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了,两人就要身体就要有了接触。
却没想到就在这一瞬间,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刘大哥,你这大白天不开门看病,关门干啥?”王然好奇的看着这紧闭的大门,她感觉这几天身体不舒服,准备来老刘这开两副药。
这可苦了刘为民这好不容易要到嘴的肉就这样被打破。
李悦对这个男女之事确实懵懵懂懂,但是也是知道廉耻,如果被人看见她这幅模样,肯定是不行的。
“小悦没事,咱这是看病,不着急,穿好后出来就行了。”老刘乘着李悦愣神的空档将裤子穿好,然后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李悦点点头,红着脸将裤子穿好。
这有人来拿药,这事儿是做不成了,老刘摸摸李悦的脑袋,“我们已经成功一半了,别担心,这件事我们都保密,下次你再来找大爷帮你。”
“好,我下次再来找你看病。”李悦感激的看着老刘,说完就往外面走去。
老刘将诊所的门打开,让王然进来。
“我说这怎么回事,原来还有病人啊刘大哥。”王然看见李悦跟着刘为民从里面走出来,也没多想。
“是啊,小姑娘身体不舒服,我给看看。”刘为民说完还对着一旁的李悦嘱咐道,“回去注意安全。”
李悦点点头后就离开了诊所。
王然说了自己的症状之后,刘国华熟练地将药包好递给王然。
现在他可不想多看王然一眼,毕竟自己的好事都被王然给打乱了。
等人走后他就开始准备做饭。
他这座诊所的房子就是以前居住两层小楼,虽然看上去有些老旧,可质量杠杠的。
因为他坐冤狱的缘故,上面怕他闹事,给大家找麻烦。
所以对于他开设诊所的营业执照审批很快,基本上没有花多少钱,要是别人去申请的话,没有二三十万,诊所的执照是办不下来的。
有时候想到这,刘为民心里突然觉得这几年牢也没有白坐。
作为一个老光棍,刘为民吃饭完之后,穿着他那一身白大褂,坐在诊所门口惬意抽着烟。
“真是舒坦啊!”刘为民抽着手里的香烟,眯着眼睛望着落下的夕阳忍不住感叹起来。
因为这几年冤狱,上面害怕事情曝光牵到大家,所以对刘为民的赔偿都很显诚意。
不仅给他办理了诊所营业执照,而且光是赔偿金就有六七十万。
俗话说手里有钱,心里不慌。
现在他房子有了,钱也有了,就差一个婆娘了。
刘为民寻思着自己年纪也不小,是该找一个女人结婚生孩子传宗接代了啊!
“可惜李悦那丫头就不错。”刘为民想起刚才李悦雪白的身体,顿时忍不住心里一阵意动。
可他也知道自己和李悦年龄相差太大,人家一个小姑娘,怎么会愿意陪着自己这个糟老头子过一辈子呢!
“过几天,让龙媒婆帮忙问问。”刘为民抽完最后一口烟之后,扔掉手里的烟蒂,脑海里忍不住寻思起来。
毕竟他年纪也不小了,再耽搁下去恐怕就生不了孩子了。
“老刘,不好了,出大事了!”这时候,一位比刘为民年纪还小一些的中年男人神情匆忙跑过来,朝刘为民喊道。
“陈大孔,出什么事了?”诊所里,刘为民望着眼前神情急切的陈大孔开口问道。
陈大孔他们这个村的村长。
刘为民所在这个镇,位于南元省东怀乡,华明镇。
人口也不过上万,而且还分布在周围十里八乡。
在镇上生活的人也不过才一千多人,加上年轻人受到外面世界的诱惑,大多数都选择外出打工。
所以留在镇上的不是不是老弱妇孺,就是正在读书的孩子。
而因为人口的减少,所以镇政府都已经迁往县城,所以华明镇虽然号称是镇,其实和村差不多。
身为村长的陈大孔跑进诊所之后,一脸着急朝他喊道:“老刘,你赶紧去王家看看吧!王家出事了。”
“王家出了什么事?”刘为民听见这话,立马从板凳上站起来,抓着陈大孔的手忍不住开口问道。
大家乡里乡亲的,左邻右舍,有什么事情自然要互相帮忙。
特别是刘为民经过这次冤狱之后,对于这些东西更为看重。
子欲养而亲不在!
