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最难懂的一本书,叫做女人。 在我两年的男公关职业生涯中,曾服务过形形色色的女人。 有富家女,人妻,情妇,外围女,甚至还有某著名女企业家…… 做我们...
这世上最难懂的一本书,叫做女人。
在我两年的男公关职业生涯中,曾服务过形形色色的女人。
有富家女,人妻,情妇,外围女,甚至还有某著名女企业家……
做我们这一行,很多人在赚了足够多的时候,就洗手上岸;也有贪心不足,
把身体搞坏的;也有少部分,和客人搞出了所谓的爱情,然后飞上枝头变凤凰的。
我从来不信我们这行能搞出什么爱情来,无非就是一个要钱,一个要肉,在这无情的社会,各取所需,然后误认为这就是爱情。
但不管怎么说,这最后一种情况,是我们这行几乎所有男公关所期盼的。
所以说,奋斗在欢场一线,会有意外,也会有惊喜,像豪赌似的,充满了变数,刺激。
我也一直在赌,赌狗屎运砸到我头上的那一天,因为钱能解决我所有的问题……
我叫方正,写下这篇文章并非哗众取宠,只是为了给那过往的两年,一个总结和一个交待。
那一天,我随一众坐台少爷,被领班陈哥带进了一间贵宾房。
刚进门,我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太对,包间里只有孤零零的一位女客人正在唱歌。
我们一排少爷给她鞠躬问好时,她只是瞥了一眼,随后继续唱她的歌,那冷漠的态度,根本就不像是出来玩乐的,倒像是在消遣我们的。
但陈哥对她鞠躬哈腰,一副汉奸见了太君的摸样,不由地引起了我的警觉。
陈哥算是夜总会的元老级别的人物,一般来这里玩的熟客,大多还是会给他三分面子,过去我从未见他对女客人这般低贱的态度。
再加上女客人高冷的态度,让我感觉对方的身份绝不一般。
包间的灯光一如既往的暧昧,昏暗,她侧着身唱歌,看不清楚摸样,但身材却是极为惹火。
她穿着一身中国红半长旗袍,这衣服和这颜色都很挑人,在她身上却显得韵味十足,一头乌黑发亮的黑发,随意地散落在开V的后背上。
一首慢歌悠悠唱罢,她才意犹未尽似的放下话筒,侧过身目光扫过我们。
陈哥还在耐心的介绍着我们的卖点时,她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像是漫不经心的随手一指,指向了我。
其他人只得遗憾的离开了包间,陈哥临出门前,小声在我耳边再三叮嘱,让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能有任何怠慢。
就算他不交待,我也会用尽平生所学,伺候好这女客人,眼力价我总还是有些的,这女人一看就不简单,万一我伺候的舒服了,岂不是……
我一边暗自庆幸,一边慢慢地坐到她的身边。
直到足够近了,我才看清她的样子,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不知迟钝了有多久,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
她的眼睛是我见过女人当中最特别的,上扬的丹凤眼,忽闪忽闪的,让我联想到一种动物,狐狸。
尤其再搭配上淡淡的柳叶眉,标准的瓜子脸,我能想到的词只有:勾魂夺魄。
我有些迟疑,像她这样美的女人,想要找男人取乐何必花钱,排着队一定会有前仆后继的男人扑上去。
她的神情,慵懒随意,像是微醺过,再次扫了我一眼后,说了句:“还凑合。”
我心扑通一声,像石头投进了井水中,她挑了我,然后告诉我还凑合,这是什么道理?
“会唱歌?”她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冰冷,毫无感情色彩。
我还没点头,她就给我点了首歌,歌名老的掉渣,叫《爱情这杯酒谁喝都会醉》,音乐响起,我刚跟着缓慢的节奏刚唱了几句,她却摆手说:“还是算了,你把衣服脱掉。”
我有些懵,呆呆地看着她,她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彻底打乱了我的节奏。
按理说,在包间里,我只是一个坐台少爷,陪酒,陪唱,陪笑,陪贱,但没规定就要陪睡啊。再说了,我们这家夜总会明文规定,不能在包间与客人发生不正当关系。
出了包间门,那叫出台,至于出台后与客人发生任何关系,都与夜总会无关,那时的身份才转化成为男公关。
哪有在包间,直接就要求脱衣服的?
她见我有些迟疑,有些不高兴了:“你能不能行?”
“行,没问题!”我赶紧回过神,顾不了那么多规矩了,很快就把自己脱的只剩下内裤。
她的眼睛扫过我的上下,终于肯露出一丝满意的表情,笑了笑:“吓着你了?”
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意识到不妥,赶紧又摇头,却引得她笑出了声:“你这人还是有点意思的,行了,别遮着了,把最后件也脱了。”
留着内裤是我在包间的底线,如果全脱了,这时候包间万一有人进来,或者被路过的人发现,我可就说不清楚了。
虽然,这个漂亮的女人足以让我浑身血脉膨胀,激动不己,可规矩就是规矩。
我正犹豫着怎么委婉地拒绝,或者跟她直言,可以陪她出台时,她直接从手包里掏出一沓钱,一眼望去至少有五六千。
眼睛盯着我的内裤,勾了勾红唇,示意我继续。
我想过她会很阔绰,却没料到一出手就是大几千块,而且仅仅还是在不出台的情况下,当即脑子一热,也顾不上那么多,转过身瞬间就将自己扒光了。
“不准背对我!”
我乖乖的转过了身,保护着下体的双手也在她皱着的眉头下,慢慢地挪开了。
有经验的女人见到男人下面,无非两种表情,嫌弃或吃惊,她却不冷不热,勾着嘴角,感觉纯属在调戏我。
“可以了,现在四肢趴下,慢慢地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