃圾,一点儿用也没...
别人羡慕我娶了个貌美如花的老婆,却不知道我在这里受了多大的委屈。
“给我下去把垃圾扔了。”赵雨蝶转身,怒吼一声。
“愣着干嘛,赶紧去扔垃圾,一点儿用也没有……”
当时,我心里憋屈,怒火膨胀,想要发飙,看着赵雨蝶穿着那身性感的衣服,恨不得立马就将她扑倒,然而,我有那个贼心,却没有那个贼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就那么一眼,被赵雨蝶发现了,她冰冷的面庞上闪过厌恶之色,快步走到我面前来,伸手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嘴里骂道:“看什么看,把你那恶心的眼光收起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再看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睛……”
一阵怒骂,踩得我连头都不敢抬起来,低垂着脑袋,紧紧的捏着拳头。
这女人一共打了我三次了,说的话一次比一次难听。
那一刻,我真的想反抗,想立马就扑倒这个女人,让她尝尝我这个从山村里出来的人,到底有没有用?
我一抬头,赵雨蝶就拿着讥讽无比的声音说道:“打你怎么了?还想还手啊……我告诉你,李二蛋,你这一辈子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东西,我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她骂完,就转身走进房间,砰的一声把门关了起来。
我站在门口,双眼里头燃烧着怒火,狠狠的瞪着那一道紧闭的房门。
许久,我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知道自己不能乱来,等奶奶的病情稳定点再说。
我晃着手电筒下楼,扫地,拖地,把垃圾扔出去。
扔完垃圾后,我蹲在外头抽了根烟。
世态炎凉,我多想像以前那样,无忧无虑的在学校里头跟同学们一起。
事情进展到这个地步,谁想去面对呢?
只要救我奶奶的话,我什么都愿意做,哪怕是现在受赵雨蝶的辱骂,自尊被践踏得不成样子,有怨言也不能表现出来得。
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被一阵声音给吵醒过来。
仔细一听,我浑身一震,整个人就从从床上翻了下来。
那声音是从二楼传来的,光是听到低低的絮吟声,像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乐章似的,谱出一首让人脸红心跳的歌谱。
登时,我从地上爬起来,正直血气方刚的年纪,心里当下就起了邪恶的心思,打开房门,小心翼翼的走上二楼去了。
声音断断续续的从赵雨蝶的房间里传来,声音诱人,一阵一阵,仿佛是频临死亡似的。
“啊……”一声高亢激昂的声音叫喊出来,丝毫没有压抑自己的情绪。
这女人,大半夜的又把野男人带回家了。
妈的。
光是听这女人的叫声,就知道她现在爽上天了。
这大半夜的,特么痒得不得了。
我紧紧的捏着拳头,怒火中烧,头上都长满青草了。
得赶紧去抓个现行,看看赵雨蝶这个女人还有什么脸。
平时像是冰山女神那样高贵冷艳,一副不可触碰的样子,现在还不是躺在别的野男人身下娇声连连。
他妈的贱女人。
想着的时候,我挨近了门边,门是关着的,里头传来的声音更是清晰了。
我的手握在了门把上,准备拧动推开门的时候,脑海里浮现出奶奶那张慈祥的面庞,顿时间就怂了。
如果我现在冲进去的话,即便是逮到了赵雨蝶藏着的野男人,会引发赵雨蝶的不满,把那三十多万拿回去的话,奶奶的医药费该怎么办呢?
但是,我不冲进去,就无法发现那个野男人是谁?逮不着赵雨蝶的把柄。
一时间,我陷入了进退两难中。
“嗯……”妩媚诱人的声音,仍是不断,站在门外的我,听得自己身体浑身燥热难忍。
还别说,赵雨蝶这个骚货,叫出来的声音,真是动听极了。
比平时间看的那些岛国动作片的女主角叫得好听百倍了,光是听着,裤裆里头的东西,撑起了小帐篷,撑得我满头大汗。
这女人,到底是有多爽啊,用得着叫那么大声啊!