虽然他现在生活变好了,可是一想起因为他去世的父亲,刘为民心里满是悲伤,如果自己没有蒙冤入狱,或许自己的父亲就不会死。
这也是为什么他不顾乡人们的闲言碎语,选择留下来的缘故。
“还不是王家那婆娘,她今天早上进山采药的时候,一不小心从山上滚下来了。”陈大孔喘着粗气,三言两语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刘为民说了一遍。
刘为民听到这,抓起诊所里的医疗箱就跟着陈大孔朝王家跑去。
“她伤得重不重?”在路上,刘为民紧张询问着刘老头的伤势。
因为陈大孔嘴里所说的王家婆娘今年都快六十岁了,这么大年纪的人从山上摔下来,不死也已经是万幸了。
“情况有些不乐观啊!”陈大孔说到这,一脸担心道:“虽然她摔下来的时候被几颗杂木给拦住了,可右腿受伤严重,现在人都已经昏过去去了。”
“那我们赶紧走吧!”听到这,刘为民心里一紧,脚下忍不住加快了脚步。
因为留在家里的老人闲不住,所以都喜欢到周围山上挖取野生药材,然后卖给药贩子,换取一些盐巴钱。
这几天本来就已经下雨,山高路滑,她却还要上山,这不出事才怪。
镇上本来也不大,不过就是两条街而已。
所以,当他们赶到王家的时候,王家门口聚集了不少人。
“你们没事堵在门口干什么?”看见门口被堵,陈大孔脸色有些难看,忍不住吼了起来。
陈大孔作为村里的村长,在村里多少有些威严和气势。
再加上大家看到他身后提着药箱,一脸着急的刘为民,纷纷迈动脚步,自动给两人让出一条路,露出受伤的病人来。
“刘叔,你给我婆婆看看,她还有没有救啊!”刘为民刚踏进院子,一位三十多岁的妇女立马冲过来给刘为民跪下了。
她,就是王家的儿媳林兰花。
林兰花虽然穿着一身普通花布衣服,头发凌乱,可是刘为民还是从她精致的五官发现,眼前的这个林兰花是一个美女。
在她旁边的木板上,躺着一位六十来岁的年迈妇女。
她就是王家婆娘,钱氏。
俗话说岁月催人老,这钱氏以前也是一个美人胚子。
在刘为民很小的时候,她就已经嫁到了这个村子。
可她年轻的时候丈夫死得早,因为担心改嫁之后儿子没人照顾,所以就留下王家照顾儿子。
只是她没有想到,自己含辛茹苦好不容易把儿子抚养长大,结果儿子王兵却在外出打工的时,从房顶坠落去世了。
只留下一个刚满月的儿子和新婚一年多妻子。
于是她当年发生的不幸生活,又落到儿媳林兰花的身上。
“你,你这是做什么,赶紧起来!”林兰花的突然下跪,顿时把刘为民吓了一大跳,赶忙上前把她搀扶起来:“你放心好了,我会尽力的,毕竟按照辈分我也要叫她一声老婶子呢!”
因为王钱氏现在已经陷入昏迷,不省人事,所以林兰花心里已经慌了神,根本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而刘为民的出现,让她心里燃起了一丝希望,毕竟刘为民虽然坐过牢,可是医术在这周围十里八乡却是没得说的。
“皮肤真心细腻啊!”刘为民虽然嘴里说得正气凛然,可刚才搀扶林兰花起来的时候,他却发现林兰花手臂上的肌肤细腻,触感十足。
心神慌乱的林兰花自然不知道,刘为民这时心里的根本不是救人,而是其他东西。
刘为民来到王钱氏身边,望着躺在木板上的王钱氏,顿时忍不住眉头一皱,情况有些不容乐观啊!
