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宗,家里没洗衣粉了,你去买袋吧!”
陈光宗正在考虑要不要跟秦兰结婚时,窗外传来秦兰的呼喊,他答应一声,起身走了出去。
村里只有一家小卖部,小卖部的门外有一棵两人才能合抱过来的柳树,长得非常茂盛,街坊四邻都喜欢在树下纳凉,打麻将打牌。
“傻宗,听说你去镇上买女人内衣了,给未来媳妇买的,还是自己穿啊?”
“肯定是自己穿,快把裤子脱了,让我们看看。”
“以后别去镇上买了,可以找你嫂子,直接从她身上脱。”
几个无聊的村民见陈光宗走了过来,纷纷拿他取乐逗闷子。
陈光宗对这些闲得蛋疼的人嗤之以鼻,懒得理睬,假装没听见,迈步走进小卖部。
此时,小卖部里只有一对年轻男女,女的叫王芳,小卖部店主的女儿,还曾是陈光宗的初恋女友,长得有几分姿色,身穿吊带短裙,黑丝袜,打扮的花枝招展。
若换成夜店之类的场所,百分之九十的人都会认为王芳是小姐。
男的打扮得人摸狗样,头发梳的油光发亮,耳朵上戴着耳钉,一副流里流气的样子。他叫常有米,跟二癞子走的很近,也是不学无术的主儿,经常在城里混,很少回村。
常有米正在跟王芳打情骂俏,眉来眼去,似乎两人之间的关系不同寻常。
“这不是傻宗嘛,正好我找你有点事!”
见进门的是陈光宗,常有米强行搂着他,又走出了小卖部,压低声音道:“我听说二癞子憋着劲儿的想教训你,至少打你个半死,只要你帮我做件事,我可以替你说说好话,让二癞子放过你。”
“什么事?”陈光宗忍着厌恶之心问道。
“很简单,你趁你嫂子洗澡的时候,拍几张照片交给我。记住,要不穿衣服的那种,穿衣服的不要。”常有米猥琐的笑道。
“滚,你少他娘的整幺蛾子!”陈光宗顿时恼火,一把推开了常有米。
“如果你不按我说的做,就等着被二癞子打成白痴吧,几张照片衣换你平安无事,只有你这样的傻子不知道哪个划算!”
“你跟二癞子简直是一丘之貉,敢打我嫂子的主意,我跟你们玩命!”陈光宗恶狠狠的道。
“傻比,跟我们玩命,你玩得起嘛!”常有米竖起一根中指,鄙夷道。
陈光宗冷哼一声,不再理会常有米,返回小卖部,强行压下怒火,挤出一丝笑意道:“小芳,我买袋洗衣粉。”
“自己拿!”王芳努了努嘴,傲慢的回应,态度冷淡。
陈光宗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默默的哀叹一声,拿起洗衣粉,给了钱,转身离开。
“好狗不挡道,给大爷把路让开!”常有米叼着一根烟,横在了门前,故意拦住了陈光宗的去路。
陈光宗错开身,继续向外走去。
“果然是好狗,下次再来,大爷给你准备好骨头。”常有米大肆嘲笑道。
陈光宗却充耳未闻,情绪低落,初恋女友对他如同陌生人,心里有些难受,不禁回忆起少年往事。
王芳小时候长得非常水灵,在同龄的孩子中算是最好看的,初中时经常跟陈光宗一起步行,去镇上上学。
初中正是男孩女孩感情懵懂的年纪,一来二去,陈光宗发现自己好像喜欢上了王芳,没敢表白,纯属暗恋,一直到初中毕业,他考上重点高中,才鼓起勇气向王芳表白。
王芳对陈光宗也有意思,羞涩的答应,两人背着家里的大人偷偷的谈起恋爱。
不过王芳的父亲重男轻女思想严重,初中毕业后,就不让王芳上学了,强迫她外出打工赚钱。
由于不在同一个城市生活,陈光宗和王芳只有逢年过节才会见上一面,感情渐渐变淡,但谁也没有提出分手。
农村结婚比较早,陈光宗考上大学那年,王婶给他提过一门亲事,对象就是王芳,不过被陈光宗的父亲以儿子的学业为重,暂时不考虑婚事为由,拒绝了。
大学第二年,陈光宗发生意外,摔成傻子后,彻底跟王芳失去了联系,如今再见已形同陌路。
初恋都是美好的,陈光宗难以割舍这份感情,心中苦涩纯属正常……
下午,阳光不那么强烈了,陈光宗独自背着锄头上山,去果园干活,秦兰发烧还没好,留在家里休息。
陈光宗不清楚自己的病情是否会反复,趁恢复清醒多干点活,帮秦兰分担家务,所以一直干到了天黑,才披星戴月的下山回家。
晚上山风凉水,一片寂静,虫鸣幽幽,路过水潭时,陈光宗突然隐约听到了女人销魂的叫声。
“谁这么大胆,在山上打野战?免费现场直播,不看白不看!”他邪恶的一笑,放轻脚步,缓缓走向声音传来的位置,朦朦胧胧的看到一男一女正在水潭边的草丛中缠绵,画面不堪入目。
躲在一棵视线最佳的树后,陈光宗瞪大了眼睛,看清女子的容貌,顿时愣在当场。“竟然是王芳!”
