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能地抵制这种感觉,用一句话来咬我的嘴说,拜托,别浪费时间。。” 他骑着我微笑,然后加速了下面的动作,猛烈地撞击着我的身体,我痛苦地受伤,我的身体微...
我本能地抵制这种感觉,用一句话来咬我的嘴说,"拜托,别浪费时间。"。”
他骑着我微笑,然后加速了下面的动作,猛烈地撞击着我的身体,我痛苦地受伤,我的身体微微抽搐,然后他说,因为这是第一次,他必须好好记住他。
我在心里如此猜测着,秋姐的刀直接就贴在了我的脸上,刀尖直指我的眼睛,我不由的闭上了眼睛。
衣服已经被她扯的破碎,她拿着刀继续在我的脖子上比划,顺着脖子朝下,一直到我的腿上。
当冰冷的刀贴在了我的肌肤上的时候,我的眼睛猛的睁的极大,开始抗拒起来。
如果刚才我还同情她是个苦命女子的话,那么现在我一定以为她就是个变态。
看着我开始抗拒她,秋姐满是横肉的脸开始变得狰狞起来,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了我的脸上,耳朵被打的有些发鸣。秋姐不知何时又拿出了一个打火机,点燃了火,把刀放在火上烤着,直到刀被烤的通红。
她直接把刀尖贴上了我敏感的腰部,皮肉在接触到了高温发出了“滋拉”的响声,我被疼的尖叫起来。
秋姐也开始大笑起来,很享受我的痛苦,我在心里骂着她变态,爬起来就想跑,却被秋姐一把抓住了我的头发。之前被丽姐收拾了,头皮本来就还隐隐发疼,被秋姐这再一次的拉扯,头皮疼的是更加的厉害了。
“想跑?”秋姐直接跨坐在了我的身上,肥硕的身体压的我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我挣扎不起,只能任由秋姐把我压着,眼睛里充满着绝望。
明泽一直站在旁边看着我,在看着秋姐再次点燃打火机,把刀烤红的时候,站了出来,将我从秋姐的身下拉了出来。
秋姐瞪着我们,问明泽,你什么意思,只见明泽对着秋姐的耳朵说了几句话,秋姐立刻就不再生气了。
“你说的是真的?”秋姐脸上的怒气一下子就被明泽三言两语的说没了,脸上挂上了富有深意的笑容,走了过去,直接抱住秋姐那臃肿的身子,明泽朝着她的耳朵,呼着热气。
“一定让你下不了床。”暧昧且令人联想,令秋姐大笑起来。
秋姐撇了一眼还躺在地上狼狈的我,嫌弃的看了我一眼,说:“今天算你走运。”随后冷冷的哼了一声,秋姐搂着明泽走出了包房。
我挣扎着从地上坐了起来,手捂着我被烫伤的腰,感激的看着明泽的背影,心想,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感激他的恩情。
我狼狈地回了家,意外的发现我妈已经睡下,我走进浴室,悄悄的打开了花洒,清洗着我的身子。
热水淌过我腰部的那一指甲盖大小的伤口,有些疼。
我用药酒小心翼翼的涂在了伤口上,踮起脚,轻声的爬上了我的床。
第二天,我照常去了璞丽上班,明泽恰好在吧台和某个美女聊着天,我眼睛尖,老远就看到了他,等到那个美女走后,我才走过去和他打招呼,他也看到了我,给了我一个友好的笑容。
“谢谢你昨晚帮我解围。”我端起酒杯,在他的面前敬了敬。他只是朝着我和善的微笑,我看着他的脸,似乎有些苍白,心里想着他的身体是不是不太好,在璞丽当久了,自然某个地方会虚。
他摇头,无所谓地对我说,这只是他的举手之劳,我听了他的话,不由得觉得他是一个特别友善的人。
不过呢接下来的一幕却令我大跌眼镜,让我对他的看法一下子得到了改观。
只见他那双桃花眼眯起,眉眼上挑,突然凑我更近的一点,对我扯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话说,我的举手之劳你是不是应该给点回报给我?”
我一愣,被明泽突然转变的态度给僵在那里,眼里带着不确定,打量着他。
只见他,对着吧台那儿站着的酒保打了一个响指,然后低头在他的耳侧交待了什么,一个装满小杯子的盘子放在了我们面前。
“这是?”我看了排成两排的酒杯,吞了吞口水,他在我满脸震惊下将所有杯子全部倒上了鸡尾酒。
我舒了一口气,还好,度数不算高,否则,这一波酒下去,我就真的会倒了。
“我们来玩一个游戏,怎么样?”明泽笑的狡黠,邀请我和他划拳拼酒,输得人有两种选择,一是喝三杯酒作为惩罚,二是选择脱掉身上的任意一件东西。
我看了看明泽身上,又看了看我自己身上,很爽快的就答应,心里悄悄地笑着,我就单凭饰品,都比明泽多,况且他现在还只是穿着上衣。
我的手和明泽的手在空中比划着,赢了两把以后,我就发现我就再也赢不了明泽,这才发觉我被他这只老狐狸给算计了。
灯光闪烁,我的双颊已经变得绯红,衣服被脱得只剩下文胸,明泽笑的愉悦,手指比在我的面前,调笑着:“苏荷,还玩吗?”
