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我来服侍公子更衣吧,毕竟是我的过错。”店夫人眼神渴望的看着这俊朗的男人,急不可耐的给他解开腰带。 这么着急?宽衣解带间,瞧见不少美景。 钟昌文见她...
“就让我来服侍公子更衣吧,毕竟是我的过错。”店夫人眼神渴望的看着这俊朗的男人,急不可耐的给他解开腰带。
这么着急?宽衣解带间,瞧见不少美景。
钟昌文见她蹲低身子模样娇美动人,想到刚才她在屋内那半遮半掩的身姿,内心有些蠢动,身体不由自主的硬朗起来,既然她这么渴求,那满足一下她又何妨?
故意上前一步,用身体之物,顶了一下她的脸。
没想到在这村落里还有这么风性的美妇人,怪不得会偷腥,瞧她那欲求不满的模样就知道她家男人是满足不了她的。
店夫人哼了一声:“客官,你这里头藏着何物?戳的人家好痛。”
钟昌文坏笑道:“你自己解开看看不就明了?”
“我猜这一定是客官的宝贝。”孙织云双目含情,睫毛弯弯像在勾火,眉骨都是柔情,此时还有几分矜持,手指悬在空中,想要去撩动。
钟昌文哈哈一笑:“的确是我的宝贝。”
“那一定很值钱。”孙织云越来越按耐不住,眼看手就要向里抓去:“不知道有没有被弄坏,客官,让我帮您瞧瞧。”
“若是弄坏了可咋整?”钟昌文纵使见过不少尤女,可第一次遇见这种乡下美妇,倒是别有几分趣味,开始急促起来。
孙织云叹息起来似乎是发自真心:“那我定当亲自为客官修好。”
话反说完,便将他的长服给撩起来,只剩下单薄的白色布裤,但也被顶的老高,孙织云见状双眼如火,嘴唇都合不拢了。
“公子的宝贝,可惊人!”
钟昌文见她惊诧模样,更有几分得意:“那是自然,不然怎么是‘宝贝’呢?”
“如此宝贝,世间宝贝,不知公子能否让我欣赏片刻。”孙织云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仅存的一缕矜持已经无法在维持下去。
钟昌文挺拔腰身,邪笑道“罢了,便让你见识本……宝贝的厉害,不过你可得悠着点,贵重之物可娇气叻……”
亮剑之后,孙织云已经神志不清了,数年来,她日夜的寂寞谁人能知?如今见到此物,还不心如火烧?
“客官,你的宝贝肿的好生厉害。”
“还不是被你浇了水弄的,你不是要帮我修么?让我瞧瞧你有什么本事?”
孙织云轻掩唇嘴,咯咯笑道:“定不叫客官失望。”说罢,便将袖子提起来,整个人都看不见她在作甚,但钟昌文身体却能感觉到一种被温润包裹的快感,就如同堵住清儿嘴巴一样。
斯——
钟昌文没想到这乡间的人也有如此手段?
这不是他经常去花楼的花魁身上才能享受到的‘绝技’吗?
看来此地真的是不容小觑,不仅美娘众多,而且各个身怀绝技,看来在这里当官是一种福气啊。
吞吞吐吐片刻,孙织云便觉得鲜唇略麻,抬头一看,这家伙还是虎虎生威,欣喜的很:“客官好生厉害。”
“呵呵,中看不中用的可不能称为宝贝。”钟昌文也不含糊,伸手去抓她衣襟里的宝贝,一入手就十分有弹性:“你这也不差。”
“嗯?客官这么欺负我,若是被人旁人瞧见了,该说不得体了。”
话虽是这么说,但她的身体可一点都没拒绝,反而还很配合。
“呵,这么说,姑娘是觉得咱们应该化干戈为玉帛?”
孙织云顷刻着急:“客人说的我听不懂。”
“哈哈,要不让咱两的宝贝来切磋切磋如何?看看谁更胜一筹?”钟昌文也着急起来,被韩家主仆二人搅乱一番后未得熄火,正好可以撒野在此女身上。
孙织云虽然着急,可也有分寸:“不如客官先用井水清凉一下身体?”
钟昌文意识到自己满身大汗的,的确是有辱斯文,也答应下来,孙织云咯咯笑着去了屋里,不忘回头一媚。
两三下钟昌文脱了个精光后恨不得整个人跳入水井,正得意初来乍到就可以开荤,发现有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哇呀?何人在偷看小爷?”
