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想都不用想,杨国栋今天肯定会被她宰个大出血,封口费不给到位?那她就嚷嚷出去,那杨国栋跟冬梅姐的亲事可就悬了,冬梅姐爹妈再怎么着也不能把闺女嫁给一...
所以,想都不用想,杨国栋今天肯定会被她宰个大出血,封口费不给到位?那她就嚷嚷出去,那杨国栋跟冬梅姐的亲事可就悬了,冬梅姐爹妈再怎么着也不能把闺女嫁给一个有脏病的男人吧?
假装不知道是一回事,被街坊揭穿了就不是那么回事了,那会让人戳脊梁骨的。
我跟冬梅姐一口气跑回水潭边。
“简儿,你下去洗洗,那里……好好洗洗,嗯,洗干净了抹唾沫才管用呢。”冬梅姐红着脸催促道。
“奥,”我猴急地脱去衣服,拨拉了一把高昂的那里,傻笑问道:“姐,用你的尿消肿就不用洗了吧?耐受咧,要不……”
冬梅姐嗔怪瞪了我一眼:“也得洗呀,听话,一会姐跟你做游戏。”
我有些狐疑,心想:冬梅姐咋没脱衣服的意思啊?她不会是要把我骗到水里然后开溜吧?
“姐,一起……凉快呢。”
于是我试探怂恿她跟我一起洗澡。
“我去解个手,你先洗着,待会姐给你搓澡。”冬梅姐催促道。
“解手?姐,那不……尿就没了?肿,难受……”
我装出着急的样子,一挺腰胯指着那里。
“给你留着呢!不许跟过来,要不然不跟你玩游戏了。”
冬梅一把将我推到水里,然后一溜烟跑向不远处的草丛。
“嗨,还害羞呢?有啥害羞的?不就是撒个尿嘛,那地儿我又不是没摸过,就是没仔细瞅瞅啥样,嘿嘿,待会我非得瞪眼瞅着怎么吞没……”
我暗笑嘀咕着,胡乱搓洗着身子,特意把那高昂的地儿翻来覆去搓洗了一番。
沁凉的潭水丝毫没压制住我身体的躁动,一番搓洗反而更让那里蠢蠢欲动,就像磨好的刀枪渴切着那一抹鲜血。
“待会,咋弄?啥姿势呢?呃……不能主动,得冬梅姐‘教’我……”
我脑子里盘算着各种花样,却悲催的发现我压根没法主动提抢拍马主动去攻城略地,只能傻了吧唧地被动接受她的围剿。
不过也没事,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只要我今天要了她的身子,以后有的是机会来演练招式。
“啊……”
冬梅姐猛然一声惨叫!
“姐,咋了?”
我暗叫不好,急忙喊了一嗓子就从水潭蹿了出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就朝那边跑去。
“简儿,咬……咬了……”
冬梅姐裤子褪在腿弯上,瘫坐在地上,声音已带着哭腔。
她那里依稀还带着露珠,显然是刚撒完尿啊,那一哆嗦一哆嗦的样子十分好笑,可眼下也不是看光景的时候。
“啥咬了?蛇?”
我关切地问着,急忙蹲下身去查看。
“不是,是草别子…..”冬梅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一瞅,一只肥硕的草别子正咬在她的大腿根里侧,身子圆鼓鼓的,就跟一颗大黑痣似的。
草别子又名草蜱虫,被这玩意咬了比被蛇咬还难缠!这玩意一吸血就立马膨大个头,嘴是带带刺的,要是硬生生往外扒会把嘴刺留在肉里,而且,这玩意吸血还是小事,关键是传染多种细菌、病毒,会导致被咬的人时候浑身起红点、发烧、晕厥,要是不及时救治很可能有生命危险。
而且,鬼知道哪只草别子带啥细菌、病毒,所以就算及时医治也是件难缠的事。
就去年的时候,臧家庄有个放牛的老头被草别子咬了,他开始也没当回事,就耽误了几天,结果最后来找我爷爷救命的时候已经晚了,我爷爷说“大罗神仙也救不了”。
“简儿,姐是不是要死了?呜……”冬梅姐抽泣问道。
“不打紧呢,爷爷说这玩意好治,就怕楞拔下来卡在里面。”我装作没心没肺地傻笑道。
“那咋治啊?你爷爷又没在家。”冬梅姐焦急追问。
我咧嘴一笑:“爷爷教我了呀,不难咧。”
冬梅姐长舒了口气,瞪了我一眼嗔怪道:“那还愣着干啥?快些弄出来啊,你瞧它这个头又大了。”
“喔,得找草药,好几种呢。”
我应了一声,急忙到四周去找草药。
等我拿着一把草药回来的时候,冬梅姐稍微挪了个地儿,正忙活着扯些草叶擦拭屁股上的尿水呢!不用问,刚才她肯定是惊吓之下一屁股蹲坐到尿泥里。
瞧着她那窘状,我差点笑出声来。
“简儿,你刚才是不是笑我了?”冬梅姐佯努问道。
“没呢,爷爷说得嚼出汁来,抹上,再用嘴啃……”
我一本正经地摇摇头,而后急忙把草药塞进嘴里,鼓起腮帮子用力咀嚼。
“用嘴啃?就是……被蛇咬了那样用嘴吸?”冬梅姐红着脸问道,不自觉地瞅了一眼那被咬的地方。
那地方距离她那最神秘的地儿也就一拳头的距离,怎么下嘴吸?腮帮子肯定得挨到那里呀!
