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从中医院退休不久,爱人又去世了,独自守着一套三居室的房子过活,十分孤单。 幸亏来了位小保姆,家中这才有了生气, 这位小保姆是老周同事的侄女,是个乡下...
老周从中医院退休不久,爱人又去世了,独自守着一套三居室的房子过活,十分孤单。
幸亏来了位小保姆,家中这才有了生气,
这位小保姆是老周同事的侄女,是个乡下人,名字叫刘芳,刚满十八岁,模样长的非常俊俏,留着长长的头发,身材发育的很好,前凸后翘,青春可人,让人看着欢喜。
老周垂垂老矣,又孑然一身,本来对生活已无奢望,但自从刘芳到来后,年轻女孩所特有的那种活泼和天真,让他感觉到生命里那把火又被点燃了,对那青春肉体的幻想和渴望,一日甚于一日。
不过,鸿沟明明白白摆在那里,年纪的差距,社会道德的约束,愧对同事的心理,都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但随后发生的一连串事情,却推着他开始向前跨越了……
这天傍晚,刘芳一直到伺候老周吃完晚饭后,才照常去冲洗身体,准备下班离开。
但在清洗下身的时候,不小心将喷头阀门调大了,在强大水流的冲刷下,她就觉得一阵发痒,随后,有黏黏的东西流了出来。
刘芳以为自己得了病,一下子就慌了神,站在那里左思右想,越来越害怕。
老周看了一集电视剧,也不见刘芳出来,未免有些狐疑,便去敲门询问。
刘芳急忙穿上衣服,走了出来,愁云满面,也不敢看老周,只是轻声道:“周,周爷爷,我没事……”
这副样子,没事就怪了,老周一下子就看出了端倪。
“芳芳,我和你叔叔是老同事了,你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老周亲切地说道。
刘芳手捏着衣角,咬了咬嘴唇,这才用蚊子般的声音道:“周爷爷,我好像得病了。”
老周一听,立马吃了一惊,连忙问:“你哪里不舒服,快和我说说。”
刘芳欲言又止,脸上现出纠结的神色,很明显是难以启齿。
老周一见,抓住刘芳的手,摸了摸脉,感觉无异象,这才放下了心,趁机握着那白嫩光滑小手不放,问道:“芳芳,你叔叔把我的情况向你介绍过吧?
“介绍过,我叔叔说,你是本市闻名的老中医,不知道治好了多少疑难杂症。”刘芳说着,抬起了头,眼神里满是崇拜之色。
“这就对了,那你还有什么可犹疑的呢,赶快说说是怎么回事,没有你周爷爷治不好的病。”老周点头。
一边说,他还一边打量着刘芳,就见那湿漉漉的头发,紧贴在白嫩的脸庞上,清秀的眉毛,像是被雨洗过,嘴唇红润欲滴,白色弹力T恤紧紧勾勒出高耸的胸前,十分诱人。
腰细细的,仿佛弱不禁风,但臀部却非常丰满,显得性感而又健美,白色热裤下的两条大腿,笔直而又修长,让人看着赏心悦目。
刘芳听完老周这番话,才鼓足了勇气,有些紧张地道:“周爷爷,我刚才洗澡的时候,不小心将喷头水流调大了,然后,然后,身体便开始有些发痒。
她这一说发痒,让老周心里也发痒了,急不可待地问:“你说明白了,哪里发痒?”
刘芳又使劲咬了咬嘴唇,这才指着小腹,艰难地道:“是,是这下面发痒。”
老周一听刘芳说下面发痒,联想起她先前说喷头水流加大的事情,一下子便明白了怎么回事,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这哪里是得了什么病,而是水流冲刷,加上手掌抚摸,让这个已经长成了了的女孩产生了性冲动,从而让下面有了异常的感觉。
估计乡下的学校没有什么生理健康课,而刘芳的父母,也没有向她讲过这方面的问题,所以她才会对这方面如此无知。
老周本想给刘芳解释一下,这不过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但眼睛盯着那热裤紧紧包裹的地方,鬼使神差,却问出了这么一句话:“是什么样的痒法?你得详细说说,我才能判断是怎么回事。”
他对这个女孩的渴望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理智并不能阻止他动点歪心思。
刘芳因为先前已经鼓足勇气张了嘴,再加上对老周的信任,便红着脸,轻声地将感觉都讲了出来。
“周爷爷,水刚冲上去的时候,只不过是外面有点麻麻的感觉,但我将水流不小心加大之后,里面也开始出现了这种感觉,随后便痒痒的,很强烈,就好像能传到心里一般,而且,还流出了黏黏的东西,我从来没见过,好害怕。”
随后,她又焦急地问:“周爷爷,我这是什么病啊,能不能治好?”
老周装作很认真的样子,听完刘芳的描述,心里却和长草了似的,眼睛盯着刘芳的身体,看了又看,贪婪地很,但嘴上却一本正经地道:
“唔,人体各个器官和部位,都是互相关联的,你那里的症状,只是表象,实际上是怎么回事,需要彻底检查一下才行。”
刘芳又害怕了起来:“周爷爷,你是说我身体内还可能有更严重的病?”
“这不好说,我得检查完了才能判断,芳芳,你身体放松。”老周说着,煞有介事地按了按刘芳的光滑的肩膀,“我按这里,你那里有异常的感觉吗?”
“没有。”刘芳摇头。
“这里呢,还有这里……”老周手移到了修长的脖颈上,然后又轻抚了一下那好看的锁骨。
白嫩的皮肤,有些凉凉的,光滑而又紧致,那美妙的触觉让老周有些神不守舍
刘芳却很紧张,她为了配合老周的诊断,正细细的感受自己身体的反应,就觉得老周温热的大手经过之处,有点麻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