眼前的明泽开始虚浮成了两个人影,我憨憨的笑了一声,朝他摆了摆手,直言不玩了。
舞池中间少男少女尽情的扭动着他们年轻的身体,明泽朝着我优雅一笑,邀请我:“愿意陪我跳一支舞吗?”
我听了,同样明媚的笑着回答着他的话:“陪明泽跳舞是我的荣幸。”
明泽很绅士的在我面前弯下了腰,左手背在了他的身后,对着我伸出了他的右手。
我眯着眼睛看着他的手指,很细长,根根骨节分明。他将我的手轻轻的搭在了他的手心,拉着我一起踏进了舞池。
DJ不知道什么时候放起了一首较为温和的抒情曲,很是应景。
我靠在明泽的肩膀上,被他包裹着,脑子极不清楚。他的手一直握在我的腰间,我感觉到他的指腹一直在摩擦着我腰间的肌肤,痒痒的,带着他指下的热度。
我的手被明泽牢牢的握住,脚下步伐和他的一致,犹如一只木偶一般,被明泽引导着。
耳边的音乐声渐渐地消失,明泽抱着我,看着我没有了反应,嘴角一笑,原来,我竟然就那样靠着明泽的肩膀睡着了。
等到我在包房醒来,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头有点疼,视线落在床头柜上的水杯上,一张纸条平整的被压在了水杯下。
字迹清秀,写着一排字,“很高兴能够和你认识,明泽。”水杯旁放着一盒止痛药,专门治酒后头疼的,我拿起药盒会心一笑,心中顿时变得暖起来。
也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我开始和明泽渐渐熟捻了起来,而且,我越来越觉得和他成为朋友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格格看到我这段时间时不时傻笑的样子,好奇的问我,“你最近是不是又遇见了什么好事了?”
她不知道我和明泽发生的这段故事,我回答格格,手指在我的唇边放着,“这是秘密。”
格格白了一眼,追着就要打我,我笑着躲着她远远的。
耐不住她的死缠烂打,只好老实向她坦白。
我说我在璞丽交了一个朋友,他很幽默,我刻意隐瞒了秋姐的事情,只是把我和明泽之间有趣的事情告诉给了格格,格格一下子就对这个明泽上了心。
闹着也要去见见他,却被我阻拦住。
我说:“以后有的是机会的。”
格格虽然嘴上答应着,跟我保证不会偷偷的去看明泽,但是她向来是鬼马心思,机灵的很,最后还是背着我,偷偷认识了明泽,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我和明泽无话不谈,他有时候像一个大哥哥一样会安慰我,也会像一个孩子一样捉弄我。
丽姐一直对格格都有不好的想法,可是格格也是机灵,每次丽姐故意派格格去伺候客人,格格知道丽姐是给她下圈套,要么就是借口说自己来红了,要么就是拉上我,让我陪她一起去,给她当了挡箭牌。
所以格格一直很感激我的帮助,我们两个人的感情也越来越好。至于丽姐在看到格格如此狡猾后,只能将想把她拉下水的计划,暂时延后。
我在网上搜了一些补身体的食材,发现牛鞭是一个补肾的好宝贝。
当我从药材铺买到牛鞭的时候,看着长长的已经被制作成肉干的牛鞭,不由得咂舌。
听店家介绍说这是公牛身体下面的东西,我不敢想象,动物的那个可以长到这么长,足足半米。
脑子里面自行脑补出公牛和母牛交配的场景,后脊梁不时冒出一股恶寒,甩了甩头,把我脑海里面的画面给摇掉,提起牛鞭就往家里走。
先洗干净,然后再泡一会儿。被泡开的牛鞭变得更大了一些,我有些不好下手把它斩断,一想到我手下的是牛需要繁衍后代的东西,然后又一联想到男人的……
我最终还是选择闭着眼睛,快刀斩了下去,我妈好奇的走过来,站在厨房门口,问我在厨房里面倒腾着什么,我被我妈的声音给吓了一跳,赶紧用我的背挡住了案板上已经被我切的惨不忍睹的牛鞭。
露出一个笑容,哄着我妈说:“那个,我在练习刀功,妈你没事就去睡吧。”看着我妈终于不再好奇的往我背后探头,我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我把牛鞭炖好,就直接去了明泽家,之前我特意跟他要了他家的地址,他很爽快的直接写给了我。
入目是一栋简单的两层小洋楼,这些年,明泽在璞丽赚了不少钱,他家比起我住的那个小区实在是高级了不知多少。
我按响了门铃,听到屋内有拖鞋走过地板发出的“哒哒”声。我右手提着保温桶,脸上露出一个友好的笑容,而当门一打开时,我却被正敷着黑色面膜的明泽吓了一跳。
“天啊。”我不由的倒退了一步,惊呼了一声,面膜下的明泽露出的眼睛特别的美,他发出一声疑惑,问我,“苏荷,你怎么来了?”