只见铺着被褥的门板上的王钱氏,脸色苍白,右腿一道血红刺眼的伤口展现在他面前。
刘为民望着这道血淋淋伤口,脸上忍不住深呼了一口气,上前抓着她的右手手腕,凝神诊断起来。
现场所有人看见刘为民如此动作,纷纷屏气凝神望着他。
几分钟之后,在所有的人注视下,刘为民放开握住王钱氏的手,紧张的眉宇间缓缓舒展开来。
“兰花,你放心好了,老婶子只是受伤晕过去了,暂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真的?”林兰花听见刘为民的话,神情一阵激动。
“嗯!”刘为民一本正经回答道。
这时候听见守在院子外面的乡民们听见这话,都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毕竟这老王家也太惨了,上两代男人都早死,现在家里孤儿寡母的日子本来就难过。
这要是王钱氏在一命呼呜,这家庭重担可就要落到林兰花身上了。
不过片刻之后,刘为民却语气迟疑,指着王钱氏受伤腿道:“不过老婶子虽然捡回了这条命,可是她这腿恐怕要废掉了。”
刘为民刚才仔细检查,发现王钱氏受伤的右腿,情况十分严重,半截青竹从右腿中间穿过,看上去十分的吓人,让人心里感到毛毛的。
“那,那现在怎么办?”刘为民一番解释,让旁边林兰花脸色为之一变,忍不住开口道:“刘叔,我娘的腿,真保不住了吗?”
刘为民沉吟想了想,摇摇头叹息道:“现在还不好说,我只能说尽人事,听天命了,要是送到县城或许还有机会,不过咱们镇子距离县城也要四五十公里,她恐怕还没进医院就要失血过多而死。”
这不是刘为民危言耸听,而是镇子到县城的公路惨不忍睹。
到处是坑坑洼洼的路况,就是正常人乘坐也癫得骨头都快要散架了,更何况像王钱氏这种情况。
林兰花听到这脸色惨白一片,只见她紧要嘴唇,咬牙望着着刘为民道:“刘叔,你就动手吧!生死有命,就算腿保不住,我想我娘也不会怪你的。”
“好!”刘为民点点头,打开他带来的药箱,从里面拿出手术刀麻醉剂等工具,准备给刘老头动手术,取出那那截青竹。
“老陈,你去找一条干净的毛巾给老婶子咬住,我怕一会动刀的时候,她承受不住痛苦,咬到舌头。”
陈大孔听见这话,连忙找来一条毛巾给王钱氏咬住,然后吩咐前来围观村民一起把她按住。
眼看准备工作做好之后,刘为民给王钱氏打了一针麻醉剂,然后不断用酒精清洗着伤口。
清洗完毕之后,刘为民微闭的双眼突然变得炯炯有神,握着手术刀右手快准狠,在她右腿上快速清理着伤口上的烂肉,碎骨。
虽然在场的乡民不是第一次见到刘为民给人看病。
可当他那神乎其技的刀法,展现在大家面前的时候,众人每个人脸上都散发着惊叹和崇拜的目光。
自从刘为民出狱这一年多来,已经用他过硬的医术,征服了在场所有乡民的心。
大家都下意识的认为,要是连刘为民治不好的病人,那就是真的没救了。
而刘为民之所以有这么高超的医术,除了他父亲的教导之外,还有这八年冤狱的成全。
为了在监狱里少受一些苦,他在里面没事就研究医术。
结果,还真让他把家传的医术学了一个透彻。
就这样,在所有人注视之下,刘为民熟练划开王钱氏右腿受伤的地方,割掉已经感染变色腐肉,然后在剔除那些碎骨。
虽然他已经给王钱氏注射了麻醉剂,可酒精不断清洗伤口的剧痛,还是把她从昏迷给痛醒过来。
因为剧痛爆发的力量,差点把按着她的乡民给推开,挣扎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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