男子正是常有米,就在陈光宗愣神的几秒,他虎躯一震,喘着粗气,如同烂泥般瘫在了地上。“小搔货,你越来越厉害了,弄得我坚持了不到五分钟。”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两分钟都没有,我还没满足呢,起来,继续……”王芳欲求不满,似嗲似嗔道。
“几年不见,她变得这么放荡了?幸亏已经不是我女朋友了!”陈光宗心里不是滋味,转念一想,不能这么轻易放过常有米。
你他娘的爽了,让我在这喝西北风,岂有此理!
“还我命来,还我命来……”想到这,陈光宗阴恻恻的一笑,哑着嗓子,发出了如鬼哭般渗人的声音,在晚上听着有些恐怖。
“什么声音?”常有米吓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慌忙坐了起身,东张西望,隐约看见不远处的树后有个白影。“好像在那,潭水里淹死过人,村里都知道,不会是淹死鬼冤魂不散吧?”
陈光宗穿着一件白色衬衫,整个人躲在树后,看不到脸庞,只能看到一部分白色衬衣。
“鬼啊!”王芳也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惊声尖叫,她毕竟是女人,胆子小,连衣服都顾不上穿,起身就跑。
“喂,你等等我,这年头哪有鬼!”常有米也爬起身,抱着衣服,追了上去。
时间不大,两个光腚男女消失在了夜幕之中,恶作剧得逞,陈光宗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奶奶的,老子这么多年了,还是雏儿,真是失败!”笑罢,陈光宗暗骂一声,观看了一场爱情动作片直播,触动了他某方面的邪念,忍不住想:“要不回去找嫂子试试?”回到家,秦兰已经做好了晚饭,许冰不在,被老村长请去吃饭了,还没回来。
吃饭时,陈光宗满脑子都是免费现场直播的画面,不时偷瞟秦兰几眼,打定跟嫂子试试,结束雏男之身的想法,不知如何开口。
恰好秦兰也看向了陈光宗,两人的目光对视在了一起,又好像做贼心虚般急忙分开。
秦兰脸色泛红,低声道:“吃完饭,你去洗个澡吧,我在这就闻到了一股子汗味。”
什么意思?暗示我今晚可以……陈光宗一阵心猿意马,往嘴里扒拉米饭的速度不禁加快。
“嫂子,我吃饱了,现在去洗澡。”吃完饭,陈光宗把嘴一抹,急不可待的直奔洗澡间。
“你慢点,休息一会儿再去也不迟!”秦兰道。
冲过澡,陈光宗仅穿着一条四角裤,躺在了床上想入非非。或许是他刚恢复神智,大脑需要休息的缘故,不知不觉间竟然睡着了。
当晚,他做了一个美梦,梦见跟嫂子赤身抱在一起来滚床单,场面香艳至极……
翌日醒来,陈光宗失望的发现身边哪有嫂子秦兰,只有他自己,懊悔的喃喃自语:“我是不是还傻啊,昨晚嫂子暗示的很明确,我应该去她的房间,怎么自己睡着了?”
此时朝阳初升,夏天天明的早,还不到起床时间,陈光宗也睡不着了,瞪眼看着天花板,忽然听见院里传来娇喝的声音。
他趴在窗口,向外看去,一道迷人的身影正在挥拳踢腿,锻炼身体。
秦兰没有早起健身的习惯,再说她每天忙里忙外,哪有这份闲心,除了她,家里的女人只剩刚搬来两天的许冰。
许冰穿着短衣短裤,身姿曼妙,练的是跆拳道,动作有模有样,颇有几分飒爽英姿,一双大长腿上下舞动,陈光宗不禁-看得着迷。
“哎呀!”许冰又是一个高抬腿,落下之时,毫无征兆的痛呼了一声,不知道是拉伤肌肉了,还是扭到哪了,捂着肚子,半蹲在了地上。
陈光宗回过神来,急忙跑到院里,关心的询问道:“你怎么了,伤到哪了?”
