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秦兰已经做好了晚饭,许冰不在,被老村长请去吃饭了,还没回来。
吃饭时,陈光宗满脑子都是免费现场直播的画面,不时偷瞟秦兰几眼,打定跟嫂子试试,结束雏男之身的想法,不知如何开口。
恰好秦兰也看向了陈光宗,两人的目光对视在了一起,又好像做贼心虚般急忙分开。
秦兰脸色泛红,低声道:“吃完饭,你去洗个澡吧,我在这就闻到了一股子汗味。”
什么意思?暗示我今晚可以……陈光宗一阵心猿意马,往嘴里扒拉米饭的速度不禁加快。
“嫂子,我吃饱了,现在去洗澡。”吃完饭,陈光宗把嘴一抹,急不可待的直奔洗澡间。
“你慢点,休息一会儿再去也不迟!”秦兰道。
冲过澡,陈光宗仅穿着一条四角裤,躺在了床上想入非非。或许是他刚恢复神智,大脑需要休息的缘故,不知不觉间竟然睡着了。
当晚,他做了一个美梦,梦见跟嫂子赤身抱在一起来滚床单,场面香艳至极……
翌日醒来,陈光宗失望的发现身边哪有嫂子秦兰,只有他自己,懊悔的喃喃自语:“我是不是还傻啊,昨晚嫂子暗示的很明确,我应该去她的房间,怎么自己睡着了?”
此时朝阳初升,夏天天明的早,还不到起床时间,陈光宗也睡不着了,瞪眼看着天花板,忽然听见院里传来娇喝的声音。
他趴在窗口,向外看去,一道迷人的身影正在挥拳踢腿,锻炼身体。
秦兰没有早起健身的习惯,再说她每天忙里忙外,哪有这份闲心,除了她,家里的女人只剩刚搬来两天的许冰。
许冰穿着短衣短裤,身姿曼妙,练的是跆拳道,动作有模有样,颇有几分飒爽英姿,一双大长腿上下舞动,陈光宗不禁-看得着迷。
“哎呀!”许冰又是一个高抬腿,落下之时,毫无征兆的痛呼了一声,不知道是拉伤肌肉了,还是扭到哪了,捂着肚子,半蹲在了地上。
陈光宗回过神来,急忙跑到院里,关心的询问道:“你怎么了,伤到哪了?”
“没事,肚子不舒服。”许冰痛苦的紧咬银牙,额头冒出豆大的汗滴,惹人怜爱。
“不会是昨晚吃坏肚子了吧?用不用我去诊所给你拿点药?”
“不用,老毛病了。”
“我扶你进屋休息会儿!”陈光宗看出了许冰是肚子疼,没有扭伤,将她扶了起来,但许冰疼得有些脸色发白,根本迈不开腿。
“我抱着你吧,事先声明,我可不是占你便宜。”边说着,陈光宗边俯下身,用公主抱的姿势抱起了许冰。
许冰疼得走不动路,也没心思顾忌亲密接触,一手捂着肚子,另外一只手搂住了陈光宗的脖子。
怀抱美女,陈光宗的心跳不禁加速,进了屋,小心翼翼的将许冰放在了床上,目光不由自主的从许冰的胸前扫过,忍不住连吞几口口水。
“给我弄点水喝。”许冰的痛苦似乎越来越强烈,说话变得有气无力。
“好,你稍等!”
陈光宗快步跑了出去,等他端着一杯水回屋,许冰已疼得在床上打起滚,不断发出痛苦的申吟,一串血迹顺着雪白的大腿淌落,在床单上留下斑斑血迹,格外显眼。
“你……你怎么流血了,我送你去医院。”陈光宗没想到许冰病的如此严重,那会儿还在活蹦乱跳的练跆拳道,这会儿怎么流血了?
