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阿姨,然后躺下来脱下裤子。田玉芬惊呆了,说:“脱裤子是什么?你需要脱下裤子去肚子吗? “当然。恭敬地说。我突然想到,你可能是妇科疾病引起的腹痛...
“好的,阿姨,然后躺下来脱下裤子。田玉芬惊呆了,说:“脱裤子是什么?你需要脱下裤子去肚子吗?
“当然。恭敬地说。我突然想到,你可能是妇科疾病引起的腹痛。如果我不看不起你,我怎么知道是不是这样呢?“
“看下面?”田玉芬不禁脸红。“我不认为我需要看它。”
此时段飞已经将门反锁,窗帘也都拉了上。段飞见田玉芬半天都不肯脱上前一把就将田玉芬的裤衩给拽了下来,田玉芬一下子脸就变的通红。
而此时的段飞正在打量田玉芬的下身,由于紧张,田玉芬一直夹着大腿,里面的东西却是什么都看不见。
不过即使如此也让段飞兴奋不已,下面的东西“腾”的就立了起来,要不是有白大褂挡着,恐怕田玉芬早就发现他不正常的地方了。
“婶子,把腿劈开,我得看看里面。”虽然心里急切的想看到田玉芬下面的样子,但段飞还是装作十分镇定,要是被田玉芬看出来自己是想占她便宜那可就不得了了。
“嗯。”田玉芬轻轻答应了一声,随即慢慢分开双腿。段飞的鼻血差点就窜出来,呼吸不由得也加重了一些。
转瞬田玉芬顿时就是身子一颤,一种异样的感觉出现:“我说小飞,看完了没,我这没啥问题吧?”
听到田玉芬的话段飞赶紧正了正脸色,一本正经的说道:“婶子,我这只是初步检查,还要深入一些,你有点准备。”
偷偷的摸了一把冷汗,段飞心说好险,幸好刚才田玉芬没抬头看自己,要不发现自己这样子那肯定得知道这是在对她耍流氓呢。
“深入,咋深入呀?”田玉芬脸上不禁露出一丝迷惑。
而段飞只是呵呵一笑。“就这样深入,我得检查一下你这里是不是真的有妇科病。”
段飞的手感受到了一种温暖的感觉。段飞心想书上说的女人这里面有伸缩性果然不假,虽然田玉芬已经生过了三个孩子了但段飞还是觉得有点紧。
“这要是换成自己的家伙那感觉得有多奇妙?”他心想。
“我得摸摸你这里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段飞说完又动了下,田玉芬舒服的嘤咛了一声,随即就感觉自己有些失态,憋着不说话。而段飞看到田玉芬憋红的脸就更加来劲了,动作也大了起来。
“我说小飞,行了吧,应该看完了吧?”田玉芬终于忍不住说了句话,一阵阵的刺激感袭上她的心头,这种异样的刺激让她几乎想大声叫喊,费了好大的劲才说出一句话来:
“嗯,差不多了。”
段飞也不敢弄的时间太长,不然说不准这田玉芬就反应过来了。假装一本正经的抽出手来,又用酒精擦了擦。
“婶子,你这确实有妇科病,而且还不轻,我给你开点药你先吃着,等过一阵子你再来让我看看。”
段飞可不敢说田玉芬根本没病,不然自己摸了人家这么半天结果啥事没有,那田玉芬肯定得和他急。
田玉芬急忙穿好裤子,接过段飞手里的药,脸上还带着一丝潮红,问道:“这药多少钱呀?”段飞微微一笑:“十块钱。”
“记账吧小飞,等有空我跟我家你叔说说,让你到村部弄个卫生室,到时候你还能拿工资呢。”说完田玉芬就扭着屁股走了。
段飞一撇嘴,这放空炮的话田玉芬跟他都说过不下十遍了,现在又来忽悠他,段飞哪能信她。不过想想自己刚才弄了她半天,这药给的也值了。
想到这里段飞不由得又咧开了嘴,高兴的笑了。
田玉芬走了好一会段飞才从那美妙的感觉中缓过劲来,拿起针经慢慢的翻看。
要说段飞他爹收集的医书也不少,但段飞都看不进去,唯独这本针经让他十分感兴趣。
这本书是他家祖上传下来的,他祖宗曾经是宫廷里的御医,医术很是了得。这书上的针灸方法十分特别,段飞看的是津津有味。
“不好了,刘寡妇不行了,段飞,段飞。”
院子里传来牛二蛋的叫声,段飞放下医书从椅子上站起,牛二蛋慌慌张张的跑进屋子,累的上气都不接下气。
“二蛋,你让狼撵了咋地,叫唤啥呀?谁不行了?”段飞笑呵呵的看着直喘粗气的二蛋,而二蛋则一把拽住他就往外走。
“是刘寡妇,不知道咋地了,你快去看看。”段飞一听知道出了大事,转身进屋背起药箱就跟着二蛋往刘寡妇家跑。
此时刘寡妇家已经有不少人,刘寡妇躺在地上,呼吸都十分微弱。二蛋一进刘寡妇家院子就开始喊:“让开,让开,小飞来了。”
村长刘福贵一看到段飞,立刻叫人给他让开地方,说道:“小飞,你快看看刘寡妇这是咋的了,刚才还好好的,忽然就躺地上了。”
刘福贵家跟刘寡妇是邻居,他是在他家院子里看到刘寡妇躺到地上的,也是他让二蛋去叫的段飞。段飞一到刘寡妇跟前就扒开她紧闭的双眼,见瞳孔已经开始放大,知道这人是真要不行了,要不抓紧搞不好就没救了。
随后段飞将手放在刘寡妇胸口,感觉她心跳也十分微弱,而且跳的频率也和正常人不一样,估计是心肌梗塞一类的病,不过他这里根本就没有治这类病的药。
“哎呀小飞,你那是往哪摸呢,等刘寡妇醒了要是知道你摸她胸脯子还不跟你急呀。”说话的是二丫他爹孙老黑,他也住在刘寡妇隔壁,自从段飞他爹进了大狱他就没用正眼瞧过段飞,而且看段飞也越来越不顺眼。
“爹,你乱说啥,咱回家吧。”一边的二丫拽了拽孙老黑,而孙老黑瞪了二丫一眼,继续看着。段飞现在根本就功夫理他那茬儿,而是三两下就把刘寡妇的外衣扯掉,露出里面的小红背心,刘寡妇的胸前景色也是若隐若现,一边的孙老黑看的眼珠子都直了。
这刘寡妇在这小刘村里绝对算的上是一枝花,村里不少老爷们都惦记她呢。尤其是那孙老黑,没事总往刘寡妇家里窜。不过这刘寡妇为人十分正派,守寡七八年从来都没干过出格的事,孙老黑也一直都没得逞。
“叔,让人撒了,我要给她施针。”段飞看向身边的刘福贵,这刘寡妇眼看着就要不行了,段飞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冒险用针经上的方法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