我看着他那黑脸,吞了吞口水,答道:“我给你做了好吃的。”话落,我看到了他眼睛里的亮光。
我被他安排坐在了餐桌前,我打量着他的房子,一派的欧式风格,他拿了一个精致的陶瓷碗出来,面膜已经被他摘掉,露出他那张依旧白的透明的脸,我看着他的模样,有些心疼,亲手帮他打开了保温桶,一股清香顿时扑鼻而来。
明泽赞叹的对我竖起了大拇指,一副摩拳擦掌的模样道:“我有口福了。”
不过当他看着保温桶里面一节一节的牛鞭时,眼神有些疑惑,问我是什么,我神秘一笑,让他先尝尝味道如何。
他连吃了两碗,终于心满意足的靠在椅子上,闭着眼,唇齿之间还萦绕着牛鞭的味道。
我这才不急不慢的告诉他这个是牛鞭。
“这个啊,是牛鞭,这可是大补的。”
明泽正端着一杯开水准备漱漱口,在听到我这句话的时候,嘴里的水一下子就喷了出来,露出一副要哭的表情看着我,大喊,“苏荷,你故意的!”
我冤啊,明明只是想给他补身体的,他却说我整他,真是奇怪。
我被他吐了一脸的水,有些郁闷的用纸擦着,而明泽却跑到厨房水槽那里拼命的作呕,我觉得他是不是有点反应过激了?
看着他呕了一阵子却什么都没有呕出来的样子,我走过去帮他拍了拍背。
他一抬头,眼睛里全是泪花,一脸悲愤的望着天,咆哮着,“苏荷,你告诉我,你怎么想的!”
明泽现在的心情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一想到他刚才吃的长条食物是牛鞭,明泽就一阵反胃。
我恍然大悟,一联想到明泽吃牛鞭肯定是想到就和吃他自己那个一样的场景,不由的被乐的笑起来,明泽看着我突然笑起来,觉得我简直是幸灾乐祸,更是坐实了我是故意的,简直是令他恼羞成怒起来,推搡着我的身子,就把我推出了门外。
我站在门外对明泽喊,“我的保温桶还在里面呢。”明泽又把门拉开,把洗好的保温桶一把塞我怀里,还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给明泽做过牛鞭了。
格格听我聊起此事,笑的比我还夸张,捂着肚子笑的蹲在了地上,边说,还边说她笑的肚子疼,我把她拉起来,一脸无辜的替自己解释着,当时,我只是单纯的想要给明泽补补身体,可没有想那么多。
格格笑我傻,来了璞丽这么久了,有些时候还是单纯的像个小女孩。我想,或许也只有对明泽和格格的时候,我才能放下心中的戒备吧。
我照常上班,明泽因为此事不愿意见我,躲了我好几天,我有些郁闷,每次远远的看见他了,给他打招呼,他却像老鼠见了猫一样躲的我远远的。
那天我和格格恰好遇到他要去上洗手间,我就赶紧跑了过去,拦住了他。正打算要跟明泽解释,格格就在一边忍不住冒出了两个字,“牛鞭?”
我瞪了格格一眼,心里想着格格就会给我添乱子,什么时候不提,偏偏在我准备给明泽道歉的时候提起此事。
当我再看向明泽时,发现他已经变了脸色,脸变的通红,炸毛的朝着格格咆哮,“不许提那两个字!”
我诚恳的跟明泽道歉,说当时我并没有想那么多,明泽顿了顿,嘴角撇了一下,看着我,语重心长的用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说:“苏荷,下次你还是炖鸡汤吧!”
说完留下格格和我在原地。我看着明泽离开的背影发愣,思考着明泽这是原谅了我的意思吗?身边的格格推了一下我的肩膀,提醒着我:“别人让你下次再给他送点汤去。”
我笑了,想着明泽一定是原谅了我,偏头在格格的脸颊上印下了一个大大的吻,说了一句,谢谢,格格被我的这一个吻弄的有些迷糊,不知所云,摇了摇头,跟着我,一起进了洗手间。
后来,我就改做了鸡汤给明泽带了去,刚开始明泽拿着我炖的鸡汤还会鄙夷的看着我,在保温桶里面翻找了一下,确定没有发现异常,这才敢喝下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