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本严耐心地说,一边握住年轻女子的脸,一边用手接近新月的脸颊,仔细观察他的嘴巴。
“啊!”美丽的眼睛微微闭上,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两排白色和银色的小牙齿,粉色的舌头微微伸出嘴唇,小鼻翼不断地移动。
“啊!真香啊!”
赵本严贪婪地从美丽的年轻女子口中吸出蓝色的香气。有一次,她有点醉了,甚至有点忍不住要亲一下。
刚刚还沉浸在自己悲伤经历中的鑫月忽然发现,孟大庆那双不老实的手已经开始在自己纤细的腰肢上上下抚动着,顿时警觉地站起身来。
“侄媳妇,你不用怕啊,广发那孩子不疼你还有大庆叔我疼你啊,广发和你生不出孩子来,和你叔我生孩子还不是一样吗?反正都是我们老孟家的骨血不是?哈哈…..”
孟大庆也站起身来向着鑫月的高挑的身躯扑去。
“叔,不可以,你喝多了吧?不可以…….”鑫月一边喊着一边围着茶几转着圈躲避着身后老流氓的攻击。
可是没跑几步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浑身乏力,刚一停顿就被孟大庆扑倒在沙发上。
“嘿嘿……你刚才喝的茶水里已经被我下了从小兽医赵本严那里要来的药,就算是母马母驴喝了都得乖乖撅着屁股等着被弄,更何况是你了!”
孟大庆一边狞笑地说着一边对美丽的少妇上下其手。
“这个老王八蛋,原来早早就拿到了药,还到我那里去装腔作势,好反过头来诬陷到我头上!”
窗外偷窥的赵本严心中大怒,不停地盘算着怎么解救鑫月嫂子免遭孟大庆的侮辱。
不过这个时候鑫月眼神已经开始迷离,娇艳的红唇也开始一张一吸的喘着粗气,俏脸上升起一抹红云,刚才还在推搡孟大庆的一双玉臂也娇弱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眼见是喝的药已然发作。
孟大庆见状心中更是高兴,垂涎已久的侄媳妇今天终于可以弄到手了,于是站起身来坦然自若开始脱起自己身上的衣服。
突然院子外面传来一阵声音很大的对话:
“广发哥你今天这么早就回来啊?”
“是啊,今天我想起有点东西落在家了,回来取一下!”
紧接着就是一阵钥匙接触门锁的声音,显然是有人回来了。
“这是广发的声音,他妈的!”孟大庆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玉体横陈在沙发上的刘鑫月,无奈地收拾好衣服跑到外面,从院子里的后门悄悄地逃了出去。
“鑫月嫂子,你没事吧?”
刚刚用爷爷教他腹语术,冒充孟广发吓跑村长的赵本严看着沙发上衣衫不整双腮绯红的少妇鑫月,关切地问。
“小赵大夫…….救救我……..”鑫月睁开迷离的杏眼,望着眼前的小兽医娇喘着喊道。
“可是怎么……怎么救啊?”赵本严一份明知故问的气人样子。
“和我睡……”俏丽的少妇吐气如兰地轻声说道。
看着鑫月嫂子绯红的脸颊和上下剧烈起伏的酥胸,小兽医内心一阵地天人交战。
“偷人,搞破鞋,姘头…….”
这些农村大姨大神平时用来骂那些作风不正的人词汇,直接跳进了赵本严的脑海中,配种这忙是帮还是不帮?
正当他犹犹豫豫举棋不定的时候,忽然躺在沙发上的刘鑫月直接把他扑倒在了沙发上,如同溺水的水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疯狂地撕扯着彼此的衣服,胡乱地亲吻着他的身体。
一件薄纱黑色T恤被扔到了他的脸上,覆盖住了他的整个视线。
赵本严的身体再也不受他的大脑的控制,也随着身上的妙龄少妇开始了原始的癫狂……
两个小时后,慌慌张张逃回兽医站的赵本严心情久久不能平息,自己二十年来的守身如玉居然就这么糊里糊涂地没了。
真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伤心,不过这处男之身是在鑫月嫂子这种大美女身上丢掉的,赵本严还是一阵地心头窃喜。
只是他想到自己出来前,鑫月嫂子红着眼圈和自己说千万不能把这事外传出去的时候,心中还是为这位嫁到孟家的美丽少妇捏了一把汗。
“不知道孟大庆那个王八蛋,还会不会打鑫月嫂子的主意了?哎,真是红颜薄命啊!”
