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耐心中大喜,也急忙跟着进去,随手关上了房门。 进屋之后,张桂芳就躺倒在了炕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李耐也不浪费时间,直接扑了上去,撩起上衣。 感受到李...
李耐心中大喜,也急忙跟着进去,随手关上了房门。
进屋之后,张桂芳就躺倒在了炕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李耐也不浪费时间,直接扑了上去,撩起上衣。
感受到李耐年轻身体和那双有力的大手,张桂芳没有想到,这小子的欲望居然这么强盛,身体便愈发燥热起来,忍不住轻轻喘息起来。
就在两人闹腾正欢的时候,临近隔壁的那面墙上,一块红色的砖头,却被缓缓抽了出来。
这块红砖头,李耐最熟悉不过了,若不是如此,他还真不会发现自己被偷窥。
就在前一天,他还拿掉砖头偷看张桂芳和王铁柱夫妻俩的羞臊事,今天终于找到机会要做一次隔壁老王了,自己却也成了被偷看的那个。
心里这样想着,李耐也不敢再乱动,只好放弃下一步动作,急匆匆套好了衣服。
这个时候,那砖头也被放了回去……难道是唐萱想偷窥?
发生了这种事,李耐也没心思再跟张桂芳做下去了,随便编了个肚子疼要拉屎的理由,就急匆匆出了门,留下衣衫凌乱的张桂芳满脸幽怨。
告别了娇媚的桂芳嫂子,李耐回到家里,此时唐萱还是端端正正坐在书桌前写作业,似乎完全没有干过别的事情。
李耐心里忐忑,嘿嘿一笑:“小萱啊,隔壁的桂芳嫂子让我给你带了两件衣服,穿上试试合不合身吧。”
说着便把怀里那两条罩子放到一旁。
唐萱扫了一眼,当看到那一红一白两条罩子时,握着笔的手都忍不住抖了几下。
“哎,你别乱想,哥只是看你没啥新衣服穿,这才……”
李耐耸了耸肩膀:“我先去睡了,你别学到太晚,身体重要。”
唐萱这才放下了紧张,淡淡开口问道:“你在桂芳嫂子那干嘛了?”
“这个……小萱啊,你也知道检查一些病的时候要脱衣服,有人看着不太方便,所以就去她家里弄一下,其实我也挺害臊……”
李耐心中一慌,急忙解释道。
唐萱别过头,冷哼了一声:“小雪姐姐跟我说过,你是个不正经的流氓骗子,八成没什么好事。”
李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知该如何回应。
这杨小雪真是什么都敢说,不怕连自己的事都败露出去?
而且今天妹妹怎么像个查岗的一样,神神叨叨的,这以后还怎么给桂芳嫂子看病?
无语之下,他干脆回房睡觉。
躺在炕上回味着一天的风流事,李耐昏昏沉沉的睡下了。
“李耐,村主任叫你有事儿,快跟我走一趟。”
第二天一早就有人在敲窗户,李耐迷迷糊糊睁眼,拉开窗帘一看,杨小雪正俏生生地站在那里,他瞬间就清醒了起来。
“小雪?村主任找我能有啥事儿呢?”
李耐想不明白,难道那老货知道自己摸了他的儿媳妇,要报复自己?
不过转念一想又不太可能,以刘悦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将这种事说出去的。
那会是什么事?
心里寻思着,李耐急忙穿好衣服,给杨小雪开了门。
“你去了就知道了。村主任说要找个秘书,我文化没你高,想介绍你去试试……”
杨小雪俏脸微红,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小雪,这村主任是不是点名要用你,你不想干,才来找我?”
李耐透过她的神情察觉出了点什么,只见杨小雪脸蛋更加羞红,轻轻点头。
“那就对了,有事儿秘书干,没事儿干秘书,你可千万不能去,别让那老流氓占了便宜。”
李耐恍然大悟,心头顿时无名火起。
村支书那老家伙都50多岁了,竟然还想着啃杨小雪这样的嫩草,真是不要个脸!
“什么干秘书?”
杨小雪疑惑地瞥了他一眼,这羞涩的一眼又是媚态尽出,李耐突然想起了什么,将目光放到杨小雪的胸前,毫不避讳地打量了一番。
杨小雪可不像张桂芳一样好说话,不禁瞪起了眼睛:“你规矩点儿,别没个正形!”
李耐只是想比对一下尺寸,昨天家里那条罩子,他到现在还不确定是谁的,又不敢摆明了去问。
话说回来,小雪是自己看上的人,村支书那老家伙既然想啃她,这事说什么也不能不管。
这样一盘算,李耐便决定和小雪走上一趟。
没多久,两人就来到了杨小雪家里,此时杨小雪的父母都在场,正和村主任说着话。
这村主任名叫高文虎,是个50多岁的秃顶,跟他儿子高壮一样,在村里风评并不好,但大家伙也都是敢怒不敢言,谁让人家是村主任?