是个秀气的姑娘,端着一箩筐细面站在门口,见到钟昌文身无衣物,哇的一声大叫,冲了出去。
躺在床上的孙织云闻声变色,匆匆忙忙的穿上衣服,赶紧追过去。
“跑什么?看了小爷的还跑,这不是占便宜么?”见孙织云也走了,焦急道:“你去哪呢?咱们还没切磋呢。”
穿上衣服后人都跑光了,在门口等了好一会,才见孙织云急急忙忙的回来,见了钟昌文就说:“客官,今天的面已经卖光了,您改日再来吧。”
“面的事情,咱们可以再商量商量,咱们刚才的事情……”话还没说完,孙织云惶恐道:“客官,我劝你还是赶紧走吧,免得麻烦上身。”她似乎有什么没说。
钟昌文还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能有什么麻烦?
再说了,这穷乡僻壤的,顶多就是一些刁民,这民再刁,能凶的过当官的么?小爷可是来这做官的,谁敢惹。
纠缠着要吃面,孙织云见他不听劝,就把前门给关起来,小声嘀咕道:“希望麻烦别找上门来。”
见她神神叨叨的,钟昌文还窝着火,想与她再续前缘,孙织云虽然也想,可怕被人发现,只得扭扭捏捏的拒绝,可没两下就被钟昌文撩动的忍不住了,一下忘记方才的事了。
“死鬼,你这是哪里学来的本事?”孙织云浑身骨头都酥了,站立不稳,一只腿高高架在钟昌文的肩膀上,不停娇息抖索。
钟昌文坏笑,土匪窝长大的他若是没这几招本事,怎么叫花楼的姑娘三天两头往土匪窝跑?
“还有更厉害的呢,想试一试不?”钟昌文一脸坏笑,刚将她放下来,正准备宽衣解带,彭的一声,连门带窗都被人砸坏了。
“什么情况?”
钟昌文瞪目结舌的看着一伙人冲进来,带头的正是方才那个女子。
瞧此情形,孙织云立刻躲到一边去,不敢惹事,心里后悔道“就不能把他留下。”
“各位……”钟昌文还未来得及说话,那青衣女子身边冲出两名一脸横肉的猛汉,朝他扑过去,趁其不备下,被压制在地上。
人群分开,门外走进来一位中年男子,面如青蜡难看的很,一脸怒气,用脚踩到钟昌文的脸上。
钟昌文想反抗,可这两个大汉壮如牛虎,一点余地都没有。
“这位爷……咱有话好说。”心里憋屈的很,这小姑娘也太野蛮了吧,明明看了小爷的身子,还叫人来打我?欺人太甚。
“小薰,可是他?”爷们低吼问道。
被称作小薰的女子带着哭腔:“爹,就是他。”
“好小子,竟敢毁我家姑娘清白。”
钟昌文可真冤枉,这话反着说了吧?正准备解释,就听。
“给我宰了他。”
话说钟昌文冤枉的很,明明是自己被人看光身子,何谈毁人清白。
粗暴的那人名为毛鄂,动手就要宰人。
眼看这伙人真亮出了家伙,展亮的大斧刀恍的人眼花,这一刀下去,脑袋得分家,钟昌文 大叫:“我看谁敢?”
刽子手一愣,还真停了,毛鄂蹬鼻子冷哼:“愣着干哈?宰了他。”
“我乃朝廷命官,你们敢动手,就等着被通缉吧。”此地刁民竟然凶残到这等地步,随意草芥人命,怪不得没人愿意到这当官。
朝廷命官——
听这话,毛鄂顿时叫道“慢着。”
“你说什么?”
头上悬着一把斧刀,钟昌文只恨太过大意,得先将他们给唬住“我是新任知县,你要是杀了我,官府绝不轻饶。”
话音方落,鸦雀无声,钟昌文悻悻得意,总算是将他们镇住了。
半响,一干人等哈哈大笑,笑的钟昌文一头雾水,有什么好笑的?难道不相信本官说的话?
毛鄂蹲下来呸了一声:“官府?哈哈,你该不会说的是赤谭的衙门吧。”
就连孙织云都头大了,就衙门那几个歪瓜裂枣,能跟毛老大对着干?