小兽医一边感慨着,一边给笼子里的大黄喂了点水,又拿起的他祖传的医书看了起来。
“本严,你在吗?”
愣头愣脑的二胖从外面跑了进来。
“在呢,又咋啦你?”小兽医瞄了一眼胖乎乎的好朋友。
“哈,我就是来看看大黄,嗯,看起来恢复的蛮好的,对了,你知道吗?前几年从我们村搬城里住的那个徐国盛徐叔回来了?”
“咋回来了?当初不是说在城里混的挺好的吗?还都买房子了?”
“可不是吗?谁知道他好好端端地一个人突然得了那个胃癌,都晚期了,在城里医院花老鼻子钱了也没治好,把房子都卖了,这不是回来了据说是回家等死呢!”
“这么惨?”
“谁说不是呢?更可怜的是他那个闺女徐小果,高二还没上完呢,家里就出了这些事,好像她妈妈还跟别的男人跑了,就剩下她和一个垂死的老爸回到农村,这要是过几天她爸再死了,这小丫头可怎么活啊?”
二胖哀叹道。
“是啊,乡里乡亲一场那我们也去看看能帮上什么忙吧?”
小兽医的热心肠也上来了。
五分钟后,两个小伙伴来到了看上去已经有些破旧的徐国盛家里。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汉子形容枯槁,半躺半卧在自己家的土炕上,炕边上的柜子上摆满了各种治疗胃癌的小药瓶,一个看上去十六七岁的小姑娘红肿着眼圈,正坐在徐国盛身边喂他吃药。
“徐叔?你感觉怎么样啊?听说你回来养病了,我和二胖来看看你!”
小兽医把刚刚从村口小卖店买的两瓶水果罐头放到桌上,轻声地问着。
“是本严啊?你这孩子还这么客气。我还能怎么样啊,回来等死呗!放化疗都做了没啥大用,大夫说了再治下去也是浪费钱还不如早点出院回家,哪知道卖城里房子剩那两钱也被果果妈给带跑了,本来那钱是我准备留给我闺女果果的,哎…….”
说的这里刚强的徐国盛眼睛中不禁噙满了泪水。
“哎……”看着这种情况赵本严和二胖眼圈也有些湿润。
“徐叔,我这里有包中药,你回头叫果果妹子煎给你喝了吧!”小兽医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纸包中药,放到柜子上。
“哎,别费事了,我在城里也没少找什么中医老专家啥的,开了不少挺贵的中药也没一个好使的。”徐国盛摆了摆手。
“徐叔你别嫌我说话直,您都病成这样,就当是有病乱投医吧,多尝试一种药终究不是啥坏事不是?”
赵本严耐心地解释着。
“是啊,叔。你就信小兽医一回吧?”一旁的二胖也跟着劝解。
“中,你们两个说得对。果果啊,快谢谢你两个哥哥!”
