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潘晓静应允了一声,眼神扫在楚男脸上,发明这小子长得还挺清秀的。 楚男家庭真的很穷。有两个灰色墙壁的稻草泥房子,到处都是灰色的房子。 潘晓静没有坐...
“嗯。”潘晓静应允了一声,眼神扫在楚男脸上,发明这小子长得还挺清秀的。
楚男家庭真的很穷。有两个灰色墙壁的稻草泥房子,到处都是灰色的房子。
潘晓静没有坐在房间里,所以他把东西放在桌子上。
李大宝顺手就要把石头扔了,楚男忙说:“大宝别扔,要不把这石头给我吧。”
“行,给你,一个破石头有什么好的?”李大宝说完把石头塞给他,又接着刨垃圾去了。
楚男摸着石头一阵的激动,心想这可不是普通的石头啊,跟花老头儿聊天的时候,他也经常说一些古董和玉石的知识,这块石头绿莹莹晶莹剔透、拿在手里手感极为的柔润,这显然就是一块翡翠啊!
还有在这椭圆形扁扁的玉石之上还有一个精致的小孔,小孔四周还有一些精美的花边像是文字,这说明这不光是翡翠,还是一件挂件,应该是玉佩之类的东西。
有小孔和文字就更有历史意义了,这样的东西能卖个好价钱的!想到自己贫寒,如果靠这个东西一下就飞黄腾达起来,那说不定自己能娶上赵鹤。
农村都实行彩礼,到时候自己给的彩礼多,赵鹤爹妈也得把赵鹤嫁给自己,想到这,楚男一阵的心襟荡漾,当然,到时候还要拉兄弟李大宝一把。
倒不是楚男现在心黑,而是李大宝这货憨憨傻傻的,真把这翡翠给他了,他也卖不出好价格,可能还让人给骗了,或者就让他二婶给搞去了,还是自己出货吧。
得到了好东西,楚男就想赶紧撤,跟李大宝说:“大宝啊,已经中午了,咱回去吧。”
“不的,我不回去,我麻袋还没装满呐!”
“大宝,我的废品都给你了,咱回去吧,我是真饿了。”
“真的?那行!”李大宝憨憨傻傻的笑了,楚男把编织袋里的废品都倒进他的麻袋,李大宝也凑了大半麻袋废品了,楚男便空着手跟他往回走。
楚男有着心事,走的也快,傻小子李大宝扛着麻袋跟着呼哧呼哧的跟在后面。
到了村子,却发现村里没啥人,一打听才知道村民都去村部大院看电影去了,临近村民选举了,所以竞选的村长和村支书都疯狂的给自己拉票,这看电影的事儿就是村长张罗的,他掏钱白让村民看。
李大宝自然想去看电影,楚男其实也想去,但他心里有事儿,得赶紧回家把玉佩藏起来才行。
“大宝你去吧,我困了,回家睡觉。”
楚男打了个招呼一路小跑回到家。
到家的时候他直接跳进院墙,这样不会发生啥声音的,到了家门口,楚男还往邻居家瞟了一眼,发现潘晓静家没啥声音,可能小媳妇也抱着孩子去看电影了,楚男心想这娘们如果再勾引自己,自己就把她骑了,让她神气!
打开门锁进了屋,楚男拿着玉佩一时间不知道藏在哪好,家里穷,物什也少,没地方可藏,总不能挖个坑埋了,楚男觉得藏在哪里都不放心。
忽然,他觉得藏在哪里都不如放在身上,这多放心啊!他见玉佩有个小孔,就在家找出了一条棒线,这玩意非常结实,棒线透过小孔然后打了个结,套在脖子上,玉佩正好落在心口位置。
玉佩一挂上、楚男觉得胸口一阵凉瓦瓦的感觉、大夏天的竟然浑身的汗都消了,楚男也没多想,见藏好了玉佩,也打算去村部看看电影、凑凑热闹啥的。
刚要锁门的时候,传出吱吱的声音,楚男偏过头,那吱吱的声音随后成了咯咯咯的笑声:“傻样吧?往哪瞅呢?我在这呢!”
楚男听出是潘晓静的声音了,便朝院墙看去,潘晓静笑靥如花的站在院墙边冲他抛媚眼。
楚男一阵激动:“嫂子,你没去看电影啊?”
“看啥电影啊?嫂子不去看那玩意儿,你刚才跟那个傻小子去哪了?”
“我们……”
潘晓静只是随便问了一句,也没期待楚男回答,就冲他勾勾手说:“弟弟,是你过来,还是我过去?”