那一会儿的时间,房间里头传来了一声沉重的喘息声。
我的身子顿时就是沉,差点就跌坐在地上了。
他妈的。
那喘息的声音,压根儿不是赵雨蝶的。
分明就是个男人。
当时,我就来火了。
你想一下,娶了个貌美如花的老婆,能看不能碰,每天晚上还得听着这楼上的动静,听着赵雨蝶被野男人压在身下的发出来的声响。
是个男人,都有自尊心的,被赵雨蝶那样光明正大的侮辱着。
在外头跟野男人怎么鬼混,不知道也就算了,特么还带到家里来玩。
真当我这个老公没用啊。
“用力一点。”喘息的声音那是一下比一下大声,压根儿就没有掩饰自己本身浪的姿态。
下面长着茂盛的草丛,渴望都是十分之强烈的。
跟个野男人,真的有那么爽吗?
我还是个纯情小处男,听到这的娇声,心里头也是兴奋至极,似乎也管里头的那个野男人,他们到底是怎么玩的?
我挥动着拳头,面色铁青,咬牙切齿的怒瞪着房门,仿佛是能透视那样,看到里头赵雨蝶被压在床上的场面。
我想冲进去,狠狠的揍那个野男人一顿出出气的。
可是现实是非常残忍的。
理智告诉我,我不能冲进去,不能揍那个野男人。
一旦是冲进去的话,那就是意味着我会失去最疼爱的奶奶。
我奶奶是最疼我的,有好吃的都会叫我先吃,不会让我受委屈。
我不能为了自己 ,而断送奶奶的救命钱。
忍,忍,忍。
在心里头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一定会让他们那对狗男女付出代价的。
我红着双眼,眼泪不自觉的就流了出来,难受的要命,心里头骂着这贼老天。
要不是没钱的话,我至于受这个鸟气吗?
下楼,开门,冲出来别墅,像是一头受伤的野兽那样,狂奔在公路上。
为什么?为什么?
没有人会像我这么窝囊的,自己的老婆被人玩成那个样子,却无力阻止。
隔天一大早,赵雨蝶就满脸笑吟吟的做好了早餐,一脸温柔的问我说:“昨天听说你找到了工作,几点上班的?几点下班的?”
我愣了下,连忙回答说:“早上八点钟,到下午六点钟,如果加班的话,得到晚上十点左右吧……”
“中午呢?”她张开性感的红唇,问道。
这女人真当我昨晚上睡死了,不知道她那点儿事情。
不过,我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开口回答着她的问题,告诉她中午在公司吃饭。
赵雨蝶从身上拿了一张名片,扔给我说:“你回来的话,可以提前打电话告诉我,我好给你做饭……”
我受宠若惊的拿着名片,点头说自己一定会打的,还问她会不会太辛苦。
赵雨蝶挎着包,摇头说怎么会辛苦呢。
她出门后,我拿着那名片,心里冷笑着,这女人怎么突然间变得那么好说话呢?
看着名片上的电话,我突然间就明白过来了。
这女人让我回来前打电话给她,是好让她带着男人回来玩。
卧槽。
当时,我咬牙切齿,面色铁青,头上都绿成那个样子了。
这口气,要是不出,我他妈的就不是男人了。
赵雨蝶出门口,我肚子一人躺在沙发上吸了几根烟,让自己气愤的情绪冷静下来,想个最保全的法子。
这个法子,不能让赵雨蝶知道,那样一来,奶奶的医药费就不会撤销的。
“有了。”我整个人从沙发上的跳起来,惊喜的叫了一句。
墙壁上的钟表,乌龟似的转动着。
时间差不多了,我骑着电动车上班了。
刚到厂里,李远表哥就跟我吹嘘着,昨晚上的妹纸是有多水灵,多漂亮之类的话,我没去是可惜了。
我倒是很好奇的问他:“你们昨晚又去了哪里呢?”
本身昨晚上是要跟着李远表哥一起去玩的,毕竟他说要带我去找妞儿玩的。
要不是因为赵雨蝶那个单子的话,估计我现在就摆脱处男的身份了。
李远表哥一脸邪恶的拉拢着脑袋告诉我说,那哥地方的妞儿,可是市里出名的,身段好,跟电视上的明星那样,眼神那个勾人。
听着李远表哥的描述,我很快就有了反应,搓着双手,问他改天带我去看看?