“主任,听说你要招秘书?我想试试,成不成?”
刚进门,李耐就笑吟吟地说道。
高文虎闻言,一张老脸不禁黑了黑:“耐子啊,你是咱们村里唯一的大学生,让你当秘书不是委屈了你么?”
李耐心里将这老货骂了个狗血淋头,脸上却挂着谦和的笑容:“主任,我这大学刚毕业,没啥工作经验,秘书也挺好,能磨练磨练。”
你他娘来凑什么热闹?
半路杀出个李耐,高文虎心里一阵气急,也不打算废话了,站起身扶住了杨小雪的香肩。
“这秘书呢,我还是希望小雪来做。”
“耐子,不是叔不给你机会,这秘书可是个细致活,小伙子总是毛手毛脚的,容易出乱子。再说小雪的文化程度也不低,你能做的,小雪都能做,你不能做的,小雪也能做。”
高文虎的身子离杨小雪越来越近,摆明了是想揩油,而且话中有话,也让李耐给听出来了。
有什么是小伙子不能做的而小雪能做的?
除了办公室激情,还能有什么?
李耐不着痕迹地往两人中间挤了挤,把杨小雪和高文虎隔开,旋即笑道:“主任,我记得,您不是有个四十多岁的女秘书吗?”
高文虎呼吸一滞,脸色顿时铁青:“那是妇女主任!耐子,你就别添乱了!”
又转而看向杨小雪:“小雪,你再好好考虑考虑,我先去工作了。”
说完,他狠狠瞪了李耐一眼后,就拐出了门。
看着高文虎猥琐的背影,李耐的眼神也渐渐阴沉了下来。
既然这老家伙铁了心想老牛吃嫩草,那自己也不得不使些手段了……
他几乎可以确定,刘悦怀不上孩子,大概是丈夫高壮的问题。高壮是高文虎的儿子,高文虎迟迟抱不上孙子,心里估计也憋着一股气。
你想老牛吃嫩草,那我就发发善心,做个送子观音,送你个大胖孙子!
李耐眼珠一转,心里有了决定。
再说这边,杨小雪的父母可没想这么多,他们只知道,村主任的秘书,可是个油水颇肥的差事,自家女儿竟然不愿意去,这是天上掉馅饼都懒得捡?
“姑娘啊,你咋就那么糊涂呢?你当了这秘书,能给咱家捞多少油水?况且跟高主任走的近了,没准能和高壮那娃看对眼呢?嫁给官二代,这可是光宗耀祖的事儿,你说你……”
杨小雪的妈妈富贵婶唉声叹气一阵抱怨,想让杨小雪攀高枝的言外之意已经不言而喻。
杨小雪听罢,黛眉紧皱,满脸气愤:“妈,你瞎说啥呢?高壮已经有家室了,更何况那种瘪三,我才不嫁!”
“富贵婶,你难道没看到,刘悦姐嫁进他家之后过的是啥样么?竟然想把小雪往火坑里推?”
李耐也是一阵愤怒。
“那不全是因为那娘们儿生不了孩子?”
这时,一直在抽闷烟的杨建国开口了,他冷哼一声,声音中满是不屑。
“不能下蛋的母鸡,谁家愿意要?让我说,老高家没休了她就是上辈子走狗屎运了!”
杨小雪急的俏脸通红,却有理说不出,心里实在憋屈,忍不住湿了眼眶。
当着父母的面儿,她难道要直接骂那高文虎是个意图不轨的老流氓?
“耐子啊,你岁数也不小了,咋还没找个媳妇呢?”
二老看杨小雪不吱声,便和李耐唠起了闲嗑。
李耐很想说,只要别人有媳妇,我就不会寂寞。
可这话里的玄机,他也听得一清二楚,意思就是让他抓紧找个媳妇,这样就不用惦记自家闺女了呗!
这空有文化的傻小子,哪里比得上高壮那种村干部的子女?
“不急,不急,要是相中了哪个,肯定不会放过,嘿嘿!”
李耐也不气恼,他闺女的身子都被自己摸遍了,哪儿还会在意他们的意见?只要一切水到渠成,他们想反对也没有脸面再说出口了。
又想起了昨天的旖旎,这让紧坐在杨小雪身边的李耐一阵心神荡漾,便在身后将他那咸猪手往杨小雪的翘臀探去。
杨小雪抖了一下,怒视李耐,俏脸绯红,可父母就在附近又不好开口,只得紧紧夹住双腿。
李耐得寸进尺,抓着视线死角,将一根手指猛地抬了一下,触碰在两片绵软的臀瓣之间,隔着裤子不断摩擦起来。
杨小雪生怕被父母看出端倪,只能一动不敢动,默默忍受。
在李耐猖狂的攻势之下,杨小雪感觉身体的某处逐渐有反应起来,忍不住扭了扭身子,可这样的动作,只会让身子受到的刺激变本加厉。
李耐不断动作着,杨小雪臀间隐约传来的感觉,让他愈加兴奋,幸好今天裤子穿得宽松,不然有反应来就难堪了。
杨小雪难以控制身体的刺激,终于忍不住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娇哼。
“小雪,你咋了?”李耐眼珠一转,急忙抽回了手问道。
杨小雪脸色绯红不敢看他,一旁的杨建国注意到不对劲,焦急问道:“闺女,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李耐趁机接话:“估计是!小雪,你还是来我那儿做个检查啥的吧?我好对症给你开点药,都是老同学了,甭跟我客气。”
听着李耐这贱贱的无耻说辞,杨小雪恨不得扇他俩耳刮子,可父母就在这里,她总不能把这事挑明了吧?那样的话,让她的面子往哪儿搁?
