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岁的少妇,已经不像小姑娘那么矜持害羞了。 坐下之后,刘美玉直接把裙子撸到腰间,背对着马小福说道:“小福,还楞着干啥?快来吧,今天婶子整个人都是你...
三十多岁的少妇,已经不像小姑娘那么矜持害羞了。
坐下之后,刘美玉直接把裙子撸到腰间,背对着马小福说道:“小福,还楞着干啥?快来吧,今天婶子整个人都是你的。”
看着刘美玉这个骚包的姿势,马小福立即想到了小人画里的插图,激动得心脏“砰砰”乱跳。
身为一个大处哥,他哪里受得了这个,某处顿时有跑马的冲动。
“婶子,你的皮肤太好了,真滑啊。”
马小福站在刘美玉身后,抓起她的两片饱满的雪臀,爱不释手地把玩起来。
于此同时,眼睛的余光,则溜视着裙底里面的风景。
刘美玉被他摸得有点抗不住了,屁股不断扭来扭去,娇喘嘘嘘地说:”小福,别楞着了,快点吧,等会就该有人过来买东西了!”
说完,她便主动脱起了马小福的裤子。
马小福就穿了一条宽大的花裤头,脱起来十分方便。
刘美玉只往下一拉,那怒目狰狞的东西就跳了出来。
“哎呀!”
刘美玉惊呼出声,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说道:“小福,你个玩意儿可真大,比你叔的大多了!”
马小福已经等不急了,嗤啦一声,连同她的裤衩、内裤,一起退到了腿弯上。
刘美玉双手扶着货架,回头说道:“好了,快……快进来吧。”
哪知就在这时,店铺外突然传来了一声咳嗽。
刘美玉吓得一哆嗦,面无血色地说道:“你满仓叔回来了,快起来,晚上我在村头的小树林里等你,你吃过饭去找我,别忘了。”
“噢,好的。”马小福立即穿好了衣服。
这个时候,李满仓已经醉醺醺地走进了店铺里面,满身酒气,明显又喝多了。
”美玉,你在干啥呢?怎么不看着店,被人偷了怎么办?”
“喊啥喊,我这不是正给小福拿东西呢么!”刘美玉手里抱着一箱子火腿肠,带着马小福从货架后面转了出来。
她故意当着李满仓的面,把东西交给了马小福。
“是小福啊,怎么赵富民舍得让你买火腿肠了?是银杏那丫头给你的钱吧!”
李满仓拿牙签剔着牙,唯恐天下不乱地说:“听说你干爹从来不给你钱花?啧啧,到底不是亲生的啊。你天天为他下地干活,累得像头牛似的,就是以前的地主老财也不能这么虐待你啊,真不是个玩意。”
马小福的身世,已经成了白杨村民茶余饭后的谈资。
都说赵富民踩了狗屎运,捡回来这么一个干儿子,不用生,不用养,就凭空多了一个劳动力,而且还能养老送终,村民们哪能不羡慕啊。
刘美玉见马小福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咳嗽一声,板着脸对李满仓训斥道:“你今天又去哪里喝马尿了?净说胡话,赶紧回屋睡觉去!”说完,又转身对马小福说:“小福,你叔跟你开玩笑呢,可别往心里去啊。”
“叔,婶,那我走了啊!”马小福说完,便拿着东西出去了。
李满仓正准备回屋睡觉,见自己媳妇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马小福,里面仿佛扑腾着两团苗子,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
“你个骚娘们,人都走远了,你还看啥看?真是头喂不饱的母狼啊。”
刘美玉被说中了心事,有些老羞成怒道:”就算我看上小福,也是被你逼的,你都多少天没碰我了?”
一听这话,李满仓顿时就焉吧了,挺心虚地说:“这不是村里最近忙吗?今晚,今晚一定向你交公粮!”