“先把他眼珠子给我挖出来。”毛鄂收容,其他人不敢再笑,但他也算退了一步,没要钟昌文的性命。
钟昌文真着急了,这群人蛮不讲理,不是山老虎就是土流氓,不好对付,仔细一想事情起因是那名小薰女子,得在她身上找办法。
“慢着,各位老大,你就算是挖了我的眼睛,也补偿不了这位小姐的清白呀!”
嗯?
毛鄂眯起眼睛,见自己女儿闻言啜泣更凶了,恨不得扒了这小子的皮。
“你是在找死。”
钟昌文在他发飙前马上道:“老大先别着急,我有个好法子,可以保住姑娘的清白。”
“我也有,那就是宰了你。”毛鄂不想废话,就算是新来的知县又如何,此地山高皇帝远,他就是土皇帝。
“慢着。”毛小薰突然不哭了,睁着眼盯着他“爹,我想听他说下去。”
钟昌文找到机会马上说:“冒犯了小姐,我就算是以死谢罪也挽救不了她的清白,不过……”
“若是让我与她成亲,说不定……”
毛小薰正当豆蔻,不过十四五岁,年龄尚小,钟昌文提出此计,毛鄂再次怒火冲天:“你这的畜生,找死。”
“老大息怒,我并没有冒犯姑娘的意思,咱们可以先定婚约,他年待小姐成年,再取消婚约即可……这是唯一保住小姐清白的方法。”
毛鄂身边有个老者,悄声跟他说了两句,他脸上的怒气才消却不少,看向自己女儿,毛小薰可怜兮兮,说“爹,我不。”说完便跑了出去。
钟昌文见此情况,正准备报出自己老爹的名头,毛鄂就道“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我都答应。”钟昌文眼前一亮。
“婚约可以定下,不过你得对外宣称,你是要到我毛家做上门女婿。”
钟昌文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反正到时候这笔婚约也要解除,是不是上门的都无所谓。
毛鄂这才让人松开他,见那把大斧刀离得远远的,才放心下来。
大气还没喘两下,身后的猛汉一掌就把他给击晕。
……
等醒过来时天都黑了,钟昌文头痛欲裂,他奶奶个熊,头一天就被刁民给算计了,心中一口闷气。
不过这是在哪?醒来发现在一个小屋子,四壁砖墙,一张木床,墙角一堆湿柴,连烛火都没点,黑呜呜一片。
刚点完火,有人便推门而入。
钟昌文吓得后退,见是个毛童才放松些许。
男童不过七八岁,一脸顽皮像,拿着两个馒头过来,调侃道:“你就是姑爷?”
“姑爷?”钟昌文还没回过神,问道:“这是哪啊小弟兄。”
“这是毛家。”
毛家?钟昌文鬼知道毛家是什么地方,饥肠辘辘的吞了两个馒头,才说:“这是赤谭县不?”
男童黑不溜秋的大眼珠上下打量后说:“我姐怎么嫁给个傻子?”
钟昌文一个暴栗过去:“你说谁是傻子?”
男童被敲的眼珠子兜在眼眶,气得大叫:“你竟敢打我,你给我等着。”
钟昌文可不给他跑出去的机会,清醒过来他已经猜到这是那个恶汉的老窝,这小子肯定是他儿子,一脸嚣张样简直是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抓住他又是一个暴栗:“小毛孩也敢在本官面前嚣张,真当我吃素的?”
一顿教训下来,毛量完全怂了,他还没被人怎么打过,哭爹喊娘的:“姐夫,别打了,别打我了。”
钟昌文也累了,将他绑住:“别动,我有话要问你。”
一番盘查下来,钟昌文才知道原来今天招惹上的是赤谭县一大户人家,毛家。
听说毛鄂以前混过土匪,所以一身痞气,前几年干了一票大的后就搬到赤谭来定局了,生有一儿一女,女的就是那‘毛小薰’,这男童就是毛鄂的小儿子‘毛量’。
“原来是同行,怪不得这么凶贼。”钟昌文心里不爽,要是麻子哥在身边,早就干他们个低翻天的了,憋屈!
