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震惊和震惊。去年,我学习的时候,我哥哥出了车祸。后来,我嫂子打电话给我,告诉我哥哥的伤不太严重,所以我不必回去。
我的哥哥看到我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出门后,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当我晚上睡觉时,我的脑海中充满了蝎子,柔软的床上用品与蝎子的味道相同。我想按下床上的蝎子。然后我把脸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前面,然后呼吸。
大众广众之下,偷偷蹭那些让人想入非非的陌生姑娘,想想就让
人兴奋。
我没忍住好奇,悄悄用眼角瞄他们,正好那姑娘随车身的震动侧了个脸,清秀的脸部线条如刚绽放的水仙,真是漂亮。
她微微咬着牙,显然并不好受,我借着身子高,稍微昂头望过人群,沿着她身体曲线向下看。
好家伙,怪不得她一脸难堪,那痴汉正正紧紧贴着她的身子。
乘客一般都瞧向窗外,很少有人会盯着车厢,所以痴汉上半身没事儿人一样挺直,屁股却随着公车的起伏变化着。
痴汉的动作不算大,但他很用力,把姑娘的裙子弄出了皱褶,姑娘碍于人多,不方便移走,只能默默忍受着。
痴汉好像很享受的样子,姑娘的默认让他越发大胆,他悄悄伸出手,从后面伸了进去,姑娘颤抖了一下,脸红的厉害,同时眼神迷离,似乎同样很享受……
因为人太多了,每个人都身挨身,脸贴脸,有些人甚至没有落足的空间。
借着车身的抛动更紧的挨上了,外界的驱动很好掩藏了他的行动,他肆意地摸起姑娘的大腿。
再来一段泥泞小路,他甚至能直接进去,好好的享受一下这不同寻常旅途。我和那姑娘素不相识,但她露出的侧脸一副楚楚可怜,让人不由生了侧隐之心。
虽然做电灯泡不是什么美差事儿,但任由他继续享用下去,我估计他能直接爽到结束,虽然我并不认识那姑娘是哪里的人,但这并不妨碍我阻止那个他的行为。
我决定稍微帮她一帮,于是我故意朝那痴汉喊了一声:“哟,那不是王二吗?”
有几双眼神随着我的喊声看向痴汉,痴汉神情一滞,下面进行不下去了,愤然地扭过脸瞪我。
那张脸长得真他妈的恶心,一脸大麻子,胡子拉渣,怪不得只能干这种勾当。
“哎哟,不好意思,认错了人。”
我故意冲他笑笑。
那姑娘趁机朝车门移了移,总算避开了痴汉的接触。
公交车终于到站了,不过几里路,这车硬是走走停停,磨了半个多小时。
我和嫂子随人潮下了车,痴汉则闪入集市不见了。
而那姑娘好像故意放慢脚步,幽幽往我这儿望了望。
她长得挺秀气,虽然比不上嫂子,但曲线玲珑,别有一番风味,集市喧闹声阵阵,她在一个杂货摊上顿了会,就混入人群里走了。
“林子,你看上那姑娘了?”
嫂子突然问我,声音飘幽的,像是吃醋一样酸。
“咳,哪有。我在看买点什么。”
我摸了摸鼻子,假装四下里瞧。
“她应该就是上面村子的。”
嫂子有意无意地说了句。
我没有接话,在嫂子面前表现出对其他姑娘有兴趣是很失礼的。
陪女人逛街是件特别累人的事儿,嫂子也知道我不爱吵嚷,所以速战速决,很快将日用品买好,就再次赶公车回村。
公车还是那辆车,但乘客换了一批,几乎没有熟识面孔。嫂子也一路无话,我拎着大包小包跟在她身后,不由自主地瞧向她扭动的浑圆。
脑子里闪过猥琐念头,嫂子身材太好了,如果能好一次,一定很舒服。但我很快挥去了这想法,哥还在呢,我要脸不脸?