一直站在旁边抹眼泪不说话的徐小果站起来,给赵本严和二胖深深地鞠了一躬,这小丫头虽然看上去还是满脸稚气未脱的样子,但是却如出水的芙蓉一般亭亭玉立,一副美人胚子的样子。
……
次日一早,赵本严刚刚起床,就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谁啊谁啊?这么大早上的,干嘛啊?”赵本严不满地问着,一边穿好衣服下地开门。
“噗通”一声,只穿着背心短裤也是一副睡觉打扮的徐小果直接跪到了小兽医的面前。
“果果妹子,你这是干啥啊?”赵本严伸手去扶,无意间摸到少女水嫩的肌肤心中却是一惊。
“本严哥,我求求你救救我爸爸吧!就只有你能救他了。”少女的回答让赵本严更是一头雾水。
“自从昨天他喝了你给他的那个药,今天早上居然能自己起床了,还给自己熬了一锅的粥喝,他原来几乎都不能吃东西了。”徐小果道。
“我那药那么神奇?”小兽医自己也有点不信。
“是啊,我知道我们家没有钱,不过只要你能治好我爸爸,本严哥哥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徐小果慢慢地扬起俏生生的小脸,看向小兽医短裤上那凸起的地方。
晨光中,带着微凉的晨风吹动着徐小果乌黑的秀发,吹弹可破的小脸上还留有几道泪痕。
农村的女孩大多不习惯带束缚那地方的小衣,小果背心前襟裸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自上而下赵本严,可以从那里清晰地看到那雪白的一片,焕发着勃勃生机,不由得有些痴了。
在女孩清澈的眼神下,赵本严有点不好意思地想要两腿夹紧,只是有些适得其反地让那里支得更高。
“果果妹子,你先起来,给你爹治病的事好说。”
无奈之下,小兽医治好伸手先去搀扶跪在地上的少女,以掩饰自己下某个地方的尴尬。
“妈的,明明昨天都把二十年的积攒的精华贡献给鑫月嫂子了,怎么一早上又变成这样了?”
赵本严内心骂着自己的雄性本能。
“我不起来啊,本严哥哥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少女执拗地跪在地上抗拒着小兽医,结果本来赵本严扶她起来的简单动作,看起来似乎是两个人在拉拉扯扯!
“你们在干什么?小果妹妹,这个色狼兽医为什么要拉你,是不是想把你拉进他的兽医站里检查身体?”
一声娇嫩女声在后面响起。
赵本严抬头看去,正是孟晓华那个小祖奶奶叉着腰,瞪着一对水汪汪大的眼睛死死盯着他们两个。
“晓华 ,你误会了,小果是找我给她爹治病的!”看到这小姑奶奶,赵本严赶忙撒手解释着。
“小果,是这么回事吗?你不用怕他,有姐姐在呢?”孟晓华将信将疑地把跪在地上徐小果扶到兽医站的外间屋里坐下。
“是的,我是找本严哥哥是为了给我爸爸治病的,只有他才能治好我爸的病!“徐小果半带着哭腔说道。
“真的?你爸那癌症,他一个没证的兽医就能看的了?”孟晓华不解地问。
“真的,我就给我爸喝了一次本严哥哥给拿的药,我爸就能自己下地还知道吃饭了!”
“你有那么神?”孟晓华转过身瞄了一边的小兽医一眼。
“哼!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跑我这儿来都是为了检查身体啊?”受了一肚子窝囊气的赵本严,不失时机地挖苦了下孟晓华。
“你……别给你三分颜色就开染坊,赶紧给人家小姑娘开药!”孟晓华被噎得一时语塞,赶紧岔开话题。
……
半小时后,赵本严和孟晓华跟随着徐小果回到她有些破烂不堪的家里。
昨天还靠在炕上,喘气都有些有气无力地的徐国盛精神状态明显好了很多,正坐在沙发上看着屋子中央摆的一台老式电视机。
“本严啊!啊不,赵神医!谢谢你就我们全家啊!”
一见到赵本严,徐国盛明显非常激动,站起身来就想跪下,被小兽医和孟晓华赶紧拉住方才作罢。
“果果你过来,赵神医你也看到了,我现在家徒四壁,唯一能拿的出手的就是我这个长得还中的丫头,你要是不嫌弃,等果果明年满了十八岁,就让她嫁给你做老婆吧?”
徐国盛拉过自己的闺女,往赵本严的身边推去。
“使不得,使不得!果果还小,将来还得继续念书的。不过徐叔大可放心,你的病我包下了,肯定不会要您一分钱的!”