自己的身子竟然会起反应,小腹下莫名升起的燥热,才是最让她羞恼的原因。
为什么每次被李耐占便宜的时候,她都会获得这样的满足感?她可记得,自己用手解决的时候,可并没有这般兴奋的感受呀……
在家人面前偷偷做这种事情,就好像结了婚的媳妇在出轨偷情一样,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上的刺激,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
小腹处的感觉甚至让杨小雪怀疑,自己的衣服已经湿透了,连挪都不敢挪一下。
李耐见奸计得逞,嘿嘿一笑:“建国叔,富贵婶,我先回去了,你们好好劝劝小雪,最好让她去我那儿看看病,早发现早治疗。”
让你看病,我怕是要被占尽便宜!
杨小雪面颊泛红,心中暗道。
但此时,杨父杨母由于关切所致,也在劝杨小雪去查一查,这让她愈发羞恼,却偏偏不能解释,只得点了点头。
“小雪,我先走了。”李耐心花怒放,打了声招呼后就向门外走去。
杨小雪怕被父母发现,连站都不敢站起来,只能怒视着李耐,眼神恨不得要把他生吞活剥。
李耐心里舒服,临出门时,还故意将那根手指头晃了一晃。
被杨小雪看在眼里,更加羞恼,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这个不正经的混球,总是能抓住机会撩拨自己,让自己难堪。
如果他能规矩一点儿,还是挺讨人喜欢的,可这家伙不但花心,而且还没个正形。
……
回到小诊所看了看表,已经是上午九点了,李耐心中暗道糟糕,自己似乎又冷落了唐萱,没有给她做早饭吃。
可找了一圈,唐萱居然没在家里。
这妮子能去哪儿了呢?
李耐想出去找找,却看到刘悦正在自家门外徘徊,神色有点紧张,似乎有啥事。
“小悦姐,你这是咋了,是不是高壮又欺负你了?”
李耐急忙把她迎了进来,开口问道。
刘悦有些羞涩,扯着自己的衣角,俏脸绯红一片,像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一样:“耐子,把门关上说吧,姐有点儿事求你。”
李耐隐约猜到了什么,心里一阵激动,都不用自己找机会,自己送上门来了!
见李耐关上了门,刘悦这才红着脸缓缓开口。
“姐嫁人挺长时间了,一直怀不上孩子,你大壮哥挺着急的,说我可能是身体有什么毛病……你能不能帮姐看看,到底是咋回事儿呢?”
说这话的时候,刘悦脸颊上的粉红甚至蔓延到了耳垂和脖颈,那羞答答的样子,简直把李耐看呆了。
“小悦姐你放心,这个病,我能治!”
李耐信誓旦旦地拍了拍胸口,就差拍着裤裆保证了。
不孕不育治起来很麻烦,但他之所以答应的这么爽快,是因为怀疑病症出在她丈夫高壮身上,压根就不是刘悦的问题。
可这话如果直接说出来,就算是得罪了村主任一家,他可懒得应付这些琐事。
正好,可以装模做样给刘悦看一看,自己还能占点便宜,那不是美滋滋?
“姐,这样吧,我先给你查查。你先躺下,这个病要脱了衣服检查才行。”李耐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
刘悦瞬间慌了神:“大夫看病不是应该把脉么?”
“这都啥年代了,把脉怎么能看明白?姐,怀疑哪里有问题,就要看哪里,我是专业的,听我的,没错!”
刘悦是个害羞的小媳妇,不过她也听懂了李耐的意思,难道看这种不生孩子的病,是要从下面看起?
“姐你怕啥呢,小时候咱俩还一块在河里洗过澡呢,啥没看到过?”李耐振振有词,还搬出了陈年往事来让刘悦放松警惕。
听了这话,刘悦忍不住扑哧一笑,白了他一眼:“就你记得最清楚!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咱俩都长大了,男女授受不亲,就这么看了身子……”
李耐脸色一肃:“姐,这你可就错了,生孩子那可是终生的大事儿,咋能被这些事耽误?”
“你就放心吧,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更何况,只是看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