可那儿现在还湿着呢,弄我一脸?
其实,我此时心里比她还忐忑,那画面想象就……哎,还是有些下不去嘴啊!
“简儿,要不……你扶我去那边洗洗……”冬梅姐骚得要死,支吾了一句。
“奥,尿裤子咧,丢人。”我咧嘴傻笑。
冬梅姐瞪了我一眼,噘嘴辩解:“才没呢,就不是,是草上的露水……”
我没敢再调侃她,扶着她往水潭走去。
一路上,她裤子在腿弯碍事,又没法提上 ,就那么露着白花花的臀部,而且草别子还咬着呢,她生怕蹭到它,所以走起路来还得尽量劈拉着腿,那一瘸一拐的姿势别提有多尴尬了。
“不许看!”
冬梅姐把我推过身去,小心翼翼地脱裤子。
“不急咧,得先抹上药呢。”我咧嘴一笑。
“奥,先抹药把草别子弄下来再洗?也对。”冬梅姐点点头,而后红着脸问道:“咋抹?用嘴还是……手?”
“这样。”
我比划了个吐的动作,指了指青石板示意她躺下。
冬梅姐急忙躺好,见我蹲下身来,本能地用两手捂住那里。
“姐,腿,碍事,劈拉开呢。”
我伸手把她的两腿分开。
“嘿嘿,这下……”我心里窃喜不已。
那会她躺在我腿上让我“按摩”以及后面她骑到我身上,因为角度的原因我都没看清那地方到底啥样,我很好奇每个女人的那里是不是都不一样,跟桂枝嫂子那里应该不一样吧?冬梅姐还是黄花大闺女呢,应该严丝合缝吧?再就是……颜色?
“羞死人了……”
冬梅姐蚊子哼哼一句,别过脸去,主动把两腿使劲劈拉开,只不过两手还盖在那上面,我只能隐约看到一些景致。
我满脑子都想着怎么能让她把手挪开,一时间就那么楞在那里。
“傻了?抹药啊!草别子快要钻进去了……”
冬梅姐轻踢我一脚,不巧正碰到我帐篷那里,害得我嗷叫了一声,差点把嘴里的草药吐到她脸上。
救人要紧,我也不敢再耽搁,急忙又用力咀嚼了一番,把草药的汁液从嘴缝里滴到草别子咬的地方。
一滴一滴,我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药汁滴落的速度。
草别子最不喜欢这草药的味道,被药力一激就会本能地从肉里退出来,但也不能刺激它过猛,要不然还是有可能把嘴刺留在里面,所以控制药汁滴落速度可是个细致活儿,容不得一丝马虎。
约莫着过了半支烟的工夫,草别子“吧嗒”掉到地上,被我抄起鞋底一下子拍死了。
我吐出嘴里的草药,咧嘴傻笑道:“虫子死了,好咧,洗洗,嘴啃。”
“背过身去!哎,就这样吧,反正……”
冬梅姐摇头笑了笑,蹲到水潭边清洗起来。
她身子挡住了我的视线,但我看那动作也猜得出来,她是在很仔细地洗那里,反复地捧起水来搓洗……
“热,我也要洗洗。”
我三两把扯掉衣服,跳进水潭,傻笑着望着她的正面。
我很想说“姐,我帮你洗吧!”,可我不能说啊!
望着那片神秘,我下面又躁动起来,在水里乱颤。
冬梅姐瞪了我一眼,努嘴道:“行了,干净了,啃……吸吧,这样也好,得劲些。”
确实,她这样坐在潭边,而我站在水里,我脑袋的高度恰好与她腰间处于大致的水平,比在岸上趴着要得劲一些。
“姐,别夹我,腿分开……”
当我把脑袋凑到她两腿之间的时候,她还是本能地想并拢腿,身子也不自觉地微微颤抖,白皙的皮肤瞬间起了一层小鸡皮疙瘩。
“羞死了……”
冬梅姐脸色鲜红欲滴,龇牙咧嘴地把两腿又分开一些,而后趁我不注意的时候猛然一把将我的脑袋摁向那里。
“姐,弄痛我了。”我挣扎着脑袋。
我知道,她是不想让我近距离看那里,可能心理上还是过不了这关,所以她情急之下想出歪招来—把我的侧脸贴到她那里,我不就没法看到了么?