“真不用,忍忍就过去了。”许冰紧紧抓住了陈光宗伸过来的手,眼中闪过一抹倔强与坚强。
“都流血了,还逞强,必须去医院看看。”
“这是女人的问题,老毛病了,医院看不好。”
“女人的问题?”陈光宗猛然反应过来,许冰来大姨妈了,难怪她一直捂着肚子,肯定是痛经。
听许冰的意思,她这病闹的不是一天两天了,去医院也没看好,只能忍受疼痛。
陈光宗不是专业的医生,对女人的这种问题束手无策,安慰道:“那你忍忍吧,估计一会儿就好了,有什么需要可以告诉我。”
许冰点了点头,又忍受了大概五分钟,疼痛才有所减轻,额头已满是汗水,整个人好像虚弱了一般,楚楚可怜。
陈光宗坐在旁边,看得于心不忍,脑筋飞速转动,回忆从破庙捡来的那本《药王神针》上的内容,忽然眼前一亮,欣喜道:“我或许有办法减轻你的痛苦,甚至治好你的病,你愿不愿意试试?”
“什么办法,你会医术?”许冰问道。
“我上过医科大学,医术多少会一些,我的方法虽然不能保证治愈,但试试也无妨。”
这几天,陈光宗将《药王神针》详细翻阅了一遍,上面的一些玄妙针法具有奇效,但没有试过,不知道效果如何,若不是许冰如此痛苦,他也不会让许冰尝试。
“我愿意尝试!”许冰的病跟自身的体质有关,每个月来大姨妈都是一场痛苦的折磨,四处求医也没看好,她快被折磨的崩溃了,有任何一丝治愈的希望都不愿放过,哪怕死马当活马医。
“你稍等一会儿,我去准备下。”陈光宗没想到许冰答应的这么快,稍微楞了一下,起身走了出去。
其实也没什么好准备的,主要是再看一遍《药王神针》的相关内容,确定针灸的穴位。还得拿针灸用的银针,这是陈光宗上大学的时候买的,一直没派上用场,反复消毒过后才敢用。
再次返回,陈光宗站在床边,一脸认真道:“躺好别动,全身放松,剩下的交给我,请你放心,即使治不好,也没有伤害。”
许冰点了点头,不知为何对陈光宗产生了莫名的信任,平躺好,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她身穿短衣短裤,曲线上下起伏,闭着眼一副等君采摘的样子。
第一次实践,陈光宗有些紧张,甩了甩头,摒弃杂念,一只手在许冰平坦的小腹上摸索几下,找准穴位,另外一只手捏着银针,快而稳的刺了下去。
几根扎完,剩下的最后两针,陈光宗有些犯难,因为要扎在许冰的大腿根,还得脱掉她的短裤…按照《药王神针》上的记载,陈光宗将五六根银针,刺在了许冰小腹处的相关穴位上,最后两根银针的位置比较特殊。“还剩两针,需要扎在你的大腿内侧,不扎没效果,你看……”
许冰稍微犹豫了几秒,点了点头,表示可以。
“你的短裤挡着穴位,不好下针,得脱掉才行。”陈光宗又道。
许冰感觉自己好像一步步走入了圈套,睁开美眸,威胁道:“可以脱,但你敢图谋不轨,小心我废了你!”