“哼,这可是你说的,晚上可别又装睡。”刘美玉脸上露出妩媚之色。
刚才在店铺里面,她已经被马小福弄出了感觉,心里实在想念的很。
虽然李满仓功夫实在不行,但最起码可以解一解燃眉之急吧。
于此同时,马小福正乐呵呵地朝村外走去,虽然下面仍然涨得难受,但晚上就有发泄的地方了,他不急。
就在这时,远处的小路上,突然走过来一群村民,而且吵吵闹闹好像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人群中,牛铁柱正大声叫嚷着:“媳妇,你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村诊所了,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马小福定睛一看,原来村民们还抬着一副担架,上面躺着一个模样俊俏的村妇,正捂着肚子嗷嗷叫唤呢。
马小福突然发现,在那村妇的肚皮上,竟然盘旋着一股黑气。
接着,他又转脸朝其他村民望去,发现其他的肚子却非常正常。
“难道我的眼睛出了问题?”马小福揉了揉眼睛,感觉身体也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便不再放在心上了。
他提着锄头,朝村头的半山腰走去。
白杨村三面环山,村西头其实就是一道丘陵。张瑞丽的家,就在丘陵的山腰之间。
提起张瑞丽,在白杨村可是大大有名的,当姑娘的时候,她就是村里艳名远播的一支花,后来嫁给了白杨村的李保田。
哪知刚过门没两年,李保田就出车祸死掉了。
丈夫死后,张瑞丽却没有改嫁,一直守寡到现在。
马小福提着锄头,很快便来到了一座院落前。
说是院子,其实就跟破土窑没啥区别。
李保田在没出事之前,是准备把他们家的房子翻盖成二屋小楼的。后来他出了车祸,几年的积蓄全都扔进了医院里。
张瑞丽一个妇道人家,还得供养一个女儿上学,日子过的确实特别艰难,平日里连油都舍不得吃。
“丽姨,你在家不?我是小福啊!”马小福站在篱笆门前喊着。
没一会,小木门打开了,走出来一个三十几岁,脸蛋十分标志的中年妇人。
“是小福啊,大清早的,你怎么来了?”张瑞丽露出温雅的笑脸,走过来把篱笆门给打开了。
只见她一头乌黑的秀长随意地盘在脑后,身上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展示出姣好诱人的身段。
因为没有戴乳罩,随着她的走动,玉峰在衬衫里上下晃动,前面隐约可以看到两颗樱桃的突起。
马小福的眼睛不禁有些发直,说道:“丽姨,我是来给你送锄头的。”说着,又把那箱子火腿肠拿了出来:“干娘还让我买了点礼物,给表妹补补身子吧!”
“哎呀,你来就来吧,还带什么礼物啊,真是的!”张瑞丽笑盈盈地把锄头和火腿肠接了过去。
自从李保田死后,她们家就断了经济来源,只靠山上的那几亩贫瘠的土地维生,在白杨村,算是最穷的一户人家了。
马小福跟着张瑞丽走进了房间,好奇地四处打量着。
这间屋子除了一张老旧的八仙桌之外,几乎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屋顶上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窟窿。
此时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正爬在八仙桌上写作业,长得眉清目秀的,眉宇间和张瑞丽有五分神似。
她叫李莹莹,是李保田的女儿,今年还在上初中。
“小福哥,你来了啊?”李莹莹看到马小福后,拘谨地站起来打招呼。
马小福在她的作业本上看了一眼,笑问:“这么用功啊,写啥呢?”
李莹莹今年十五岁,细条条的个头,皮肤白皙,活脱脱一个美人坯子。
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已经开始显出了女人的特征。
胸前的小豆包和屁股都已经鼓了起来,两条长腿跟圆规似的,纤细而笔直,浑身散发出青春无敌的气息。
正在二人说话的时候,张瑞丽端着一盘洗好的野果子走了进来,笑道:“小福啊,今天地里也没什么活,你也不急着回去,在这里吃了午饭再走吧!”
“丽姨,今天干娘让我过来,就是来给你们家干活的,千万不要和我客气。“马小福说道。
“干啥活啊,那几亩地,我自己都干完了,你今天就在这里玩吧。”张瑞丽笑了笑,又说道:“对了,你干娘前几天说要我采些曲曲菜给她,正好你今天来了,一会让莹莹带你去后山,多采些回去。”
“曲曲菜?那是什么呀?”马小福好奇地问道。
李莹莹抢着说:“曲曲菜是一种野草,吵着可好吃了,别的地方都没有,就我家这里有。小福哥,我带你去吧!”
马小福“哦”了一声,心里也不太太意。
一种野菜有什么好吃的,估计是因为她家里太穷,买不起菜,就拿这种东西当成宝了。
张瑞丽笑着解释道:“小福,你可别写它。这种草可稀奇呢。整个县城就咱们村有,而且就长那么一小片。别的野草都是春天长,它却是三伏天才出芽,你吃一次,保准让你想第二次。”
“是吗?这么怪?那我得好好尝尝!”马小福这才来了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