此地不宜久留,钟昌文将毛量打晕,摸着黑想跑路,可兜兜转转没寻到正门,反倒是见到毛鄂的主房。
以前在土匪寨,只有他欺负人的份,今天吃了大亏,钟昌文心里憋气,想趁夜将他给杀了泄愤,于是爬到房檐上去观察。
抽开瓦片,瞧见里面灯火通明,听见一女子娇息的吟声。
“嗯,官人,你好厉害,小女子快受不了了。”
榻上一对活生生的春宫图一展无疑,毛鄂正双手抓住两瓣白臀,不留余力的捏着,让胯下女子喊得要死要活的:“官人,我快要被你弄的不行了。”
毛鄂喘着粗气,听着这叫声心里得意的很:“你这小浪蹄子,再叫大声点。”
眼看他就要到极限,低吼一声,死死抓住那女人的头发,用力的冲击。
顷刻便无力压在她身上不再动弹。
“官人,你好厉害。”女子恰媚奉承,欲求不满的道“我还想要。”
毛鄂将她给踢下床榻:“浪蹄子,今天我累了,赶紧滚。”
原来这家伙中看不中用,钟昌文鄙夷的笑,结果一片瓦片被推了下去……
“什么动静?”
两人惊诧,特别是毛鄂,警惕性非常强,整个人都跳起来。
关静披着衣服比他快了一步跑出来,只见到钟昌文一抹身影消失在黑夜,她若有所思站在原地,这时毛鄂拿着一把刀跑了出来大叫一声:“谁?”
关静若有所思的道:“官人,我方才瞧见是一只野猫。”
“野猫?”毛鄂先是一愣,倒也没多想,哼道:“下次再让我瞧见,给宰了。”
钟昌文赶紧跑回了屋子,还好小爷的身手敏捷,若是被瞧见肯定幺幺,见那毛量还没醒过来,给他泼了一壶水,等他醒过来后一脸惶恐的四处乱串,大声嚷嚷:“别打我!”
“再叫我就把你给宰了。”在他老子手上吃了亏,找他出气也蛮不错。
毛量顿时收声,瞪着眼珠坐在地上,钟昌文问:“你带我出去。”
“姐夫,你若走了,我姐咋办?”毛量着急了,看样子两姐弟的感情很不错。
钟昌文闻言一肚子火气,明明是那小姑娘乱闯,偷看了自己不说,还坏了好事,结果转头就带人来找他麻烦“该咋办就咋办。”
他对一个丫头不感兴趣,胁迫毛量给他指路,毛量说:“姐夫,走不得啊,外面有人把守着,你走不了。”
“有多少人?”钟昌文探了探底细,倒吸一口凉气,这毛贼可真够势力的,怪不得这么嚣张,大门口足足有十几个人把守着。
毛量见他一筹莫展的,说道“姐夫,你走了,我姐就没了清白。”
“清白?”钟昌文冷笑,一个土匪女儿那么重视清白?开玩笑,别装高尚了。
“是真的,清白对我姐来说,可比性命重要多了,姐夫,我求求你,你就留下吧。”毛量恳求道。
钟昌文愕然,难不成让他一个知县困在这做一个土匪的赘婿?那才是真正没了清白。
正准备要走,门被推开,毛小薰提着一盏夜灯,穿着轻纱棉服,见到钟昌文又羞又怕的不敢直视,声音含在嘴里问:“公子,啊量在么?”
她出现吓了钟昌文一跳,毛量惊喜的跳出来叫:“姐,我在这呢。”
钟昌文才认真审视这姑娘,在灯笼的光下,整张脸红润如苹果,娇俏的脸颊和樱桃小嘴,柳月般的眼睛上弯弯的眉毛十分动人,白天没看清楚,着实是个俊俏的姑娘,过两年定是个大美人。
“啊量,半夜怎还乱跑?还不快些回去歇着?”瞧见毛量,毛小薰皱了皱鼻子,略带英气哼了他一顿,从始至终眼睛都不敢瞄钟昌文半下。
毛量这杀千刀的跑过去就大叫:“姐,姐夫他要逃,他不想要你。”
咯噔,这句话一下把钟昌文从打量欣赏当中拉出来。
毛小薰脸色咋变,夜灯滑落。
红润的脸变得煞白,正视钟昌文问:“真的么?”
钟昌文觉得本来就是一个交易,大家都心知肚明,也没什么好隐藏的。时间到了就会取消婚约,他不可能在这呆着的。
见他沉默,毛小薰瞬间双眼失神,扭头跑了出去。
毛量急得大叫:“姐夫,你还愣着干嘛?赶紧追啊,要是我姐出事了,我不饶你。”
能出什么事?钟昌文若无其事的走出去,说:“小姑娘有事情说开不就得了……能出什么事?”
刚准备去瞧瞧,就听到毛量在大叫:“快来人啊,不好了,姐姐她上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