“简儿,先这样吸会,待会……”冬梅姐支吾说道,摁着我脑袋的手稍微小了些力道。
“嗯,治病要紧咧。”我傻笑应了一声。
我嘴上忙活吸着,把她伤口的毒液吸出来吐掉,用手拨起一捧水漱口,然后再继续吸,整个过程脑袋没法动弹,所以拨水的时候难免会洒到她的大腿根、还有那里。
也不知道是我洒起的水,还是她本身的泥泞,我的脸颊清晰感觉到一片湿润,微微暖暖的,似乎有些黏糊。
此时,我才正在知道什么叫“耳濡目染”。
我的耳朵,眼角,整个半边脸,都与那湿润融合,特别是耳朵,我能能感觉到那片地势的起伏。
温润的感觉搞得我脸痒痒的,不自觉地想扭晃,然而扭晃似的“湿度”急剧飙升,冬梅姐的呼吸声也随之急促起来。
她开始微微挺动腰肢,幅度越来越大,主动发力将那里与我的脸颊磨蹭……
“啊……”她忍不住闷哼起来。
我已经把她伤口的毒液吸了出来,却不舍得把脑袋挪开,我想让她那感觉更猛烈一些,然后等她提出那事儿。
冰火两重天,水潭是沁凉的,而我的体内炙热难耐,那感觉就像要爆炸似的。
我不自觉地伸手摸向那昂起,却不舍得过多抚慰,水潭不是它宣泄的战场,那里才是。
“姐,热乎,你又尿了?”
我感觉有水渍往我耳朵眼里灌,便晃了晃脑袋,趁着抠耳朵的机会把手指伸到了她的那里。
“啊……好舒服……”
冬梅姐像是没听到我的“抗议”,依旧卖力地扭晃着腰胯,胸前的柔软肆无忌惮地摇曳生姿,像极了两只蹦蹦哒哒的大白兔。
我翻过手去,小心翼翼试探着碰触她的那片湿润,脸颊摇晃着配合,鼻子用力嗅了一下,淡淡的神秘味道,不难闻。
“简儿,姐想要,来吧,给你……”
冬梅姐粗喘着,一把将我的脑袋推开,而后把两腿抬到半空中,将那地儿彻底暴露在我眼前。
“姐,你……给我啥呢?”
我狠咽了口唾沫,差点没忍住立马扑压过去,然而我脑袋还清醒着呢!便装傻问了一句。
傻子怎么知道主动出击?那不就露馅了?不行啊,得让冬梅姐教我啊!
“真……”冬梅姐嗔怪瞪了我一眼,指了指那里,抿嘴笑道:“简儿,你那里不是肿了么,来,放到姐撒尿这里面,不就消肿了?愣着干啥?不难受了?”
“喔,对着咧!”
我嘿嘿一笑,往前凑了过去。
“姐,咋放进去啊?”
我踩在潭水边上的台阶上,两手撑着冬梅姐身子两侧的青石板,扭晃腰胯乱撞,假装找不到门路。
“傻……这儿……使点劲……”
冬梅姐摸着我那里朝那神秘送去。
“嘿嘿,老子今天也正在成为男人了!”我心里暗自嘚瑟。
已经碰触到了,只不过我没急着继续挺身,而是蜻蜓点水般磨蹭,我知道她现在很紧张,身子还绷着呢,所以我想再撩拨一番,然后趁她不注意的时候……
然而,我毕竟是没经历过这事,哪还拿捏住火候?下面那里早就饥渴难耐了,哪还有心思继续撩拨?
办了再说!
我猛然压了上去。
“啊……”
冬梅姐惨叫一声,身子一阵抽搐,而后晕了过去。
我瞪眼愣住了,啥情况?
不对啊,这还没进门呢,将将一点点而已,这也能痛晕过去?该不会是冬梅姐太兴奋了吧?
“姐……”
我一手捏着那里继续磨蹭,一手拍了拍她的脸颊。
“简儿,心慌……冷……”冬梅姐睁开眼缝哼唧道。
“不冷,热呢!不是……”
我抬手试了试她的额头,滚烫!本想搪塞几句然后继续纠缠,可猛然感觉不对劲!
这不是因为太激动、兴奋而发骚发热,这是发烧!