楚男一阵激动起来:“嫂子,你过来吧。”
潘晓静想了想说:“别了,你家到处是灰,也没地方躺着,再说了,每次在你家都有人打断,风水不好,还是来我家吧。”
楚男挠挠头说:“去你家啊……那你家孩子……”
“你小点声,别让人听见了,我不是把孩子哄睡了么?你别锁门了,赶紧过来,然后完事了赶紧回去,就几分钟的事儿。”潘晓静说着又脸红了一下,跟吴勇搞的时候就几分钟,自己刚热乎起来他就结束了。
而楚男这半大小子第一回时间肯定也短。
“好,好。”楚男答应了一声,还是锁了门,然后走过来翻身跳过了院墙,心想潘晓静我让你骚,这回老子非干死你不可!
落了院子,潘晓静拉着他东西看了一眼,像是做贼一样的脸红扑扑的把他拉进了自己家,关了屋门,然后插了门,她先看了一眼孩子还在东屋熟睡着,然后就把楚男拉到了西屋,拉上了窗帘。
潘晓静家太干净了,西屋的北炕炕席擦的一尘不染,被褥都放在炕梢,两人进了屋,互相看了一眼,楚男就忍不住一下搂住潘晓静的脖子,急哄哄的在她脸上啃了起来。
潘晓静又咯咯咯的笑:“你轻点,慢点,着啥急啊?都把我给弄痒痒了,咯咯咯……”
潘晓静一边笑着,一手搂着楚男脖子,一手解着自己的衣服扣子。
的确良的扣子解开两粒,露出白花花的锁骨和里面粉红色的罩罩,楚男更激动了,一下子扑倒了潘晓静在她白嫩嫩的脖子和锁骨上乱哄哄的拱着。
潘晓静也感受到了一根长长的家伙顶在了她的小腹上,热辣辣的坚硬有力。
楚男不得其法的两手扯着她的短裤,不过楚男没脱过女人衣服,潘晓静的衬衫扣子都开了,他却解不开潘晓静的奶勒子,一边急哄哄的在潘晓静奶四周拱,但就是解不开。
另一手往下脱潘晓静的牛仔短裤也脱不掉,潘晓静看他这幅急哄哄的样子嗔怪道:“笨蛋,奶勒子的扣子在我背后呢!再说女人的屁股都大,你这样脱我裤子脱不掉的,不得我屁股抬起来啊?”
潘晓静说着推了一下楚男,自己坐起身,两手放在腰间把牛仔短裤扣子解开,然后拉开拉链,腰部微微躬起来,两手往下脱裤子,裤子刚脱到一半。
这时候,房门被拽了一下,发出当啷一声,潘晓静脑袋轰了一声。
接着,西屋窗户被人敲了几下:“小静,在家吗?咋还插着门啊?”
“轰……”潘晓静脑袋炸了,先示意楚男不要出声,两人慢慢往上穿衣服。
外面的人又敲了几下窗户,随后又去拽门,楚男忍不住做着口型说:“嫂子,谁呀?”
潘晓静红唇湿乎乎的贴在他耳边说:“别说话,是我公爹,咱们装作屋里没人、可能一会儿就走了。”
正说着,东屋的孩子哇的一声哭了,潘晓静慌了,外面的人也拽门力气更大了:“小静,小静你在家吗?怎么孩子还在屋里你人没了?”
潘晓静躲不了了,忙光脚下地,把扣子系好,回应说:“爹啊,我在家,你稍等一会儿啊,我穿衣裳的,中午睡过头了。”
她一面说着,一面指了指西屋的大立柜、示意楚男藏起来,她家没后门也没后窗户,楚男只能藏在西屋立柜里了。随后她把西屋门关好,又看了看孩子,把头发梳拢了一下,抱着孩子去开门。
潘晓静的公公吴国顺,五十来岁,人长得挺白、收拾的很干净,站在门口穿着衬衫,挺着胸脯,见儿媳妇开门出来,先呵呵笑了一声,然后背着手迈步进屋。
“小静啊,咋这么长时间才开门啊?”
“爹啊,中午睡的太死了,孩子要是不哭,我还睡着那。”
吴国顺在东屋转了一圈,随后出来又看西屋门关着,指了指说:“小静,大夏天的西屋门关着干啥啊?不透风对你跟孩子都不好。”
吴国顺说完一把拉开了西屋的门,潘晓静一下紧张脸红起来,但抱着孩子也只能跟在身后,吴国顺在西屋扫了一圈,直奔大立柜走去,潘晓静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都不敢去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