“没事,肚子不舒服。”许冰痛苦的紧咬银牙,额头冒出豆大的汗滴,惹人怜爱。
“不会是昨晚吃坏肚子了吧?用不用我去诊所给你拿点药?”
“不用,老毛病了。”
“我扶你进屋休息会儿!”陈光宗看出了许冰是肚子疼,没有扭伤,将她扶了起来,但许冰疼得有些脸色发白,根本迈不开腿。
“我抱着你吧,事先声明,我可不是占你便宜。”边说着,陈光宗边俯下身,用公主抱的姿势抱起了许冰。
许冰疼得走不动路,也没心思顾忌亲密接触,一手捂着肚子,另外一只手搂住了陈光宗的脖子。
怀抱美女,陈光宗的心跳不禁加速,进了屋,小心翼翼的将许冰放在了床上,目光不由自主的从许冰的胸前扫过,忍不住连吞几口口水。
“给我弄点水喝。”许冰的痛苦似乎越来越强烈,说话变得有气无力。
“好,你稍等!”
陈光宗快步跑了出去,等他端着一杯水回屋,许冰已疼得在床上打起滚,不断发出痛苦的申吟,一串血迹顺着雪白的大腿淌落,在床单上留下斑斑血迹,格外显眼。
“你……你怎么流血了,我送你去医院。”陈光宗没想到许冰病的如此严重,那会儿还在活蹦乱跳的练跆拳道,这会儿怎么流血了?
“真不用,忍忍就过去了。”许冰紧紧抓住了陈光宗伸过来的手,眼中闪过一抹倔强与坚强。
“都流血了,还逞强,必须去医院看看。”
“这是女人的问题,老毛病了,医院看不好。”
“女人的问题?”陈光宗猛然反应过来,许冰来大姨妈了,难怪她一直捂着肚子,肯定是痛经。
听许冰的意思,她这病闹的不是一天两天了,去医院也没看好,只能忍受疼痛。
陈光宗不是专业的医生,对女人的这种问题束手无策,安慰道:“那你忍忍吧,估计一会儿就好了,有什么需要可以告诉我。”
许冰点了点头,又忍受了大概五分钟,疼痛才有所减轻,额头已满是汗水,整个人好像虚弱了一般,楚楚可怜。
陈光宗坐在旁边,看得于心不忍,脑筋飞速转动,回忆从破庙捡来的那本《药王神针》上的内容,忽然眼前一亮,欣喜道:“我或许有办法减轻你的痛苦,甚至治好你的病,你愿不愿意试试?”
“什么办法,你会医术?”许冰问道。
“我上过医科大学,医术多少会一些,我的方法虽然不能保证治愈,但试试也无妨。”
这几天,陈光宗将《药王神针》详细翻阅了一遍,上面的一些玄妙针法具有奇效,但没有试过,不知道效果如何,若不是许冰如此痛苦,他也不会让许冰尝试。
“我愿意尝试!”许冰的病跟自身的体质有关,每个月来大姨妈都是一场痛苦的折磨,四处求医也没看好,她快被折磨的崩溃了,有任何一丝治愈的希望都不愿放过,哪怕死马当活马医。
“你稍等一会儿,我去准备下。”陈光宗没想到许冰答应的这么快,稍微楞了一下,起身走了出去。
其实也没什么好准备的,主要是再看一遍《药王神针》的相关内容,确定针灸的穴位。还得拿针灸用的银针,这是陈光宗上大学的时候买的,一直没派上用场,反复消毒过后才敢用。
再次返回,陈光宗站在床边,一脸认真道:“躺好别动,全身放松,剩下的交给我,请你放心,即使治不好,也没有伤害。”
许冰点了点头,不知为何对陈光宗产生了莫名的信任,平躺好,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她身穿短衣短裤,曲线上下起伏,闭着眼一副等君采摘的样子。
第一次实践,陈光宗有些紧张,甩了甩头,摒弃杂念,一只手在许冰平坦的小腹上摸索几下,找准穴位,另外一只手捏着银针,快而稳的刺了下去。
几根扎完,剩下的最后两针,陈光宗有些犯难,因为要扎在许冰的大腿根,还得脱掉她的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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