听了小兽医的回答,身边本来已经脸色铁青的孟晓华才逐渐回复过来。
“我这里这包药够您再喝十天的了,十天后我会再来送药的。”赵本严又掏出一个小纸包出来。
“果果,快给恩人跪下。”
徐国盛连忙道,赵本严自然不受果果的跪,这屋子里又是一番推搡谦让。
“这是干嘛呢,一大早上的就给这个跪给那个跪的,老徐你是病糊涂了吗?”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从屋外传了过来。
“呀,是孟村长啊,这不是感谢赵神医给我治病呢吗!”徐国盛满脸堆笑地和走进来的孟大庆解释着。
“谁?赵本严这小兽医能给你治癌症?呵呵……我知道他给老母猪接生还中!”孟大庆看了旁边的小兽医一样冷嘲热讽笑着坐到椅子上。
“哎!老徐,我也知道你这是有病乱投医,不过你这在省城都治不好的病,回到咱们乡下找个兽医就能治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这次来我想有几句话和你说。”
孟大庆旁若无人的说着。
“您想说什么?”徐国盛怯生生地问道。
“哎!老徐你想过没有你现在得的这个病,现在估摸着能多活一天是一天了,你要是突然撒手归了西,你剩下这么个半大不小的黄花大闺女可怎么办?孩子她妈还不在身边,我琢磨着趁你还清醒着,赶紧给你闺女小果找个婆家吧?就许配给我们家孟广禄怎么样?”
孟大庆说出自己的想法。
“你……我不同意!”
徐国盛霍然站起,手指着孟大庆愤怒地喊道。
孟广禄是孟大庆的独子,长得膀大腰圆的,可是自小的就是个傻子,二十好几了也根本没人愿意嫁给他,难怪徐国盛会如此动怒。
“呵呵,老徐你想清楚了,你要是不在了,你放心让你那宝贝闺女自己留在外面吗?到时候谁来照顾她,嗞嗞……嫁给我的傻儿子总好过落到那些什么骗子手里好吧?”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心,孟大庆居然瞥了身边的赵本严一眼!
“你……..”徐国盛一时语塞,瞪着愤怒的二目看着眼前的无赖村长。
“我!我来照顾她!”一直在旁边听着对话的小兽医突然站起来说道。
“哼!你凭什么?”孟大庆鼻子里哼了一声。
“就凭小果是我未过门的老婆!”
“没错没错,不论我这病治不治的好,我刚才都和赵神医商量好了,等明年小果够十八岁了就嫁给本严做他媳妇!”
刚才在一边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的徐国盛马上借坡下驴地打着圆场。
“哼,行啊,赵本严你小子居然打起我们老孟家儿媳妇的主意了,行!咱们走着瞧!”
孟大庆冷冰冰盯着屋里的几个人,瞪了几眼后扬长而去。
……
“行啊?色狼小兽医,这么快就把终身大事订下来啊?是不是得请我吃饭啊!”
从徐国盛家里出来,满脸怒气的大美女孟晓华终于发作。
“我说晓华,你是不是傻啊?我刚才要是不硬顶下来,难不成就看着我们小果妹子,嫁给孟大庆家里那个傻儿子孟广禄吗?”
赵本严一脸委屈地解释着。
“那……那这事都传得沸沸扬扬了,要是将来小果妹子真当真了呢?”孟晓华还是有点不放心。
“当真…..当真的话,我就娶了她好了,那丫头胸脯鼓鼓的屁股翘翘的,将来肯定能给我生儿子!”
小兽医故意逗着孟晓华。
“早知道你个色狼没安什么好心!”
孟晓华举起粉拳追着小兽医打闹着。
……
十分钟后,这一对青年男女来到了孟家屯后面的山脚下,这山虽然谈不上巍峨挺拔,但也有千八百米,看上去十分险峻。
“我小时候爷爷常带我到这山上采药的,给徐叔配了两次药,我家里的药材已经不足了,趁着天气不错赶紧采点,你确定也要跟着来吗?我和你说这山上不光有蛇有时候还有狼狐狸什么的。”
一面向山上走着,赵本严转过头吓唬着后面的孟晓华。
“切!你这色狼我都不怕,还怕什么真狼啊?”