李远表哥闻言,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开口说道:“有空就带你去,你刚来厂里,很多东西都要学,一开始是比较辛苦的,等你熟悉路况就好多了。”
我满脸感激的拍着心口保证自己会好好干的。
“对你,一看你小子就没有碰过女人,今晚上带你去开荤。”李远表哥一脸大方的说。
听到这话,我不好意思的低垂着脑袋,自己确实是个处男,读书的那会儿,看到自己喜欢的女孩子也不敢表白的,哪里有机会摆脱处男这个是身份呢?
送了几张单子回来后,我在厂里看着摆放在架子上的产品,有各种各样的情趣用品,男人用的,女人用的,满目琳琅。
接触多了,虽然是害羞,可心里却提醒着自己,李远表哥都说了,那些东西是正常人需要的,别像个乡巴佬那样,多丢人。
我坐在电脑前,突然间就想起来晚上赵雨蝶出门的那场面,面色一变,立马就上网下单个摄像头。
倒是要看看我不在家的时候,在赵雨蝶那个骚货房里里头能拍到什么东西,拿着证据威胁她,还怕个卵子啊。
一想到画面里将会拍到赵雨蝶跟那个野男人,我就恨得直咬牙,面色铁青,拳头紧握,几乎是要捏死那个贱女人了。
想归想,我还是干不出那种事情来的。
中午我在厂里吃饭,午休的时候,我发了个电话给赵雨蝶,说自己不回去吃饭了。
赵雨蝶听了之后,很是开心的问我什么时候下班?要不要煮我的饭?
一听这话,我心里头顿时间就咯噔一下,她怎么就变得这么好说话呢?
我记得清清楚楚的,结婚这半个月以来,这女人就没有给过我好脸色看,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看扔在路边得垃圾那样。
所以这个女人,根本就是巴不得我不回去,那样就好跟野男人鬼混了。
想到这里头,我告诉她说不用煮我的饭,让她别那么辛苦。
话说赵雨蝶这女人越是好说话,我心里就越是怀疑,她该不会是真的想将人带到家里来玩吗?
可是又为什么要买那么激烈的情趣玩意儿呢?
渴望强烈的女人,一个男人满足不了吧?
我捏着拳头挂掉了电话,满脸愤怒,几乎是要骂人了。
什么时候才能让赵雨蝶那个女人对我客气点呢?他妈的是她老公呢?连自己的老婆都无法拥有 ,这说出来,真是个耻辱。
我对天起誓,假以时日,一定会将那个嚣张跋扈的贱女人压在身下扬眉吐气的。
下午的时候,我又送了几个单子,累是累了一点,但是有份工作养活自己,算是不错的,等哪天,我一定会像李远表哥那样,买辆车子回老家,让村里人刮目相看的。
到了晚上下班吃完饭后,李远表哥开着他那辆五菱宏光带着我去找妞儿玩,一路上,他跟我说那个地方的妞儿特别的好玩,胸大腿长颜值好,技术更是杠杠的,服侍得舒舒服服的,根本就不用自己出力的,说得我下半身一紧,就差没冲破裤子了。
我一个纯情小处男哪里听过那么香艳的场面啊,伸手擦着鼻子,红着脸说:“表哥,你经常去玩吗?我的意思,你有很多女人……”
李远表哥点了一根烟抽烟,吐了一口烟,满是得意的说:“那是当然,也不看看你表哥我是谁?”
我满脸崇拜的说:“那我今晚上也得好好玩玩,跟表哥学习学习……”
一想到今晚上,能把自己的处男给交出去,就莫名的兴奋着。
我都十八岁了,还是个处男,如果被别的女人知道了,岂不是笑话我,同龄的那些同学每天在宿舍里吹嘘着跟哪个妹纸去开房了,怎么跟女人翻云覆雨的。
李远表哥把车子开到了一个露天的停车场上停下来,下车后,盯着我瞧了一会儿,眼神意味深长,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怪异的笑了笑说:“就是这里了……”
面前是一座巨大的楼房,有十来层高,从外头看装修豪华,红灯闪耀,大门上方挂着一行大字:梦里水乡休闲会所。
我虽然没有来过这种地方,也知道休闲会所是干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