“坏事了!晕……”我暗叫不好。
刚才我给她吸排毒液的时候,多少有些敷衍了事,可能吸得不那么彻底,毒素多少还留有一些,而她这一番扭晃折腾,心跳加快之下毒素会迅速蔓延至周身。
不仅如此,我还想到了更不安的一点。
我急忙摆弄她的两腿检查,果然!在她左脚腕外侧脚裸那里还有一只小的草别子!还TMD吸着呢。
那会我只注意到她大腿里子这只,而且注意力不可避免被那里的风景吸引,哪还想到会有另一只草别子?
“姐,不怕,等我……”
我顾不得许多,急忙又跑去找草药。
折腾了半天,终于把那只小草别子弄掉,而后又吸出伤口的毒液。
然而冬梅姐体内的毒素是没法排出了,只能回去配些药治疗,而且她又折腾了这一番,哪还有心情弄那事儿?保命要紧,还发着烧呢。
下山这段路是我背着她,到村头的时候才把她放下来,没办法,男女授受不亲,她个待嫁的黄花大闺女让个男人背着确实不像话,而且她还是面红耳赤喝醉酒的样子,哪怕我是个傻子也难免被人嚼舌根,这跟看那帮娘们洗澡是两回事,就跟我们乡下说女人那柔软:大闺女是金的,结了婚是银的,生了娃就是狗的。
意思是说,生了娃的女人不值钱,大闺女才金贵呢。
回到家之后,我帮冬梅姐扎了针,好了许多,又给她配了几服药,然后我还不放心,就偷偷地给她又把了脉。
“哎…….”我心里苦笑,说不出的懊恼。
其实,要是换做别人,多半不会折腾成这样,然而冬梅姐因为体质的原因所以才对些许毒素就过于敏感,所以才搞得就跟“要死”似的。
擦,虚惊一场。
“姐,哪里还痛么?揉揉……”
我不死心,又忍不住撩拨她,伸手在她身上乱摸。
她现在就是身子虚点,不耽误办那事儿吧?别回头变了卦啊!那我可没地哭了。
见她没躲闪,我便又试探问道:“姐,再啃啃,好得快呢!”
冬梅姐半天没吭声,欲言又止地纠结了一阵子,支吾开口:“简儿,姐想起个事来……”
“啥事啊?姐你说,听着呢。”我傻笑问道,一个劲地点头。
麻蛋,现在只要能让我顺顺利利要了她的身子,上刀山下火海都成啊!这节骨眼上,啥事也得先答应下来啊。
“简儿,等明个有空的时候你……去趟镇上,去……”冬梅姐脸色通红,咬着嘴唇。
“去趟镇上?行啊,明儿早我就去,奥,你想让我买啥?”我急切问道。
我以为她是想让我买个“定情信物”啥的,想想也是,总不能空手套白狼就要了人家的身子吧?买个衣服、礼物啥的也是应该的,好歹爷爷临走前还给我留了点钱,只要不是太贵重的东西还是买得起的。
“你去大药房买……套……嗯,就是……那种气球,就是那会果园里他们玩的那种气球……”
冬梅姐低着头,吭哧吭哧说着,连脖子根都红了。
我心里暗笑,嗨,这是想让我买套套啊!呵呵,怕一不小心搞大肚子?
冬梅姐月经不调,怕安全期算不准?
“不对啊,她算不准没关系,我会把脉啊,想不种上还不容易?大不了调点中成药给她避.孕……”我心里猛然嘀咕道。
头一次啊!谁舍得带T鼓捣?多可惜啊!
“简儿,想啥呢?听明白了没?”冬梅姐见我不吭声,便抬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急忙回过神来,装作茫然地问道:“啥?气球?小卖部有啊,好玩咧,装水更好玩……”
“跟你说了,是大人玩的气球,前面是凸着的,哎,你咋还不懂啊,就是……杨国栋那畜生那里套着的那种…….”冬梅姐有些急眼了,比划着给我解释。
“奥,红色的气球?姐,他干嘛把气球套在那里呀?喔,他怕尿到那谁屁股上?”我瞪眼问道。
“不是,是……算了,说了你也不懂,让你买就买啊,哪那么多话,”冬梅姐咬着嘴唇瞪了我一眼,而后又补了一句:“便宜点的就行,回头我给你钱,不用非得红色带纹路……”
我装作听不懂,又追问了几句,不为别的,就为拖延点时间让我考虑对策。
“咋办啊?买?可是……”我心里急得要命。
我很想说“姐你放心,我有数呢,大不了肚子”,可我现在是“傻子”啊!怎么说?而且,就算我作死说出来,冬梅姐会信么?
一个傻子突然间说自己不傻,还TMD会算安全期,谁信?
“这事千万别跟别人说,是你要买的,不是我让你买的,记住了没?”
冬梅姐临走前一再嘱咐我,生怕我说漏嘴。
嘿嘿,要是我明天去镇上药房说冬梅姐让我来买气球,那直接就炸锅了,黄花大闺女指使傻子买T?奸夫是谁还不敢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