后面一身卡其布衬衫牛仔短裙的孟晓华满不在乎地答道。
二人在崎岖的山路间,蹒跚而行,好在小兽医道路很熟,并没有遇到什么麻烦,而且找到了不少成色不错的草药。
“翻过这道坡,前面有一片松林,里面经常会有一些珍稀的药材。我们还可以进去坐着休息一会。”
赵本严抹了把脸上的汗水介绍道。
“嗯,好。”
后面的孟晓华早已经累得气喘吁吁,连话都懒得多说出一个字。
十五分钟后,两个人终于到达了小兽医所说的松林里。
这松林的枝叶十分茂密,正午的阳光也透不进来多少,所以二人一进来就感到一阵的凉爽。
脚下都是厚厚的已经干枯的松针,踩上去感觉十分绵软舒服。
孟晓华找了棵大松树旁赶紧靠着大树坐在下休息。
“晓华,你可别乱走,这山里很容易迷路的。我去四周转转看看有什么草药可摘。”赵本严冲着树下的女孩交代着。
孟晓华向他摆了摆手,意思是我明白了,就靠在大松树旁闭上眼睛开始休息。
劳累了半天,现在凉风徐过,下面又是坐在像席梦思床垫似的松针上,如此舒服地环境很快就让女孩沉沉睡去。
梦境中,孟晓华似乎看到色狼小兽医回来了,而且还笑嘻嘻地看着她。
“你笑什么?”孟晓华不满地问。
赵本严没说话,却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上次她见到那个盘根错节的东西对着她,还在笑!
“你个流氓!”孟晓华在梦中用脚狠狠地踢向赵本严那个传宗接代的宝贝。
“啊!!”突然脚上的一阵剧痛,把她从梦中惊醒。
四周哪有什么赵本严,她只看到她刚才脚踢地方有一条五彩斑斓的小蛇正在迅速逃走,而自己的裸露在凉鞋外面的脚背上出现了一块带血的伤口。
“怎么了,怎么了?呀!你被野鸡脖子咬了!”
匆匆赶回的小兽医,只看到一眼那小蛇的尾巴还是准确地说出了咬伤孟晓华蛇的来历。
“啊,那这毒要不要紧啊?”孟晓华带着哭腔地问道。
“这蛇毒性挺强的,不过你放心只要把毒吸出来再敷上点草药就没事了!”
赵本严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少女洁白的小脚丫,脱掉凉鞋,一口把伤口含住,吸吮了起来。
“啊!”
脚上传来一阵阵酸酸麻麻的奇怪感觉,让孟晓华不禁叫出了声,五个涂了粉红色指甲油的小脚指也跟着用力地向上翘起,连带着小腿和大腿都紧绷绷地舒展着。
虽然嘴里少女的玉足上有些咸咸的汗味,不过这丝毫不妨碍赵本严如同品尝美味佳肴般含住女孩的小脚。
其实这野鸡脖子虽然有点毒性,但根本不足以致命,伤者只会感到十分疼痛,敷点止疼药也就好了,小兽医显然是在小题大做。
如今他蹲在女孩的身前,抬起少女的一条腿,不光修长的小腿和丰润的大腿就连牛仔短裙下的无限风光也都被他一览无余了,看得小兽医胯下感到胀得一阵阵的生疼,只是情急之下的孟晓华哪里晓得赵本严是在趁机吃豆腐。
吸了能有十几分钟,不光是脚背上的伤口,就连五只肉嘟嘟的粉红色脚指头都被赵本严吸了个油光铮亮。
“可以了吗?”
感到脚上异样的孟晓华怯生生地问。
“嗯,你应该是没事了!哎呀,我的头好晕,坏了,蛇毒进到我的身体里了,我现在要晕倒了!快,快…..刺激我,让我恢复意识!”
似乎是为了配合自己的话,赵本严说晕就晕的直接倒在了绵软的松针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