“不敢,我绝对不是那种人。”陈光宗急忙保证道。
“哼,你有前科,我可不敢百分之百的信你,我得亲眼看着。”
“行,你随便监督,那……那我脱了。”
许冰的肚子上扎着银针,不能乱动,脱短裤只能让陈光宗帮忙。陈光宗不禁热血涌动,顺着两条修长的美腿,将短裤一直拉到了膝盖处。
“喂,你还脱。”若非自己不能乱动,许冰真想给陈光宗一脚。
“到这就好,不用再脱了。”陈光宗一本正经道。
“你往哪看呢,还不快扎针。”见陈光宗瞟向自己的双腿之间,许冰瞪眼冷喝道。
“我不看怎么知道扎哪?”陈光宗强词夺理的反驳一句,但眼下不是斗嘴的时候,又立刻闭嘴,捏起一根银针,刺向许冰的大腿根。
这部位实在敏感,许冰又虎视眈眈的盯着,陈光宗不敢多看,免得好心被误解,扎完最后两针,赶紧给许冰盖上了床单。
“好了,至少平躺一个半小时,我去外面透透气,有事喊我。”说完,陈光宗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
出了门,他急忙把手在衣服上蹭了蹭,手心里全是汗,刚才是在太紧张了。
秦兰做好饭,喊许冰吃早餐时,才得知许冰身上扎着银针,不到时间不能乱动。
“小宗,你什么时候学会针灸了?许冰不会被你扎出毛病吧,万一出事,你可负不起责任。”当着许冰的面,秦兰没敢表露出太多情绪,拉着陈光宗出了门,面露担忧道。
“嫂子,你不用担心,前几天被二癞子拿石头砸了我的脑袋后,我想起了上大学的一些事,当时学过针灸,不会出问题。”
“你想起以前的事儿了,也就是说你的脑子好使了?”秦兰又惊又喜,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激动。
“没全好,有时清醒,有时糊涂。”陈光宗没敢承认恢复了神智,免得日后复发,空欢喜一场。
“有时候能清醒就好,这是转好的征兆,以后肯定能完全恢复。”秦兰激动的眼圈发红,差点喜极而泣,这三年来她照顾摔傻的陈光宗,背负了太多东西,自己的付出总算没有白费。
“嫂子,辛苦你了,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若不是秦兰的照顾,陈光宗也不可能有好转的这一天,心中充满感激,情不自禁的抓住了秦兰的双手。
秦兰的手柔若无骨,摸上去光滑细腻,令人爱不释手,不愿松开。
“我照顾你是应该的,说谢谢就见外了。”秦兰抬头看着陈光宗的眼睛,一种莫名的情愫在心间流淌而过。
两人就这样四目相对,好像电影中的情侣,脑袋缓缓凑近。
“我……我去做饭。”秦兰忽然推开了陈光宗,满面绯红,一直红到了耳根,好像害羞的小媳妇,低着头,迈着小碎步,直奔厨房。
一个半小时过去,陈光宗将许冰身上的银针拔了下来,问道:“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效果?”
许冰先用床单裹上双腿,才回答:“一股酥麻的感觉在我肚子里乱窜,除此之外,好像没什么效果。”
“可能只扎了一次,还没见效,我建议你多扎几次。”《药王神针》上写的挺玄,实际效果如何,陈光宗心里真没底。
“你在哪学的针灸,到底有没有效?”许冰犯病的时候,如同肚子里装这个刺猬,来回乱滚般刺痛,难以忍受,过十几分钟则会自行减轻,休息了一个多小时早不疼了,她这才有心情详细询问。
“上大学的时候,一个老教授传授的,据说效果很好。”陈光宗不敢说实话,满口胡诌,顺便给许冰一些信心。
“我听说你是傻子……”此话出口,许冰意识到不妥,急忙补充道:“你别介意,我也是听村里人说的,可我看着不像啊?”
陈光宗挠了挠头,脸色变得有些阴郁。“那是以前,最近一段时间有所好转,时而清醒,时而糊涂,不过我今天很清醒,没给你乱扎,不会出事。”
“看你也不傻,否则也不会让你扎。”许冰扑哧一笑,笑脸如鲜花盛开,令人怦然心动,陈光宗很少见她笑,看得失神。
“喂,你看什么呢?”许冰在陈光宗的眼前晃了晃芊芊玉手,低声道:“不会这么快又变傻了吧?”
“看你好看!”陈光宗下意识的回答,说的也是心里话。
“油嘴滑舌,像你这样的说是傻瓜,肯定没人信!”
“别总拿傻说事,不傻也被你说傻了。”
“行啦,不跟你贫嘴了,我要去上班了。”许冰旁若无人般舒展个懒腰,本来就不小的胸前之物愈发挺翘,一抹深邃的弧度诱人一窥究竟,曲线尽显,风情无限。
陈光宗又是一阵心神恍惚,有种将眼前的美人扑倒在床上的冲动,不光是他,估计是男人都想将许冰压在身下,挤出她的婉转娇啼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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