晚上一家人围在小桌前,一块儿吃着晚饭。哥偶尔谈论他的工地,地里的收成,而嫂子便一脸认真地听着,并不显得厌倦。
嫂子应该还是喜欢哥的,不然不会这么耐心,身体干涸的女人,最直接的表现就是对其男人的不满。
空地上的蛐蛐儿叫起来了,我随便应付了哥几句,就上了自己的房间。夹在哥跟嫂子中间,还是让人挺别扭的,我躺在床上,听着晚风轻轻的吹,不知不觉就睡觉了。
半夜我被一阵尿意憋醒,揉了揉头发就去了洗手间,经过哥房间时,隐约听到了嫂子压抑的声音。
啥,哥不是……我感觉奇怪,想起小时候和哥玩闹弄毁的那面墙壁,便轻手轻脚走到那里。
嫂子的声音断断续续,像正在承受极大的压迫,我感觉身体某处仿佛要炸开了……
墙壁经过修补,但我记得还有块断砖没有完全补好,我蹲下身,在嫂子惊呼声中小心扣开那块活动的砖头。
嫂子叫得不是很大声,应该是怕吵醒我吧。
我成功抠开了砖头,从砖头仅容下一只眼睛的孔隙里往房间窥视着。
但从来没想过能撞见这种事儿,哥性子比较严肃,真不像那么么开放的人。
砖孔正好对着嫂子的身子,嫂子一丝不挂,在幽暗的灯光下,完美的胴体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而哥,就埋在嫂子的身前。
虽然不能完全看见嫂子完美的身体,但从她舒服的声音中,能揣测哥的技术不错,也不知哥从哪儿学来的招式。
我像是着了火一样,我不由得把手伸进去。
哥弄了一阵,就离开了嫂子的腿。我没有眨眼,正好瞧见嫂子那完美的躯体,不禁瞪大双眼,浑身血液沸腾,感觉要把我身体给燃烧了。
嫂子胸脯起伏,即使平躺在床上,还是能看清那美妙的风景。
在这种火辣的现场,我几乎就要失控。
哥和嫂子都没有说话,我叹了口气,正准备回房,一根大的黄瓜就出现在砖孔正前方。现在正是黄瓜满地垂挂的旺季,我哥还真会玩儿。我偷偷乐了一下。
哥不能像以前那样正常同房,但夫妻总得亲热,哥能想到这办法,也是对嫂子的一种无奈的补偿吧。
果然,哥开始了,嫂子幽幽的长叹一声,带着哀怨的闷音让哥也叹了一下。
“慧儿,让你委屈了。”
哥一边小声说,声音充满了叹息……
嫂子咬着牙,尽量不让声音传得太远,可那压在喉咙里的闷哼更让我难受。
全身像火在烧,我压制着呼吸,死死的看这样眼前的画面。
恨不得那黄瓜就是我自己。
突然,嫂子忽然低低的喊了起来,就如同泄了气的皮球,看来嫂子还是挺敏感的,这么容易满足。
看到他们要忙完起身,我悄悄把砖头放回原位,意犹未尽的回了房。
我莫名的感觉忧伤:如果明天嫂子把那根黄瓜炒了,我吃还是不吃呢?
我想象着刚才的画面,自娱自乐起来,但是刚才的画面对我刺激太大了,安抚已经无法平复内心的火热。
没办法,我只能硬挺一夜。接下来几天我特意和嫂子保持距离,好让我的内心平静。
我把自己埋在书里,用深奥的文章补充身体的需求,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就算嫂子在我眼前晃悠,我也坚决不搭腔。
过段时间找个单位,我就能离开家,离开嫂子散发的磁力场……
这天傍晚,夕阳映得天边红霞漫漫,我正在窗前看书,我哥突然走进来扶着门框看着我。
"小子,你帮我去老表家送点材料,你还记得他家不?就在下边村子,不远。"
"你和表哥合作了?"
我看着老哥有些纳闷。
"是啊,老表脑子比我好,接了好几个工程,就喊我一块儿做。好了,快去,我得去另一个地方忙活,自行车我给你放门口了。"
哥把一捆塑料管放我手上,又交待几句注意事项,就让我出发了。
表哥家我也有几年没去了,小时候倒是爱跟他们后面玩,后来学习忙,彼此没怎么碰面。不过他娶了个挺漂亮的表嫂,听说还挺旺夫。
我一路骑车,没多久就到了表哥村子,依着记忆,没费劲儿就找到了表哥家。
"表哥,你在家吗?"
表哥家是栋比较新的楼房,红墙绿瓦的挺气派。
我等了好一会儿没人应答,正琢磨把材料搁门口就走,一阵急风忽然把门吹开了。
"表哥,表嫂?"
我又喊了几句,门没锁人应该是在家,我把材料放在桌脚下,准备再打招呼,就听到房子转角传来就阵阵悉索,再仔细听,能听见水洒轻快的喷洒声。
应该是在洗澡,我不方便打扰,只能在过道等。一道水流弯曲漫上过道,我有点纳闷,干啥能把这么多水弄出浴室?
我慢慢朝里面走去,浴室安着玻璃门,远远就能看见里面活动的身影,虽然模糊,但仍能看出是个女性身体。
是表嫂?我不禁有些紧张,表嫂是冷高型,碰面也从不主动和我们说话,知道我站在她的浴室门口,会瞪死我吧。
但哗哗的水洒下,竟然隐约夹着微小的声音,而映在玻璃上的影子,也配合着声音扭到。我下意识闪到转角一侧,却窥到玻璃拼接处有道缝隙,而表嫂的身体就笼在靀中。
表嫂的手一直放在腿内侧,卧槽,表嫂居然在做这种事情!
浴室的灯光很好,我甚至能瞧见表嫂的大腚,她的手刚从下面挪开,沿着自己腰线缓缓上滑。
“啊……”
表嫂发出一声惊呼,无法克制般微微昂头,让清凉的浴水洒上她绯红的脸。
我顿时起了反应,但我哪有那个单子,只能心里默念,赶紧平复内心。
表嫂沉醉的投入着,对玻璃门外的我倒没注意到,我鼻息急促,想起表嫂精美的脸庞,不由得把手伸了下去。
表嫂鼻间的声音越来越急,我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真想推开门,冲进去,好好享受一番。
夜色已经暗下来了,成片的青蛙开始呱呱叫嚷,演奏一曲天然交配二重奏。
春夏是青蛙最喜欢的季节,想到动物可以自由的交欢,而我必须隔着一扇薄薄的木板门,悲催地看着表嫂在满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